第44章 【殺草的異變】
- 神話大明:從刀鎮扶桑開始無敵
- 狂詩絕劍張雨臣
- 2000字
- 2024-04-30 20:40:02
事實上,蘇蟬就是靠的直覺。
他做事很簡單,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很多時候就是,直覺反應。
一刀兩斷。
對于方行烈他沒有那么多分析,推斷,只是單純覺得他說的話有哪里不對。
然后到了庫房查看那些邪器,他確實是在殺眼狀態中什么痕跡也沒發現,但那種被人窺視般的陰影感始終存在。
所以他在出門后,下意識試探了一下方行烈,果然,他的身上有一瞬間不小心泄露了那種氣息。
所以蘇蟬出刀了。
結果也并沒有錯。
蘇蟬的直覺是很少出錯的。
等待的時間并不漫長,被關押起來的方行烈起初還有些激動,后來他手下人跟他說了幾句什么,馬上安靜下來了。
先來的卻不是去路有性家查看的人,而是九衛的人。
蘇蟬一看到他們,立刻就記了起來。
這個九衛很特殊,是錦衣衛自身的監察機構,專門對內的。
剛剛蘇蟬他們打的這么熱鬧,連墻都打穿了,要是沒人過問,也確實不正常。
來的人是個叫裴儼的百戶,年紀不大,看起來卻老成,客客氣氣的,只說聽見有點動靜,過來關心一下。
蘇蟬朝他點了點頭,然后讓宋虎出面把事情說了。
這事蘇蟬做的很漂亮,無可指摘。
現場也有大量人證,可以證明方行烈確實有問題。
不過就在裴儼提出要帶走方行烈的時候,蘇蟬攔了下來。
“方大人身上的邪祟已經被我斬除,應該暫時無礙了,且,他還牽涉一樁隱秘,還需配合調查,就不勞煩九衛諸位了,之后若有事,我會親自把他帶到九衛的。”
聽到蘇蟬這么說,裴儼也不再說什么,客客氣氣來,客客氣氣走了。
四周圍十四衛的錦衣衛的眼神卻有所不同,他們本來看到九衛來,已經默認方行烈死定了,現在蘇蟬出面保他,頓時讓他們有種劫后余生的錯亂感。
他們發現,這位初來乍到的年輕副千戶,好像……也還不錯?
等到裴儼走了一會,去路有性家查看的錦衣衛總算回來了。
他帶回來的,是好消息。
路有性的病好了,不再瘋瘋癲癲,他在得知了事情經過后,說是要親自登門,向蘇蟬道謝。
蘇蟬沒什么表示,宋虎卻有些興奮,低聲對蘇蟬說:“大人,看來您不日就要升任千戶了。”
這也很好理解,路有性雖然醒了,卻已經武功全失,而且他中邪的原因,居然是被手下暗算。
現在是蘇蟬出面解決了這事,揪出了內鬼,救了路有性。
路有性懂點事,就該主動請辭,并且推薦蘇蟬接任千戶的位置。
有了確切答案,蘇蟬才去見方行烈。
方行烈一見到蘇蟬,已經沒有一開始的茫然和憤怒,直接就要朝他下跪行禮。
蘇蟬單掌一托,阻止了他。
“坐著。”
蘇蟬說了一聲,自己先坐了下來。
方行烈只能跟著坐下,顯得非常的拘謹。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什么?”
“你是想我問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和鬼母教勾結,還是你從什么時候被鬼母教暗算?”
“卑職絕對沒有和鬼母教勾結,是他們暗算了我。”方行烈連忙回答。
“是那天晚上,我們破了鬼母教的法壇,收繳了他們的邪器回來,千戶大人先回去休息了,卑職去庫房檢查,結果,在看到那尊鬼母像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來你什么都不知道?”
“也……也不能說完全不知道吧,卑職一直能聽到一些聲音,像是有什么人在誦經,然后慢慢的,卑職就像是到了一個很溫暖,什么煩惱都沒有的地方,有一種,再也不想離開的感覺,接著,卑職就醒了。”
“真我家鄉?”蘇蟬想起了之前那個控制了方行烈的人一直念的那句話。
鬼母菩薩,真我家鄉。
可能,方行烈敘述的,就是那所謂的真我家鄉吧。
如果蘇蟬沒有把那尊鬼母像斬碎,救醒他,最后,他怕是會徹底迷失,繼而肉身完全被那個不知名的鬼母教徒所占。
顯然,方行烈也想到了這一點,連忙再次站起來朝著蘇蟬行禮,道:“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今后,鞍前馬后……”
“不需要你鞍前馬后。”蘇蟬打斷了他,“今后別多嘴就好。”
“是。”方行烈不敢再多言。
之后蘇蟬又問了問那次剿滅鬼母教的具體過程。
結果,他發現,整個過程順利的過分,事后看看,幾乎就是像有人在刻意去引導他們追查到最終結果一樣。
剿滅過程也是如此。
再想想后面路有性中邪,方行烈被附身。
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方行烈會被提拔為副千戶,暫代路有性的職務。
等到路有性徹底不行,以方行烈在十四衛的積累,人脈,功勞,他有很大可能直接上位成千戶。
所以,這根本就是鬼母教的陰謀。
他們想要在錦衣衛里插入一根針。
這根針,還是在專門調查詭秘事的十四衛。
所圖不小啊。
不過,如今這一切,都被驟然殺出的蘇蟬攪亂了。
從那個和蘇蟬對敵的附身者看,鬼母教的底蘊,怕是不淺。
今后,也得小心這個邪教了。
蘇蟬之后又在十四衛待了一會,一直到中午吃飯,他才離去。
不過走的時候,他還是留了一筆錢給宋虎,讓他和張英,請整個十四衛的人吃飯,當然,上午受傷的,也要送去治傷。
蘇蟬是直接,卻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主要是怕麻煩。
現在有宋虎這樣的得力助手,自然就讓他去辦了。
蘇蟬自己,則是回家自己做了頓飯,再次開始練刀。
只是,就在他打算清洗一下今天有點被污染的殺草的時候,卻發現,這把刀又出現了一些新的變化。
只見在殺草的刀首之上,原本并無甚特殊的地方,此刻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首。
仔細看的話,像是一個中年的老嫗,但面目是莫名的怎么都看不清的,只覺得詭譎又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