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聞錯的。”端木黎雖然看不見寧不惑的臉，但看他的肢體動作，還是看得出他怔住了，便以為他不相信自己，頓時氣惱地說。“雖然尸臭極重，但新鮮的血腥味豈是我這種吃人的妖怪能聞錯的？”

“不，不是，吃過人這種事你不要那么自豪地說出來……”寧不惑扶額。“我的疑問只是，既然是新鮮的血腥味，為什么不能是剛死的尸體？”

“呃？”端木黎愣了一下。“因為他在動？”

“在哪？”聽到這句話，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