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徹野清點著手提箱里的鈔票。
里面真的是二十萬美金,而且是真鈔。
他看著窗戶外,輕點著桌面,有了怪談系統(tǒng)后,他對錢就不怎么看重了。
并且原體的經(jīng)濟條件本身就不錯,在關(guān)西有一家處于繁華商業(yè)街的店鋪,在市中心還有一百多平米的房子,手上還有一些存款。
他想要追求的是刺激感,和愉悅感。
在得到系統(tǒng)的那一天,上原徹野就做好了長線規(guī)劃。
想要盡快解鎖s級怪談,讓s級怪談在東京集合,他需要一個組織,幫忙擴散恐懼。
現(xiàn)實中,有一個現(xiàn)成的組織可以給他利用。
那就是國家機器。
他得把事情鬧大點,讓國家注意到怪談的存在,建立專門的對策組織,他本體在進入這個組織里,成為關(guān)鍵人物,而后,以國民安全的名義,大肆宣傳各大怪談,猛猛收割積分。
而讓國家注意到怪談的第一步,就是要讓扶桑國認識到怪談的存在。
藤原冴子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讓她親眼看看,一個人是怎么在她面前消失,再突然出現(xiàn)死去。
今天惹著他的高山慎,還有即將出獄的白鳥真人,都是很好的對象。
雖然所有對自己有敵意的人都死于非命,會讓自己暴露在警方眼前,但,沒有關(guān)系,很快他們就會被每天多起的死亡案例給糾纏住,而且適當?shù)谋痪疥P(guān)注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當警方認識到了怪談的存在,沒有一點特殊性,他怎么開始后續(xù)的計劃?
上原徹野點開面板,他進入上帝視角,觀察著關(guān)西整個區(qū)塊的庸庸大眾。
他找到了高山慎,而高山慎所在做的事,讓他眉頭一挑。
……
白帝學院。
這里是一所私立的高中院校。
現(xiàn)在是放學時間。
男孩子們勾肩搭背,在聊著動漫,漫畫,最近上新的新老師,女孩子們手牽手,聊著一些私密話題,時不時你摸摸我的腿,我捏捏你的腰,鬧的面紅耳赤。
一位少女獨行著。
她看上去十七,十八歲的年紀,穿著偏西式的校園制服,頭發(fā)是高馬尾的樣式,甩在腦后,雪白的脖頸露出來,臉上的表情嚴肅,冷淡。
而和少女高冷的臉蛋違和的是,她那犯規(guī)的身材,那青春的嬌軀的被校服上衣包裹的酥胸隨著身體的喘息上下起伏,粗略掃上一眼,可以目測罩杯是E,順著E罩杯往下,是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大腿,順著裸露的大長腿往下走,少女的玉足套上了白色的襪子,那白色的雪糕藏在黑色小皮鞋里。
這一位少女,粗看一眼,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樣子,再看幾眼,就有一種,我靠,好澀哦的怪異感。
校門口,一如往常的堵著車。
一輛本田車里,高山慎揉了揉臉蛋,他照著鏡子,確定自己沒有呈現(xiàn)出兇巴巴的樣子,此刻,他身上穿的不是騷包的白色西裝,而是很平常的,中年男人那沒有品味的正常服飾。
他下了車,向高山凜揮了揮手說道:“凜,爸爸在這里!”
少女回過頭,她鄒了鄒眉,有些不情愿的來到父親車邊,她上下掃了眼高山凜,見他全須全尾的一點傷都沒有。
高山凜是輕松,又似不屑,上了車。
高山凜憨笑著坐上主駕駛位。
少女開口道:“你這個家伙,今天怎么來接我了?”
高山凜一怔,他回憶起白鳥太郎的尸體。
有一句話,他一直沒敢跟人說,在見到白鳥太郎尸體的那一刻,他除了憤怒外,還有深深的恐懼。
高山慎笑了笑,他通過后視鏡看著高山凜,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臉的寵溺。
在扶桑國,極道是很不受待見的,只要被人知道了,你的父親是混極道的,你就會被校園冷暴力,排擠,這種霸凌會逼迫著他們走上和父輩一樣的老路。
所以,極道組織的成員,一般而言都會開一家皮包公司,偽裝自己是在皮包公司上班的,盡量不讓校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免自己的兒子,女兒在校園里被排擠。
只是不是特別的大事,高山慎一般不會來見自己的女兒,免得暴露,影響到女兒。
女兒是她的驕傲啊。
那是偏差值門門為a,有資格上東大的好孩子。
高山慎說道:“爸爸想你呢。”
少女一臉的厭惡。
她說道:“真惡心。”
高山慎苦笑著,一臉的受傷,自從老婆因為他,被道上的人報復死去后,他和女兒之間就有了一道不可彌補的裂痕。
車子開動著,路上堵車,車子走走停停。
高山凜看著車窗外,在和父母抱怨的同學,她心底變升騰起一股羨慕感,和對父親的恨。
高山慎說道:“凜子,在忍爸爸幾年吧。”
“等你大學畢業(yè)了,就出國吧,不要回來了。”
“爸爸都幫你準備好了。”
少女鄒眉回復道:“我不需要你的錢,我可以自己賺錢!”
高山慎笑著說:“好,好好,凜很厲害,爸爸相信你。”
父親敷衍的語氣,讓少女更加生氣。
她一點兒也不想用父親的臟錢,她痛恨,自己怎么會生在這樣的家庭里。
忽的,高山凜一愣,她意識到了父親為什么會反常的來找她。
她心口一緊,張了張口,又很快閉嘴。
少女心里蕩起陣陣漣漪,明明很討厭他,為什么…
嘖,是該死的生物本能吧。
少女一只手撐著下巴,看著窗戶外。
車里陷入沉默。
沒一會兒,車子開出了堵車路段,一路暢通無阻。
車子,在一個紅綠燈口停下。
商業(yè)街邊,卷起一道風,風吹起一個白色的垃圾袋和幾片葉子,垃圾形成一個小龍卷在打著轉(zhuǎn)。
一位女初中生被冷風一吹,抱著胳膊,打了個冷顫。
不放心女兒獨自一個人上下學,可能還有擔憂別家的臭小子來拱自家小白菜的原因,一位老父親在身后跟著,看見女兒冷了,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女初中生不耐煩的推開父親遞上來的衣服,嘴里在怨怪著什么,似乎在抱怨自己不冷,可以自己一個人回家之類的。
高山凜情緒被帶的一動,她看向主駕駛位,父親穿的衣服也很單薄。
少女撇了撇嘴,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道:“爸爸,別感冒了。”
高山慎一愣,隨后一喜。
與此同時,另一邊。
通過上帝視角,默默觀察著高山家父女的上原徹野露出邪性的笑容。
兄弟,你家女兒有點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