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滄縣的大山里,可以養雞,
雞出來以后,做成了叫花子雞。
丐幫有一個秘訣,把高粱酒浸泡了雞肉,然后抹上那么一點醬,放上了鹽。
做出來的雞,味道就好的不得了。
聽說官府里的人吃了丐幫的食物以后,都接連贊嘆。
“滄縣的百姓,都來做這種雞,我想到了一種運送的辦法!”
明鏡高懸的匾額,已經掛在衙門的大堂上。
蘇乞卻愿意在伙房里找到一條萬民踏實的路子來。
“大人,這個還能怎么儲存呢?”
伙房里的廚師都沒做過叫花子雞,第一次做出來以后,顯得特別興奮。
他們品嘗了一下,都感覺味道回味無窮。
“杭州現在已經出現了很多的井,專門的存放豬肉。”
“豬肉在井里變化以后,油和脂肪形成了一種全新的物質,使得豬肉更加的臘味十足,還香濃。”
蘇乞顧左右而言他,岔開了話題。
談到了煮肉的事情,他拿起叫花子雞。
鹽水泡了以后,接著的炙烤,然后用灶膛里的火,熏烤了一遍,加上了酒和泥封。
“這樣就能有半年的時間,如同真空一樣的存在,抵達邊關都沒有問題。”
蘇乞說的認真。
與此同時,邊關的音訊到了。
“邊關集市的打造,流放的人已經上路。”
“需要滄縣有所作為。”
“好!”
蘇乞看到了來自邊關的音訊,當即組建蘇杭的民夫。
不!
他們叫做馬幫。
馬幫帶著車,拉著泡菜糖糕,還有做成的叫花子雞,一路向西。
在衙役的保護下,快馬加鞭的行程。
聽說,邊關的將士也已經入關迎接而來。
如此這般,軍民一家親一樣的康安。
“明鏡高懸啊!”
等所有的隊伍都出發了以后,蘇乞才到了衙門中來。
看著換了的匾額,他的心情復雜。
明鏡高懸。
真相在心間,斷案入神而又霹靂雷電。
老百姓不知道這四個字所形成的匾額里邊的故事,他卻清楚的很。
并且這還是前朝的事情,前朝有個大人叫做狄仁杰。
一輩子斷案如神,卻不敢搶了女皇的鋒芒。
更加上他有一個母老虎樣的妻子。
還是前朝的神探大人死了以后,有百姓祭奠,送了一個匾額,上邊有四個字:“明鏡高懸!”。
這樣的經歷,如此來歷,蘇乞看到了以后,心里當然不舒服。
他佩服前朝的清官狄仁杰大人,一生才具頗大,還愛護自己的妻子。
“哎,我可不能成了你啊!”
看著這個匾額,所謂的明鏡高懸。
“蘇乞,我來看你了,還有蘇州的百姓。”
突然一聲吶喊聲傳來,徐晴到了。
還有老丈人徐方。
他們站在門口風塵仆仆的,身邊的小車上放著早就已經做好的泡菜糖糕,是除了運送邊關的,還留了一些。
“哎呀,這破衙門啊!”
“實在是寒酸!”
“差咱們杭州遠了。”
“真是難為你了。”
接連的感慨聲傳來,聽的蘇乞一腦門子的黑線。
他們還真是夏蟲不可語冰,不知官之威風。
“哎!”
真正的做了縣令以后,蘇乞感覺到了這里邊的差距。
他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蘇乞啊,你現在的歲數并不大,卻已經是滄縣的父母官了。”
“一定要有個表率。”
徐方居然還知道這個呢,到了衙門后方以后,他把糖糕分給了差役和師爺。
忍不住的,他這就又吟詩一首。
“春雨貴如油,江河水逆流,百姓靠天愁...”
最后一句,徐方說不出來了。
蘇乞聽到了以后,當即悠悠然的吟唱道:“未雨綢繆秋!”
“好,好!”
徐方顯得特別高興,對蘇乞就放心了下來。
不過蘇乞卻不輕松。
小小的一個滄縣,也有六十多萬的百姓。
他們應該是怎樣的一種生活,天道如月。
確然是春天的時候,萵苣的種植,方興未艾,還能延續下去,接連的種植。
“洪水來之前,還能收,你們要抓緊時間。”
蘇乞知道自己的這個縣令,看到什么,就去發人深省的,貫徹到底。
萵苣,和叫花子雞。
百姓們有了這兩項事業以后,好似已經都有了主心骨。
養雞的和種植萵苣的遍布每個村落。
杭州知府里的公文到了,談到了流放到邊關的那些人。
月亮灣作為一種半土匪,半軍方的存在。
他們還是有一定的自我約束,認為到了邊塞去,也是一種好的歸宿。
當然了,當王知州的奏折上奏到了朝廷。
朝廷經過一番的商議后,多有調整。
“曾經的士兵,可以再次入伍,或者進入到民間,進行鏢局押運。”
皇恩浩蕩。
王知州是這么說的,蘇乞知曉了圣旨的修正,特別滿意。
大宋的鏢局盛行天下,是一種好事。
所謂,三教九流,商人的地位不高,可有了鏢局以后,就不一樣了。
文武之道在于一張一弛。
鏢局的消息靈通,和丐幫多有類同。
算是振興大宋的一劑良藥。
“吾,日思夜想,應該邊關一行,報效國家,建功立業!”
蘇乞坐在衙門的臺子上,心中忍不住的有所動。
“大宋慣例,新官上任,一州之安定,半年之內不得遠行!”
王知州的書信再次下來。
蘇乞只能作罷,說實話,因為徐方和徐晴的出現,他感覺頗為心煩。
因為兩者不會當官,如同在客棧糖鋪的時候,對他頤指氣使的。
這當然不是好事,也不為他所喜歡。
“哎,家中事務繁忙,你們還是回去吧,咱們需要為大宋天下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蘇乞談到了一個事情,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還有他的恩府大人寇公。
“寇公如今在招人寫詩論文,談論曾經的過往,要記錄在案,寫一本書出來!”
徐方感覺到了蘇乞的變化和不喜,倒是不在乎。
民間有傳說,久別勝新婚,現在他看來,其實沒有這么明顯。
就他所養的閨女,持家而矜持,出來以后,住在滄縣,明顯也不適應。
“你要好自為之,自律!”
臨走的時候,徐方還交代了一句。
聽的蘇乞接連點頭,卻忍不住的期盼,趕緊再出一些事情,好讓他有所務實。
換句話說,他感覺自己這當官都有點上癮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