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哥帥不?
- 山海制卡師:開局先畫一條燭龍
- 夢的椿湫
- 2669字
- 2024-04-22 00:06:00
從王磊家中出來,大概十一點了。
跟王和小酌了兩杯,相談甚歡。
差點成了王磊義父。
這一家人也挺有意思,大兒子下海經商,事業有成,小兒子又早早加入了靈管局成為隊長。
許時安坐在車上,看著手中這本書,通紅的臉上,眼里倒是清醒得很。
來這一趟的收獲,除了卡上平平無奇的一個億以外,就是手上的這本書了。
是王家在內測時期一直收集到現在的資料。
不要小看這種資料,有的時候比任何東西都珍貴。
失源,是指本命卡在透支后,還身負重傷會陷入的一種狀態,只有金色卡牌及以上等級的卡牌,才帶有一絲源力,可以將失源的本命卡重新激活。
書上還記載著許多關于卡師的資料。
技能融合,上一次唐柯德沒告訴他的資料,書上很清晰的記載了。
當本命卡的技能與卡師融合完成后,將解鎖戰法一欄,是能力更高深的一種用法。
而根據王家所問的一名三階卡師所說,內測只有數百名玩家成功制作出本命卡,而最快的解鎖戰法的都是三階卡師以上。
并且卡師中除了制作本命卡是拉開戰力的第一次機會,解鎖戰法就成為了第二次拉開戰力的機會。
那看來...增加融合度進程的優先級,不在提升等級之下啊。
謝尋雖然心智成熟,18歲活的跟28歲性格一樣,但社會閱歷還是太少,一晚上跟個啞巴一樣,有人敬酒就傻乎乎拿起來喝,來者不拒。
等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許時安一手提起謝尋下了車。
這兩天他們都會暫時住在靈管局。
到時租個房子,畢竟多了個女孩。
將傻乎乎把自己灌醉的謝尋丟在床上,許時安也躺在床上準備休息,規劃接下來的計劃。
相柳要提上日程了,還有技能融合度,如果將三階當做標準。
那一階就要達到百分33,才能在三階的時候解鎖戰法。
...還得要藍卡才能加百分之一,那就是22張...藍卡
身上的錢大概能買12張,不過可以再等幾天,隨著時間推移,靈卡的價格一直在降。
一夜無話。
......
今天由許時安帶著柯語墨巡邏,謝尋負責出去租房子。
“下車了。”許時安對著一直看著窗外發呆的柯語墨說道。
“誒...”柯語墨連忙解下安全帶。
等下車了才發現在這是自己家樓下。
“走吧,上去搬東西,我們下午就搬進新家。”許時安一副比她還熟悉的樣子。
柯語墨站在熟悉的樓下,有一瞬間的恍惚。
她的眼神透過許時安,凝視著自家的窗戶,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聽到許時安的話,她輕輕應了一聲跟在后面。
兩人一同走進樓內,柯語墨的腳步在樓梯上略顯沉重,許時安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沒有打擾她的思緒。
到達家門口,柯語墨深吸一口氣,然后推開門。
屋內的擺設依舊,她環視了一圈,開始進去自己房間收拾衣物。
許時安則是站在客廳轉了起來。
70平方的一個小破舊房子,再等個幾年有可能會有一場富貴,但是憑著柯語墨的能力也不需要這場富貴了。
老電視機上邊還有一張照片掛在墻上,里面是柯語墨小時候和一個老奶奶的合照。
家具也都是老掉牙的,但擦拭的很干凈。
沒一會,柯語墨就提著兩個行李箱從房間走了出來。
“走吧,該搬的東西我都已經收拾好了。”柯語墨的聲音平靜。
許時安點點頭,走上前去,輕松地提起兩個行李箱。
柯語墨則是來到電視機前,小心翼翼拿出一塊布將照片包裹起來抱在懷里。
這是她奶奶臨終前囑咐她的,要用彩照,還要跟囡囡在一起,繼續守護著她。
搬家的過程很安靜,只有行李箱輪子滾動的聲音在樓道里回響。
將行李放入車內,許時安坐進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柯語墨則坐在副駕駛上,懷里依然緊緊抱著那張照片。
許時安一邊開車,一邊不時側頭看向柯語墨,見她注意力沒在自己身上,看了眼手機上的短信。
“已收網。”
許時安突然調轉了車頭,柯語墨轉頭奇怪看著許時安。
“我想起來局里還有點東西沒拿,回去拿一下。”許時安頭都沒轉,不動聲色說道。
柯語墨沉默點點頭。
沒一會,就回到局里。
“你先把照片放車上吧,下來幫我搬一下。”許時安彎腰對坐在車上的柯語墨說道。
柯語墨這才從發呆中回神,將照片小心放在座位上,下車跟在許時安屁股后面。
等走到二樓的時候,柯語墨這才反應過來,這好像不是宿舍的方向吧...
