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定下了田代陽樹死刑的上原徹野就打算離開。
不過在離開前,因為好奇,他停了下來。
他問道:“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如果惠子找了新丈夫,你還會上門嗎?”
田代陽樹挺了挺胸,他說道;“當然!”
“二婚也可以收彩禮的。”
上原徹野聳了聳肩膀,好,你厲害。
另一旁,鈴木愛華有些失望的看著上原徹野,只是這樣而已?
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
幾天之后。
田代陽樹鼻青臉腫的回到老家,這幾天里,他沒有少挨收拾,他沒有想到,惠子這個家伙,找了一位這么厲害的男人。
想到那個男人的手段,他就害怕的打了一個哆嗦。
要錢的計劃泡湯了。
有那個男人在,自己還敢去找白鳥惠子,一定會被沉江,一定!
可惡!
神氣些什么!
田代陽樹回到家里,一腳踢翻垃圾桶,垃圾桶里的垃圾滾落出來,是一些生活垃圾,和幾個綠色的套套,里面還有米青,從風干程度看,這個套套應該剛被丟進去好幾天。
男人氣惱著,如果自己有一對好爹媽,他也可以像上原徹野一樣神氣。
對了,爸爸媽媽去哪了?
田代陽樹順著記憶跌跌撞撞來到后院,后院的菜地里有兩個小包,他一拍腦袋。
他都忘了,爹媽已經死了。
是哪天死的?
前天?上一周?上一個月?
他記得不大清。
田代陽樹來到菜地,對著兩個小包,褪下褲子,露出自己的★★來,他對著兩個小包,撒了一泡尿。
他一邊撒尿,一邊看著菜園。
小菜園的蔬菜長的格外壯碩,這一方面有他精心的照顧,另外一方面,得感謝爸媽。
他們尸體埋在菜地里,給蔬菜提供了額外的養分。
田代陽樹穿上褲子,這與泡尿撒的,他心中的氣都散了。
妹夫打了他一頓,他對著妹夫的岳母岳母撒一泡尿算扯平了。
田代陽樹摸了摸自己油乎乎的頭發,他困惑的鄒眉,說起來,爹媽到底是怎么死的?
又是怎么被埋到菜地里的?
他真的記不大清。
這時。
‘滴滴’
手機響起振動聲,田代陽樹拿起手機一看。
那是一條短信。
【老婆:當家的,要到房子沒有?】
看到老婆發來的短信,田代陽樹恍然大悟,哦,對了,老婆,老婆。
他有一個老婆。
他需要一筆,需要一筆錢娶老婆,所以爸媽死了。
田代陽樹拍了拍腦門,現在他想起來了,他真是被妹夫打傻,把這都給忘了。
當初他去買了迷藥,下給妹妹吃,把妹妹賣了出去,賣了一筆錢,要娶老婆。
爸爸媽媽,他們很愛妹妹,因為妹妹成績很好,他們去找妹妹,沒有找到,在家里找到了自己的錢,那是他辛苦賺的錢,他們硬要說,自己的錢是偷來的,要把錢還給失主。
那些錢,明明是自己考試好老師獎勵的,他氣不過,和爸爸爭論,爸爸直接被氣到離家出走,媽媽看到爸爸離家出走,傷心的瘋掉了。
后來,鎮子里的大家讓他快去河邊,爸爸媽媽跳河死掉了,聽鎮子里的人說,是因為妹妹和野男人跑了,他們氣到跳河。
他想把爸爸媽媽火化掉,但是沒有錢,于是就把爸爸媽媽埋在菜地里,這樣他們就可以一直陪著自己。
“哎——”
田代陽樹蹲在地上嘆息著,他揉了揉臉,說道;“你們真是的,只愛妹妹不愛我。”
“多大點事,還氣到拿刀自殺了。”
“多疼啊。”
田代陽樹把手摸進口袋里,想抽一包煙出來,但是沒有抽到,兩邊口袋里空空如也。
頓時,田代陽樹感到委屈,他眼眶一紅,說道:“你們為什么不愛我?”
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再次振動。
【老婆:我就知道你靠不住,算了,我自己找錢】
田代陽樹慌了,他趕緊打字。
【老婆,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
【老婆:晚了!】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腳步聲,從腳步聲聽,有兩人,一男一女。
田代陽樹面代怒容,又是那個男人!
鎮長家的兒子,鎮子里的鎮霸,他在和自己老婆私通。
他去關西找妹妹討要房子,就是為了賺大錢,給老婆花了,老婆花了就會對自己滿意,不會找鎮霸。
可惜,新妹夫太厲害了。
田代陽樹趕緊跑回屋子里,他躲到衣柜里,但,家里的衣柜太小,躲不進去,他趕緊出來,又看了看,看到大廳里的一張沙發,沙發底下有空檔,那個空檔夠他鉆進去。
他趕緊躲到沙發下。
鎮霸這個人很霸道,和老婆私通的時候,不讓自己在場,會讓自己滾出去,可是憑什么?
這里是他的家,他憑什么滾?
他偏要躲起來!
這時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女人穿著紅色高跟鞋,男人穿著皮鞋。
女人在翻找著什么,找了一會兒后,她說道:“咦,計生用品用完了。”
男人把她手中的盒子一丟,他說道:“那就別用了。”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嬌媚道:“死鬼,我要是懷孕了可怎么辦。”
“懷孕?怎么可能?”
“要是懷了,就讓你老公養咯。”
可惡!
田代楊樹在沙發下握緊了拳頭,這個家伙怎么可能如此羞辱人?
老婆,快拒絕他啊!
女人在男人懷里扭捏道:“不要。”
田代陽樹在心里歡呼著,干的漂亮,老婆!
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女人摸了摸肚子,嬌媚道:“你的孩子,他不配養。”
男人愜意的大笑著,田代陽樹整個人石化了一般,面如死灰。
“去,去那邊沙發呆著。”
女人順從的聽話,來到沙發前,脫掉酒紅色的高跟鞋,趴到沙發上。
男人解開衣服,脫下腰帶,就在他要上馬時,他頓住。
“怎么了?”
女人問。
男人來到衣柜前,他說道:“我看看,你家的臭蟲在不在家,有沒有躲起來。”
女人笑道:“他?明知道你要來,他怎么敢在家里?”
田代陽樹蜷縮著腿腳,壓低呼吸,祈禱著自己不要被發現。
他在心里怒吼著,他敢,他怎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