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道人影在平原上疾馳,他們身后留下的是一片凌亂,草屑四濺,仿佛被一股狂風席卷過一般。
勇人看著兩旁的稻田,盡管是夜晚那里也有農民正不停地搶收水稻,仿佛生怕錯過了什么。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晚上并不是收割的稻子的時候,為什么他們會如此著急呢?
“為什么大晚上的還有人在收割稻子。”勇人問道。
話出口勇人才反應過來大家都是忍者,從小不是修行就是在執行任務怎么可能會知道這種事情。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宮城居然開口了。
“這些農民都是被雇傭的,因為最近戰爭爆發,糧食價格瘋漲,我們土之國糧食產糧很大,有很多商人到我國采購糧食,又運往別的國家賺取暴利。”
幾人驚訝的看著宮城,宮城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知道的?”勇人問道。
宮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解釋道:“自從成為中忍后,我的實力就停滯不前,不管怎么修煉就是沒有長進。于是,我只做一些基礎訓練保持身體狀態,其他時間就用來看看書。在執行任務空閑的時候,我也在全國各地轉了轉。所以,我了解了一些外界的信息,比如戰爭導致糧食價格上漲,商人趁機賺錢。”
幾人驚訝地看著宮城,沒想到不顯山不露水的宮城竟然有這樣的見識。
勇人點了點頭,對宮城表示贊賞:“原來如此,你的知識面還挺廣的嘛。”
宮城聽到勇人的夸獎,挺直了腰板,仿佛在證明自己的價值.
勇人笑了笑,拍了拍宮城的肩膀:“看來把你從川邊那里調過來是個正確的決定啊。”
幾人繼續前行,不久便鉆進了茂密的山林之中。
大石,一位古板而嚴謹的忍者,皺著眉頭,心中暗自琢磨著作戰計劃。
他習慣于有條不紊的行動,對于未知的敵人和環境,總是希望能夠有一個詳細的計劃來指導行動。
“話說我們要不要商討一下作戰計劃。”大石忍不住開口問道。
勇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大石,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不需要,”
他說道:“霧隱總共沒有來多少人,我們幾個足以應對。而且,霧隱已經恐怕已經猜到會有援軍,我們必須盡快行動,出其不意地襲擊他們。”
勇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須磨志打斷了。“可是,”須磨志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對敵人的情況一無所知,這樣貿然行動恐怕會有危險。”
勇人銳利的眼神立刻轉向須磨志,仿佛一把鋒利的劍直指他的心臟。
須磨志被勇人的眼神所震懾,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老鷹盯上的田鼠,無處可逃。
“我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我。”勇人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須磨志低下頭,不敢再和勇人對視,面對勇人的威壓,他也無法反駁。
其他幾位上忍也紛紛低下頭,不敢出聲。
他們都清楚勇人的性格和實力,知道在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聽從他的指揮。
勇人看著須磨志低下頭的樣子,心中微微有些不滿。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和行事風格可能會讓一些人感到不適,但他也相信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完成任務。
勇人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一下語氣。
他看著須磨志,他的眼神中有些不服。
勇人知道,他必須要讓他們相信自己,才能更好地完成這次任務。
“我知道你是好意,我們是第一次合作,相信我的判斷。”勇人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自信。
他的話讓其他幾位上忍都感到有些意外,沒想到勇人居然會給他們解釋,但也都松了一口氣。
勇人繼續說道:“霧隱沒有那么難對付,‘忍刀七人眾’交給我對付,你們解決其他人就行。”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接我幾棒。”勇人握緊手中的狼牙棒。
聽說這次霧隱帶隊的是‘忍刀七人眾’,勇人特意帶上許久沒用的狼牙棒。
聽到勇人這么說,大家都開始埋頭趕路。
在接下來的路程中,幾人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不斷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終于,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誰!!”
在距離營地還有十公里的地方,勇人一行人突然被一名暗哨攔住。
那暗哨手持苦無,警惕地盯著他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恐。
勇人皺了皺眉,他能感覺到這名暗哨的緊張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一些:“別緊張,我們是來支援你們的。”
暗哨聽到勇人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借助月光他終于看清勇的相貌,然后變得激動起來:“勇人大人!您是來支援我們的嗎?”
勇人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當然,要不然我來這里干什么。”
聽到勇人肯定的答復,這位下忍激動的哭了出來:“終于,終于來支援了。”
“哭什么哭!!”勇人呵斥道。
“您是不知道,那些霧隱簡直就是瘋子、變態殺人狂.,,”
幾人面色沉重,看來前線的人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帶我去營地看看,”勇人二話不說就抓著暗哨的肩膀朝著營地的方向狂奔。
“慢一點,勇人大人等我發個信號。”暗哨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哨子一吹,發出一種鳥叫聲。
然后一路上都響起這個聲音。
到了營地后大門已經打開,已經有人等在那里。
為首的留著爆炸頭的發型,看起來頗為個性。看到確實是勇人后,他松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我是狩,是臨時指揮官,終于等到支援了。”狩的臉上露出了疲憊的神色,顯然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勇人看著他,覺得他和山元有些相似,于是問道:“你是山元的...”
“我是他叔叔,”狩露出了親切的笑容,“山元那小子經常提起你。”
勇人聽到這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想起了和山元一起度過的時光。
“山元最近怎樣了?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勇人問道。
“自從戰爭爆發,暗部的任務越來越多,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他了。”狩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憂慮。
兩人因為有共同的熟人,所以氣氛相當不錯。
“還是先進營地再說吧。”勇人提議道。
狩點了點頭,帶著勇人和其他幾人走進了營地。
營地的景象讓勇人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