許時安打開旁邊監控室的門,對柯語墨說道:“進去。”
柯語墨小臉呆萌走了進去,眼睜睜看著許時安將門關上。
許時安則是走進旁邊第一次來的審訊室。
在柯語墨的視角里,眼前玻璃后是有三間審訊室,許時安徑直走到了第三間。
里面只有一名女孩神色有點慌張,雙手則是帶著一個黑色禁能手銬。
對面則是一個負責做筆錄的女文職。
許時安走進去,絲毫沒有形象一屁股坐在女職員旁邊,腳翹在桌子上。
“朱瑩?”許時安拿起桌上的資料漫不經心問道。
女孩坐在審訊椅上激動點點頭,手銬鐵鏈碰撞聲不斷。
“是我,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許時安沒說話翻開兩頁資料,家住泉城三環,父母經商,家境優渥,看到這將資料扔在桌上說道:
“前面兩個人都交代了,現在來審問你也只是走個流程,你說不說都沒關系,我們省點事。”
朱瑩聽到這話頓時激動了起來:“她們交代什么了?我只是踹了她一腳,都是她們...”
“啪——”
“只是踹了一腳?你知道你踹的人是誰嗎?是靈管局的執法人員。”
許時安一把拍在桌子上怒喝。
“你現在涉嫌故意傷害罪,還有襲擊執法人員兩個罪名,你的兩個朋友已經都交代了,你還在這狡辯?”
......
監控室內,柯語墨已經將手捂住嘴巴,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旁邊的謝尋遞過來一包紙巾。
柯語墨沒接,只是看著許時安在那一會紅臉一會白臉在替她出頭一時有些癡。
......
“跟你們三個說得很清楚了,故意傷人和襲擊執法人員這兩個罪名不可能逃掉了。”
這話一出,三個女孩眼睛暗淡了下來,短短十幾分鐘,三個人已經被許時安全部攻破心理防線,將所有事情交代出來。
“不過。”許時安拿著指甲刀一邊修剪手趾甲,一邊說道。
三個人聽到這話,眼神又亮了起來。
“如果你們愿意出去誠心跟我們的執法人員,彎腰90度道歉,我可以將你們其他的三個罪名去掉。”
聽到這話,三人搗蒜般點頭:“我們愿意。”
聽到這話,許時安站起身來,朝旁邊黑色的玻璃往外面指了指,隨后帶著三個人走了出去。
等柯語墨站在三個人面前,三個人確實彎腰90度,誠心道了個歉。
見狀,許時安擺了擺手,旁邊的文職人員就將她們帶了下去。
此時剛好陽光照射在許時安臉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輪廓。
見柯語墨一直看著自己,許時安轉過頭點起一根煙,嘴角掛上一抹微笑:“哥帥不?”
柯語墨見許時安耍帥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流著淚點點頭:“帥!”
“廢話,誰不知道我帥。”許時安叼著煙,雙手將頭發都擼到后面。
謝尋此時在旁邊問道:“那許哥,真的就這么放過她們嗎?”
許時安一臉奇怪轉頭看著他:“那不然呢?現在是法治社會,而且定她們兩個罪名也夠了。”
謝尋原本皺著的眉頭舒緩開來,奇怪問道:“兩個罪名能判多久?”
許時安抬起頭思索,不確定道:“卡師故意傷害罪得20年,襲擊靈管局執法人員起碼得再加20年吧。”
“嘶——”謝尋在旁邊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