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籌錢
- 我的重生有點甜
- 奶油吃草莓
- 2575字
- 2024-04-14 11:28:00
高遠拿著檢討書,一上來就是質(zhì)問柳喃萍,說道:“檢討書你寫的,自個看看。”
神叨叨,還整得挺嚴肅,柳喃萍拿起來翻看檢討書上的事內(nèi)容,紅色字體圈起來的那幾個字,連起來讀她秒變尷尬。
“這,這不關(guān)我的事?。俊?
柳喃萍尷尬的看著薛可然,沒圈出來的紅色字體她還真看不出來,里面的貓膩,她拜托閨蜜薛可然寫給高遠的檢討書,里面埋著這句令人咋舌且害羞的話?
“怎么了嗎?”
薛可然從柳喃萍手中拿過來一看,正是她昨天幫高遠寫的那份檢討書,里面淺淺的藏著她對高遠的愛意,沒想到弄巧成拙?被班主任楊明遠發(fā)現(xiàn)了。
高遠掏出打火機,從她手中又搶了過來,點燃了這張紙,說道:“算了,某人還是省點心吧,總是喜歡做這些無腦的舉措,燒掉看著順心。”
不到三秒,整張紙都被燒成灰,掉在地上,薛可然說道:“你,你居然把它給燒了,辛辛苦苦寫的一節(jié)課的勞動成果,就這么被高遠無情的給燒了,換誰不氣?!?
“誰知道班主任楊明遠能看的那么仔細?”
高遠的話明顯就是責(zé)怪她的意思,薛可然當(dāng)然也不爽,反駁道:“倒還怪起我來了,你有本事你自己怎么不寫檢討書?”
高遠聽她這言辭激烈的話,態(tài)度高傲一點也不認為是她的錯。
“行,”我真的,謝謝你!
楊明遠挑毛病的指出里面的門道,薛可然還抱著僥幸懷疑人家的專業(yè)能力,真是服了。
高遠踩踏熄滅最后的火苗,坐回位置上不理睬她。
薛可然瞬間就來氣,見高遠甩臉色,她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埋怨道:“高遠你憑什么說我,人家怎么知道好心辦錯事啊,委屈哭~”
柳喃萍掐著高遠的胳膊,疼痛感襲來,高遠臉色陰沉,也沒回頭搭理薛可然,柳喃萍急忙安慰道:“人家是女孩子,高遠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可然也不是故意的啊?!?
別哭了可然,柳喃萍把高遠給掐了一頓,說道:“高遠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咱們別搭理他,好好的不哭了哈,下課咱們一塊去圖書館唄?!?
柳喃萍哄了五分鐘,見哄不好全程黑了張臉看著高遠,哎:“你們這對歡喜冤家,真是讓我頭疼不以?!?
柳喃萍揪著高遠的耳朵,不斷皺眉頭:“快哄哄她,誰讓你惹可然哭了,待會要上課了?!?
“切,誰愛哄誰哄,老子又不是舔狗。”
兩人劍拔弩張的態(tài)度,誰也不讓著誰,高遠說道:“賴哭鬼,喝涼水,喝了涼水變女鬼?!?
薛可然的哭聲停了下來,不安分的腳丫子踩著高遠的椅子,抖動感從他屁股上一直傳到大腦,女孩子撒丫子氣~
“李錚接了個電話,臉色難堪著回來?!?
他拿著書包,直接離開了教室。
………?。?
這節(jié)課是自習(xí),高遠一把扯回椅子,就不給她蹬鼻子上臉,讓她踩?
薛可然直接抬手把桌子挪動上前,擠壓高遠的空間位置,那雙小腳丫氣鼓鼓的不停踩踏高遠的椅子,“鐺鐺鐺?!?
柳喃萍無奈的搖頭嘆息:“你倆啥時候能消停點,都啥時候了?!?
“李錚他去干啥了?”
柳喃萍問道。
高遠也不知道,也沒過多在意,反倒是薛可然一直踩著他的椅子,她倒是復(fù)仇心滿滿。
高遠干脆直接一回頭,抬起薛可然的多巴胺粉色鞋子,直接給她,脫~
露出奶白色的長襪。
鞋子扔的老遠,厭煩道:“你在踢我,小心另一邊鞋子也給你脫了,扔后面去?!?
薛可然淚水都還沒抹干,眼睛全是水汪汪的淚水,腮紅的臉頰氣不打一處來,她奶白色的襪子腳直接猛踹高遠腰部。
“噔,噔,噔噔…”
“真是無理取鬧!”
