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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擊殺象廣,寧榮榮危?

一劍云開破山河,三刀分流定乾坤!手中之劍,寒芒萬丈,鋒利如鬼,猛然刺出,霎那間,空氣仿佛被撕裂一般,竟出現了幾道無法看見的裂痕!

劍如游龍,似要洞穿象廣的身體。

猩紅的劍芒隨著塵澤的暴喝聲結束,閃亮到了極致。

原本被壓制的劍意一時暴漲起來,隱約間,竟有反向壓制象廣的跡象。

局勢的驟變,令象廣面色大驚!

“這家伙,招式怎么變得這么凌厲了?”

“給老子破!”不給象廣反應過來的時間,塵澤又是一聲怒吼,手臂猛然發力。

虛幻的拳影在象廣矚目下徹底破碎開來。

“混蛋,武魂真身!起!”

拳勁被破,象廣驚恐萬分,趕忙召喚武魂真身做抵御。

碩大的象身擁護在他身前,但下一秒便是被那道紅光直接吞噬干凈。

不僅是象廣,霎時間,甚至整個擂臺都被紅光包裹。

這一局,輸贏則是全在塵澤那一劍之上!

這一劍,耗費了他近九成的魂力。

劍贏,則豪賭大勝!

劍敗,那么這場大戰將失去所有的懸念!

四周的觀眾也好,選手也好,大家此時都非常默契沒有出聲。

漫天寂靜,無數道夾雜著各色情緒的目光交織在擂臺之上,等待著今日這場大戰的最后結局!

場上的紅光還未完全散開,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那擂臺上傳出。

“魂王!不過如此!”

淡漠的聲音輕輕地從塵澤嘴中吐出,旋即飄飄蕩蕩在斗魂場的上空。

當這一道聲音響起時,擂臺上的朱竹清嬌軀不住的顫抖,俏臉上的慌張和無措總算退散,眼眸中也是涌現霧氣。

沒一會,紅光退盡,視線恢復如初。

擂臺上,塵澤的眼芒凌厲,夾雜著體內最后一股力量,用手中長劍挑起一個滴答流血,似乎還在跳動的東西。

仔細一看,那戳起的東西,竟是一顆血淋淋的心臟!

不遠處的地面上,象廣不知何時倒在那,而且胸口位置竟多了一個黑黢黢的,拳頭般大小的窟窿。

將劍貼靠在象廣的尸體上,塵澤面色淡漠,緩緩抬手。

咔嚓!

只是輕微的一個動作,在其肋骨位置,頓時發出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響。

塵澤喉嚨一甜,一道鮮血順著嘴角流淌而出。看樣子,應該是受了不輕的傷。

但即便如此,他的面色依舊猙獰,眼露瘋狂,在眾人惶恐的矚目下,手臂接連幾次揮砍,當場將象廣的尸體給肢解!

“這一劍,是為你對竹清出言不遜而砍的!”

“這一劍,是報你打傷竹清而砍的!”

“........”

肋骨傳來的劇痛,塵澤絲毫不曾理會。他雙眼血紅,手中長劍不斷舞動,旋即猶如瘋子一般。

“滋!”

看到他近乎于癲狂的表情,和那血腥殘暴的手段,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背脊也是涌上層層寒意。

象廣龐大的身軀,被塵澤砍得血肉模糊。不知過了多久,后者那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潮水般的疲累涌上腦袋,令得他眼前迅速發黑,片刻后,眼皮一沓,身體也是失去了所有力量,直挺挺的對著地面上墜落而去。

“咻!”

就在塵澤即將身子貼地時,一道影子閃掠天際,旋即將之拉扯而住。

視線模糊的掃過身旁,望著那張熟悉的掛著淚水的面龐,塵澤虛弱的一笑,聲音低不可聞的道:“我說過的,任何欺負你的人,都會付出代價,我做到了....”

看著塵澤那虛弱笑容,聽到他的話,朱竹清眼眶更紅。

拉起那因為過度蠻力揮砍而發紫的手腕,將其放置手心,語言里滿是心疼和感動:“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兩個人就這樣,深情望著彼此,渾然不知場外的動靜。

龐大的斗魂場此刻變得異常安靜,所有人都是滿臉呆滯的望著擂臺上,那道被朱竹清攬在懷里的身影。

“死..死了?”

“就這么死了?”

“該死的廢物!全都他媽是些沒用的東西!!”

看到塵澤不僅殺死了犀兆,甚至連魂王境的象廣也是命喪其手中。休息區內的戴沐白臉色陰沉得都要低出水來。

隨手一拳錘在旁邊的木椅上,椅子當場被砸得四分五裂。

依照他的計劃,一切都應該向著他所預想到的那個方向發展才對!

可為什么,為什么總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失敗?

先前找的不樂天涯,二人拿塵澤沒一點辦法。

如今又找到犀兆象廣來對付塵澤,本以為是一場毫無懸念的碾壓。卻沒曾想前者的下場,比不樂天涯那兩個混混更加凄慘,直接就被塵澤給當場擊殺掉了。

一個是實力不俗的魂宗,另一個更是橫跨兩個境界的魂王,

為什么連個小小的魂尊都應付不了?

