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改造計劃
- 詭秘:我成為代理愚者
- 佐佐木虛
- 1949字
- 2024-08-25 20:19:58
“所以,你們后續(xù)的矛盾是什么?”江煜在赴死前,就已經(jīng)預料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他曾窺探到通往本途徑舊日的儀式,在自我獻身后,于世界末日之期,在全球人的呼喚中回歸。現(xiàn)在的他不僅是到達了真正的舊日薪火位格,更是在這個故事的底層上,竊取了部分作者的權(quán)柄,這高于最初造物主的權(quán)限了。
亞當站起身來,用波瀾不驚的聲音說道:“重啟文明,這個世界糟糕透了,人性的貪婪與罪惡,加上后續(xù)的不穩(wěn)定,讓我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重啟文明。”
聽到這里,江煜不禁在內(nèi)心吐槽起來:“怎么又一個波波?”接著,他問道:“我回歸前,那些源于平行世界的特性應該抑制了最初造物主的回歸,算是改寫了部分未來,但亞當你的操作我無法理解。”
停頓一下,繼續(xù)說道:“我原以為你是熱愛人類的,算是一個嚴厲但仁慈的父親。”然而,亞當仍然保持著平靜,淡淡地開口道:“正是因為我的大愛,所以我才會認為人類的罪孽太過深重。一場足以讓文明重新啟動的災難,才是我所期望的,就像諾亞的洪水一樣,清除掉所有的惡人,然后重新培育人類,這才是正確的選擇。”
他的話語通過直播傳回地球,自然而然地引起了一陣驚愕和詫異。“這是多么邪惡的存在啊!必須要封殺他!”某個國家的高層憤怒地拍打著桌子喊道。“罪惡?我并不覺得當前的運行制度有任何問題,我已經(jīng)給予了他們就業(yè)的機會,難道他們還想奢求更多嗎?”一位坐在豪華汽車后排的老板說道。
而在工廠里,那位仍在堅持縫紉工作的女工聽到這些話后,第一反應并不是憤怒,而是感到一種解脫。她低聲喃喃自語道:“毀滅吧,早日到來。”仿佛對這個世界失去了希望。
由于長期高強度工作以及微薄收入,三十歲的她看起來卻如同五十歲一般蒼老。然而,生活的壓力迫使她無法停下腳步,甚至連生病都成為一種奢望,因為一旦倒下,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和年邁的雙親就會面臨饑餓的威脅。如果整個世界都被毀滅,人類文明被迫重啟,那么她是否能夠獲得相應的回報呢?
這時,亞當抬起手,將地球上所有人的心靈潛意識大海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微笑著看向克萊恩,調(diào)侃道:“看起來,大多數(shù)人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感到厭倦。他們或許并不懼怕個體的死亡,但對于整個文明的重啟似乎并無太多抵觸情緒。”
克萊恩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本性善良,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不認同你的看法,或許這個世界糟糕透了,上層壟斷大部分資源,過的醉生夢死,下層卻還要在溫飽線上掙扎,但不能靠全部的死亡去解決問題,就算亞當你將現(xiàn)代人類文明毀滅,讓他們退回到最初的猿猴,那如何處理發(fā)展問題,永遠維系在氏族時代?那人類壽命更短,物質(zhì)生活水平更低,雖然基本上公平了。”人權(quán)的本質(zhì)是發(fā)展權(quán),保守派總是懷念過去的榮光,卻看不到為它付出的代價。
亞當搖搖頭,緩緩地說:“不,我會從根基上改變他們,每個人都會被削去欲望,變得無欲無求,情感淡漠,變得和我一般,他們唯有使命,讓人類整體變得更加進步與幸福。”他談到這里,聲音帶著一絲情感波動,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仿佛他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個未來,那個被他親手塑造出來的美好世界。
“我愛人類,我原本也是你們其中一員,但正是這樣,我才知道人類根基的貪婪,那是任何生物基因帶來的,任何生物的第一使命就是繁殖,為了繁殖,演化出無數(shù)罪惡。所以我要打造一個純良的世界,一個永恒的世界,你們不會死亡,不會衰老,不會有私欲了。”
黑夜女神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開口問道:“你是要削掉他們的人性?私欲的確是人性的一種,但人性遠不止這些,還有勇敢、同理心和使命感等重要品質(zhì)。如果失去了這一切,那么人類還能被稱為人嗎?那不就成了純粹的神話生物了。”
亞當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說:“那有何不好呢?最初造物主已經(jīng)無法回歸,而我們四位可以一起合作,共同努力,就能最大程度地消除精神污染,再造一個地上神國。”他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和決心,仿佛看到了未來美好的景象。
他的發(fā)言似乎在地球上得到了很多認同,特別是越活在下層的市民,他們生活困苦、飽受壓迫,對現(xiàn)狀充滿不滿和憤怒。因此,當聽到有人提出改變這一切的觀點時,他們自然會感到共鳴,并希望能夠看到一些實際的行動來改善自己的生活狀況。越是支持他的發(fā)言,就越是希望能夠看到一些積極的變化。
然而,這種情況也引發(fā)了一些擔憂。一方面,如果過于強調(diào)改變現(xiàn)狀,可能會導致社會不穩(wěn)定和混亂;另一方面,如果不采取適當?shù)拇胧┙鉀Q問題,那么民眾的不滿情緒將會繼續(xù)積累,最終可能爆發(fā)更為嚴重的社會沖突。因此,如何平衡改革和穩(wěn)定之間的關系,成為了一個重要的課題。
他與克萊恩的矛盾現(xiàn)在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們代表著不同的立場和價值觀。亞當要抹去人性,建立一個理想中的國度,認為只有這樣才能實現(xiàn)真正的和平與繁榮。而克萊恩則堅信人性的力量,認為人類應該保持其獨特的個性和自由意志。兩人的觀點看似對立,但實際上都是出于對未來的思考和對人類命運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