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先生,這二流子可是數次犯事被抓進去的異獸府,難免會有被教訓的過程,想來多是不愿去異獸府做交換的,但又怕吃虧,方才攔的老漢牛車,若非往來有些熟悉的,這二流子定不會攔下的。”
“這運到來了,就這么恰巧,讓這二流子先碰見了老漢我和先生,加上這老山參百年以上,也算是個稀罕貨,一般醫館可不容易買到,只要找對了地方,至少高上一二成,不然老漢我不會說是賣后獲利三成。”
“至于這二流子萬一鬧事,也不怕,咋們這拿了合理,異獸府也不會追究此事,再說這買賣是你情我愿,事先說好了的,這二流子要真敢為此事報復,老漢我是打不過它,但反過來,可以去’異獸府’告它一狀。說來見笑,這二流子之前可沒少攔下老漢我,老漢我到想它來鬧上一鬧了。”張老漢神采非凡道。
“那就如您所說,五五吧!這老山參,不用著急出手,您看價格合適在出手吧,等我回時,在分與我即可。”黃明說道。
當然,黃明并未準備再回小鎮,此去應是永別。
“那好!既然明先生放心,那老漢我就先送先生去驛站了。”張老漢笑道。
接下來,一路除了這黑熊攔路,從進城到驛站到是順暢。
“先生,到了!”張老漢喊道,等黃明收拾好,下牛車之后,張老漢已經先去后廂拿下了行李。
”祝先生此去,得償所愿,喜結良緣。“張老漢提著行李走到黃明身前放下后,拱手說道。
黃明笑著拱手回道:“多謝您吉言了。”
隨后在“駕、駕”聲中,張老漢隨之離去,畢竟不止這山參之事,張老漢要送之貨物也并不少,更何況還有些貨物,也非送往‘啟城’。
說來時辰還早,出發還有段時間,黃明掏出了行程票看了看,這行程票,還是前幾日,托張老漢先去購取的,拿到后,黃明本是準備給些辛苦費的,但張老漢硬是不收,經過一番推讓后,無果,黃明便以需要乘車前往‘啟城’為由,想著稍稍多給些車資,自然再次推讓一番后,張老漢才收下車資。
如今看來,到是多此一舉了,這張老漢著實過于客氣。
飛驛因情況特殊,多建于城郊處。
黃明進入飛驛后,發現等候之人卻并不多,若是干等著,顯了有些無趣。或許應先在驛站附近轉一轉的,黃明隨即想到。
但所思一陣后,還是決定放棄,還是莫要再出些事端了,就在飛驛內看看吧,遙望遠處,可見分布各處的飛行點,成環繞,但中間留有巨大缺口,飛行點主要用于異鷹.仙鶴等起飛降落,而飛行點環繞下方,有一水塘,水塘周圍,遍地青草地,零散著一些樹木,有些異禽.仙鶴,正在附近小水塘處梳理羽翼,或棲息于樹木之上。但有木欄圍繞,只能遠處觀看,親眼所見,到是別有欣喜,
黃明選擇乘坐的是‘飛舟’,當然飛舟’只是多人乘坐的一種,而所見的飛行臺處,如今并無停放,黃明只能繼續等待著。
時間靜靜悄過去,就這樣,黃明在木欄處看著這些飛禽,或戲.或靜.或食,而遠處則斷斷續續有些人,開始乘騎異鷹或仙鶴離去。
異鷹.仙鶴等乘坐人數,通常為一至三人,若有飛行憑證,交付銀錢后,可自行單人乘騎,若無飛行憑證,也可雇傭騎師,由騎師飛行帶領前往,前身到是有這飛行憑證,最初前來小鎮便是乘仙鶴而來。
不過記憶著東西......
畢竟未成真正騎飛過,黃明只好選擇放棄,不然小鎮驛站,雖說并無常駐飛禽,但只需提前幾日約定時間,乘坐飛禽也就并無問題。
隨著行程時間即將到來,遠遠望去,以能隱約看見,正有數只飛禽配合著,拉著‘飛舟’而來,飛舟不算太大,也就乘坐十來多人,比起記憶中的華麗飛舟或是巨型飛舟,就顯了有些普通了。
但那類飛舟,一般由巨雕之類飛禽拉行,而巨雕之類飛禽,一般是軍隊配屬,民間運用不是太不多見。
隨著飛舟停穩后,隨即換上新一批飛禽,原本拉行飛禽,前往水池或樹木之上休息,同時驛夫送來了一些食物。
一切準備妥當后,等候處,驛使叫喊了起來:“請前往清城客官準備好,一刻鐘后,飛舟將啟程清城。”
黃明拿上了行李,通過行程票檢查后,來到了飛舟之上,作為第一人,黃明先去內倉放入了行李,隨后準備找到座號,先行座下,飛舟內有八方小桌,兩旁各有四小桌,兩兩對坐即可,小桌低矮,需盤腿而坐,小桌前后,盤腿坐處,為凸起方形平臺,都以放有兩張軟墊,軟墊有線繩綁于小桌,并不方便過遠移動,同時小桌固定于飛舟之上。
飛舟四方都圍有欄桿,欄桿屬常理高度,但下方約不到一半處,欄桿是皆被木板包裹的,類似部分尋杖欄桿下部,并留有可封閉小孔,上部則為了方便站立觀景,或盤腿而坐觀景,做了特別樣式。
黃明來到座號坐下后,乘客開始斷斷續續登上飛舟,隨著驛使搬上了些貨物,放在了飛舟前部,最后又送上蓑衣斗笠,飛舟開始正式起航。
蓑衣斗笠,是為了防止突發雨天情況,所準備,但若確定雨天情況,一些此類飛舟也會提前拼裝,或載上拼裝部件,飛舟行駛中,化外倉為內艙行駛,但若是要以觀景為目的,那便并不太合適了。
黃明今日所乘飛舟,便是特意挑選的可觀景行程,唯一可取處,便是做了遮陽,但如今還無需架起,雖說飛舟相對比較簡陋,但也別是一番樂趣吧!
“飛舟即將啟程,為保諸位客官安全,請綁好護欄處護帶。”驛使大聲喊道。
驛使喊完后,便下了飛舟,并未在查看乘客,是否以綁好護帶,畢竟此次乘客并無小孩,皆為學武多年之人,飛舟升空后,外在危險也基本上一目了然,也就僅做提醒,只留下行舟使一人,于飛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