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妖族和巫族維持了非常長的和平時期,不過那都是帝俊和帝江兩個大厚黑家轉(zhuǎn)嫁了矛盾,獻祭了無辜的洪荒眾生才做到的事情。
現(xiàn)在吃瓜騎墻的洪荒小族都已經(jīng)滅亡了,巫族和妖族肯定無法再維持和平,利益的沖突越來越劇烈,開戰(zhàn)已經(jīng)是時間問題,只需要一個微小的火花就能點燃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zhàn)。
今亦時自從接受了伏羲的條件之后,也就決心去找女媧,幫助女媧找到屬于自己的道路。
于是在伏羲的安排下,女媧已經(jīng)同意和今亦時見面了,兩人就在縹緲神山之中會面,不過女媧心中似乎還有不小的怨氣那樣。
云林一段松花滿,默聽鶯啼,巧舌如調(diào)管,今亦時拿出了那把先天至寶鴻蒙圣劍!圣劍身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他將劍柄朝向女媧,神情莊重而嚴肅。
“道友,此物本該道友所有,今物歸原主,實在是一件幸事。”
他微微一笑,看向桌子另外一邊的女媧,這至寶送人,總該不會讓人厭煩吧?
“哎,你說什么?你要把鴻蒙圣劍還給我?我不要!”
女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憤怒。她不明白今亦時為什么要這么做,也不知道他是否真正理解了自己的心意。
今亦時沒想到,女媧居然如此任性,一點也看不到后面圣母一樣的慈悲與寬懷。
“哎,伏羲道友的玄機圣澤符我可是想要的緊!不然,我都不愿意再折騰下去了。”
他念著再見一眼凰姝或者平心的機會,也就開始琢磨要怎么說服女媧。
“今亦時怎么還不給我道歉?現(xiàn)在后土已死,他只要道歉我就原諒他。”
女媧其實也沒有多別扭,后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微妙,只能停留在冥界,按照凡人的角度來看,那還真算是死了!后土連自己以前的名字都舍棄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后土,只有平心娘娘了。
可惜今亦時不理解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他只是又開始講述起了洪荒的局勢。
“道友,而今的洪荒誠可謂兇險萬分!道友既然得到了鴻蒙紫氣,那就該早日悟道成圣,不然恐怕天庭傾覆矣。”
這是實話,女媧知道的比今亦時更清楚,很難說現(xiàn)在巫族和妖族沒有開戰(zhàn),祖巫已經(jīng)暗中和東皇交手數(shù)次了,只是雙方都不愿意把這個消息公布出去而已。
明白了今亦時是什么態(tài)度,女媧蠻橫的繼續(xù)說道。
“哼,天庭又不是我的,我那么著急干什么!再說護持天道……”
女媧說到這里,拿起桌上一盞已經(jīng)發(fā)涼了的仙茶,嬌笑道。
“大師兄啊,你不是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成圣?老師可是很期待你的哦。”
一口牛飲把茶水喝光,她還攀扯上了今亦時。不過這也在理,量劫一開啟,洪荒之間,所有人都算是在被動應(yīng)劫,今亦時自己也該成圣,維護洪荒周全。
今亦時覺得他的機緣就在縹緲神山,就在先天、后天五方旗上,他短時間內(nèi)真的很難成圣。
“哎,我在世外,如何比的道友身居神庭?道友,成圣都需要莫大的功德,而我正是要送功德給你!”
他嚴肅的說道,女媧這話就說不過去,應(yīng)劫的她肯定要面對最可怕的局面,所以她應(yīng)該嚴肅。
仙茶一杯接著一杯,女媧難得認真了一次,翹著二郎腿,向今亦時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那依道友所見,吾當如何行事啊?我成圣的機緣到底在哪,還請道友不吝賜教,助我一臂之力。”伏羲來的時候都給說清楚了,今亦時掌握了她成圣的機緣。女媧雖然不信今亦時如此神通廣大,但還是來了,也就還是會聽聽今亦時怎么說。
幾個狐族的侍女輕盈地走了過來,又把仙茶換了一盞熱的,今亦時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也是牛飲。
“哈哈!道友能如此虛心求教,真是難能可貴!”今亦時放下茶杯,笑著說道,“我告訴你該怎么做,你應(yīng)該去造人!”
今亦時心說成圣的機緣何其難尋,自己能告訴女媧怎么做,那真是天大的幫助了。
“什么是‘人’?”
女媧皺著秀眉,自己還在喝冷茶,倒是聽今亦時講了一個新鮮的東西。今亦時擺了擺手,玉狐上前也把女媧手里的冷茶換成了熱茶,頃刻之間茶香四溢。
他這才笑著說道。
“‘人’是一種新生命,需要陰陽匯合才能造就,我來幫助你造人!”
今亦時極具信心的說道,這話剛說完,他的臉上就被女媧潑上了滾燙的熱茶,他修為高深并無大礙!而女媧如玉般的臉龐卻已經(jīng)紅透了,半晌咬著牙,在牙齒縫里面逼出幾個字。
“下流,卑鄙,無恥!”
女媧心說,自己雖然懂得不如今亦時多,但是陰陽匯合,制造新生命什么的,她還是了解一二的,這不是要她和今亦時婚配嗎?
在桌子的另一邊,玉狐和今亦時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女媧居然還能有如此離奇的解讀。
“你錯了,我是說讓你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族群!”
今亦時急忙解釋道,他的意思是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族群,創(chuàng)造人道來接引上天的功德。
可他的話音剛落,女媧只是發(fā)出尖叫,臉色瞬間變得更紅,耳朵根也紅透了。
她顯然又誤解了今亦時的意思,有幾分妥協(xié)的說道:“什么?還要生一個族群?這太過分了!我絕對不依你的。不過如果只是一兩個的話,我……”
說到這里她聲音也就更小了,反正生那么多肯定是不行的,她心里暗暗想到。
今亦時眼見事情越描越黑,漸漸地也著急了起來,他急忙開始緩緩解釋,想要說清楚事情的真相。
然而,女媧已經(jīng)聽不進他的解釋了。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羞憤,只想盡快離開這個讓她感到羞辱的地方。
這件事在縹緲神山鬧了半天,今亦時一直想辦法哄著女媧,半路女媧也已經(jīng)想明白了,原來她真的是理解錯了。
不過她的選擇是將錯就錯,她決不能承認自己有過歪想法,那樣的話一切都完了,今亦時就一點都不用猜就明白她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