這個塵澤到底是哪里來的妖怪啊,他莫非真是不死之身,要不然怎么這么難殺?

戴沐白只能在心中無能狂怒,因為氣憤過頭,指甲都是將皮膚給摳爛了。

鮮血隨著手中縫隙流了出來,但他卻也感受不到半點疼痛。

“喂,你個混蛋,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突然,戴沐白的耳中再次傳來了寧榮榮的呵斥聲音。

他強忍著暴走的沖動,身體顫抖著轉過了頭,雙眼怒瞪著身后的寧榮榮,用無比狠戾的口吻冷聲道。

“給我滾開!”

聽到他的話,寧榮榮微微愣了愣。

沒搞錯吧,這戴沐白居然叫她滾?

他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的?自己可是來興師問罪的,怎么到頭來,反而成了那個受訓的人了。

回過神來的寧榮榮怒不可遏,當即就叉腰怒罵道。

“你個混蛋,你這是什么口氣?敢叫我滾,要我說,該滾的人是你才對吧!

此刻,寧榮榮的刁蠻任性再度暴露出來。

“之前某人怎么跟我說來著?說只要我能出資,他就可以想辦法整死塵澤,還說什么自己給塵澤安排的對手,都是經驗老道的高手,保證可以把塵澤治理的服服帖帖,呵呵,我呸!”

寧榮榮甚是不屑地冷笑一聲,隨后朝著地面吐了口唾沫。

“我還以為你找來的人有多厲害呢。比賽前吹的天花亂墜,結果一到亮真本事的時候,盡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膿包廢物。真是浪費本姑娘的錢和表情。”

“不過現在看到你幅喪家犬的模樣,也就不奇怪了。

畢竟一個只會無能狂怒的孬種,找來的人又能厲害到哪去?”

寧榮榮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戴沐白此刻的臉色有多難看。

當然,就算看見,估計也不會把對方當回事。

此時的戴沐白臉漲得通紅,額頭處還有不斷暴起的青筋,緊攥著拳頭,指關節都因為用力過猛而咔咔作響。

這些表情神態上的細節都在說明,戴沐白此刻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了!

但寧榮榮可不管這么多,她的目光掃向塵澤和朱竹清二人,特備是當看到朱竹清的時候,臉上頓時涌上一抹戲謔之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之所以找到我聯手對付塵澤,應該就是為了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吧。

怎么,你很不服氣?不服氣自己的女友被塵澤給奪走?”

“呵呵,被人橫刀奪愛的滋味不好受吧?”

“像你這種連自己女友都守不住的人,我最瞧不起了!”

“依我看,你最好還是死了那條心吧,雖然我對塵澤憎惡至極,但我承認,比起你而言,他不知道強上多少倍。”

“你的前女友現在已經是一門心思都掛在塵澤身上了,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她的人,只怕也要..........”

她剛想說用不了多久,朱竹清的身子也會被塵澤給占有。

可是沒等把話說完,那戴沐白卻是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暴走情緒,當場失控。

只見戴沐白猛地閃身到寧榮榮的面前,隨即伸出的右手,一把掐住寧榮榮的脖子用力捏住。

手指發力,寧榮榮的脖頸處便是凹進去幾個坑,強烈的疼痛和窒息感,嚇得寧榮榮趕緊用手拍打著戴沐白的手臂,試圖掙脫出去。

可是比力氣,她一介弱女子,哪里會是戴沐白的對手。

戴沐白雙目充血,眼神兇惡地盯著寧榮榮。、

因為呼吸困難,后者的臉已是憋成了豬肝色,漸漸的,連帶著掙扎的力氣都變小了不少。

“你說這些,是真當我不敢殺你?”戴沐白冷聲道。

“你...你敢對我動手?我...我是...我是七寶琉璃宗的少宗主,殺了..我..你就死定了。”

察覺到戴沐白身上濃郁的殺意,寧榮榮眼睛里的輕佻之色淡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驚駭與恐慌,

為了自保,她趕忙亮明身份,試圖用七寶琉璃宗少宗主的身份震懾住對方。

然而,她的威脅,對于現在的戴沐白來說,只會是激發他心中殺意的催化劑。

“七寶琉璃宗少宗主?那又怎么樣?把我惹急了,我將你先殺后奸!”戴沐白的眼神逐漸癲狂。“我玩過的女人不少,像你這么身份特殊的女人,還是頭一次玩呢!”

“這次,就讓我嘗嘗你的滋味吧!”

說著,戴沐白右手的力度有大了幾分。

聽到戴沐白要奸殺自己,寧榮榮身子猛地顫抖,內心最后一道防線被徹底擊潰,恐懼的淚水嘩地順著臉頰直流而下。

以往做事從來不顧及后果的寧榮榮,此時此刻正在經歷人生中的第一次后悔。

現在的她腸子都要悔青了,她后悔自己為什么出言激怒戴沐白這個混球,更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瞞著家里人偷跑出來!

如果不跑出來,現在的她只怕還在宗門里享受著他人的追捧呢。

隨著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的一切也都變得相當模糊。

“我...是要死在這里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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