楊琪幫她把鞋子從后面給撿了回來,挨近高遠和薛可然,柳喃萍周圍的同學(xué)都笑死了,高遠就這么被薛可然欺負,薛可然依舊不肯饒恕他。
這節(jié)自習(xí)課。
高遠被踹了不下五百下!
“得多大的仇,才能拉如此怨恨?!?
…………!?
正當(dāng)幾人沉浸在融洽的氛圍中,高遠的手機電話響了起來,抽屜里不停的抖動聲音,高遠伸進抽屜拿起手機一看,李錚來電?
趁著還沒下課,他拿著手機來到后門,接聽了李錚的電話。
“有啥事不能當(dāng)面說?非得上課時候來電話,快說?!?
李錚電話那邊傳來顫顫巍巍的語氣,他猶豫了片刻,聲音帶有祈求的意思?說道:“高遠,求你件事?”
“磨磨唧唧半天,到底啥事?”
高遠著急的詢問李錚,對方就是在賣關(guān)子,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李錚他母親生病住院了,急需要一大筆治療費,李錚急匆匆的趕到醫(yī)院,醫(yī)生說他母親如果不動手術(shù)話,很可能就~
說到這,李錚在電話那頭傳來哽咽的聲音。
高遠聽到這,也知道了李錚的大致意思。
“下午放學(xué),天湖橋見?”
李錚在電話那頭,來不及和他商議,就匆匆掛斷了電話,因為此時李錚和他父親在聽醫(yī)生解釋這個病大概要治療多久,有沒有后續(xù)的預(yù)后效果,以及動手術(shù)的話大概要花費多少錢?病情的一些大概情況都告知了李錚父子,病人家屬有知情權(quán)決定這個手術(shù)要不要做。
高遠掛斷電話,咬著后槽牙。
“兄弟有難,怎么能不幫?”
對于一個高中生來說,或許插手別人家庭的事,不是高遠的能力所能幫得了的,李錚之所以祈求高遠?是因為高遠能帶他掙錢。
可是要怎么幫?高遠還得拿定主意,第一是不讓自己母親朱遠霞知道,他在學(xué)校搗鼓的這些瑣事,不認真復(fù)習(xí)備戰(zhàn)高考,母親朱遠霞知道了一定會訓(xùn)斥高遠,但她要是知道高遠是為了幫助李錚家庭擺脫困境,母親朱遠霞也會出于好心,拿出幾百塊錢做善事。
薛可然酸溜溜的腳丫子穿回了多巴胺的鞋子,高冷的眼神不在搭理高遠。
高遠此時顯得憂心忡忡?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所有人都在復(fù)習(xí),高遠也不例外,他雖然不知道李錚家到底出了啥事?但聽李錚的語氣,一定特別著急。”
他現(xiàn)在的一邊復(fù)習(xí),一邊寫著習(xí)題,高遠只希望下課時間能再快點。”
“………?。俊?
幾節(jié)課下來,柳喃見高遠冷著張臉,全程一句話也不說,很認真復(fù)習(xí)的樣子,說道:“高遠你魔怔了,幾個鐘頭都坐在位置上,屁股不磨出疙瘩,人都被尿給憋死?”
柳喃萍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打斷了高遠沉迷題海中的思緒,他抬頭一看,時間已經(jīng)來到最后一節(jié)課,高遠在看了看課桌上的習(xí)題,復(fù)習(xí)資料,晨光圓珠筆已經(jīng)寫了一大半的墨水。
“嗯,快放學(xué)了。”
高遠這才頓了頓。
“………”
放學(xué)后,高遠背上黑色書包,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路上買了幾個袋裝面包和一瓶水,出了校門口坐上公交車
李錚獨自一個人坐在天湖橋的公交車站,低著頭沉默不語,眼角里不止有淚水,還有一絲心酸?
公交車來來回回過了好幾輛,李錚就在這呆呆坐著,一動不動,他在等待著朋友高遠。
紅綠燈擁擠的人群,車水馬龍,紅燈轉(zhuǎn)為路燈,對面行駛過來一輛泥漬臟兮兮的公交車,??吭谔旌蚬卉囌九_,高遠走了下來。
吃完的面包垃圾袋,還有喝完的礦泉水瓶子,丟在旁邊的垃圾桶里面。
李錚雙手拿著一張銀行卡,看著卡號發(fā)呆,他想著該怎么去籌集一筆資金?來自己的解決燃眉之急。
一個聲音交住了他。
“喂,楞著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