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什么事?」
「朱總,你還要多久,我在樓下等你。」
「怎么隔壁不好玩嗎?」
「朱總你可別說了,平時還挺好玩,就是今天,常玩的那幾個都不在。那個經理跟我說,會所十個大美女,今天都臨時被一個神秘人包去隔壁酒店了,要等一個鐘才回來。」
「朱總我出去一趟,你們慢慢聊。」
這時花姐插了一句,我朝她揮揮手,示意她自便。
「一次找十個,遭得住不?有那么漂亮嗎?」
微信虎子發過來一張照片。
「朱總你品鑒一下。」
我點開照片,再看看眼前正給我按腿的人,兩人眼神交匯。
「草你媽,周桂花,你給我站住!」
跑到樓道,周桂花早已不知去向。
我悻悻乘電梯下樓,回到車上。
虎子見我好像不太開心:
「朱總怎么了?」
這么丟臉的事我怎么可能告訴他,但有些事得向他問清楚:
「虎子,那個月亮灣怎么消費的?」
虎子以為我要去那里玩,似乎有點震驚,吞吞吐吐說道:
「那……要看是葷的還是素的。」
「什么葷的素的?」
虎子湊到我耳邊輕輕解釋:
「……」
聽的我面紅耳赤,定了定神說道:
「你都說說看什么價。」
「素的199,葷的499。」
我怒不可遏:
「去村里周桂花家!」
一個小時,凈賺我8000塊,我得賣四頭豬啊,可真有你的!
5
虎子不明所以,看我臉色不好,也不敢問,趕緊開車。
大約過了半小時,回到村里,來到周桂花家門口。
「你在這等著。」
說完,我拿起一把殺豬刀撇在腰間,向她家大門走去。
虎子見狀,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又怕事情鬧大,趕忙勸道:
「朱總,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啊!」
這是在勸我嗎?
我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在車里等著。
我滿臉殺氣,來到她家門前,只見大門敞開,看來有人在家。
于是,我躡手躡腳慢慢走了進去,腳步很輕,尋找著周桂花。
進屋后,各個房間搜尋了一遍,卻沒有看到她的下落。
繼續朝里屋走進去,逐漸聽到有人在唱歌。
「烏蒙山連著山外山,月光灑下了響水灘。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可是蒼天對你在呼喚。」
這聲音不是周桂花是誰!?
她這人人品不咋地,聽歌品味倒是和我一樣高雅。
「一座山翻過一條河,千山萬水永不寂寞。」
糟糕,我一時沒忍住,竟然情不自禁跟著她唱了起來。
等我唱完,里面的聲音果然消失了,只聽見細細的水聲。
看來是被她發現了。
我也不裝了,一個箭步跳到那扇門前,猛地一腳踹開:
「出來!」
只見里面霧氣蒙蒙,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赤身裸體躺在地上。
這是什么情況?
她怎么會暈倒在浴室?
6
我走上前去,關掉花灑,把人攔腰抱起,放到她家房間大床上。
她身體輕盈,我抱得并不費力。
以我殺豬的經驗,90斤,誤差±1斤。
周桂花優美的胴體就這樣一覽無余地展現在我眼前。
她眼睛閉上眉頭緊鎖,頭發上的水珠順勢流到她潔白的胸前,全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
她只是騙我一點錢,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趕緊找來干毛巾替她把頭發擦干,又臉朝向一邊,從上往下給她擦干全身。
慌亂中手指無意觸碰到她的皮膚,軟的像一團棉花。
我的心怦怦跳仿佛要蹦出來,臉早已發燙的比鐵還紅。
忙完這一切,我輕輕替她蓋上被子,思緒卻久久無法平靜。
看來是煤氣中毒,還好我發現及時。
我忍不住細細觀察起她的臉龐,白皙透亮,如同精雕細琢的瓷器一般。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紅潤細小的嘴唇。
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更顯嫵媚。
睫毛下面是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甚是可愛。
嗯?
好像哪里不太對,怎么會有眼睛?
「啊!」
她嚇得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被子滑落,上半身又重新映在我眼前。
她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又趕忙拉起被子重新蓋住身體。
過了一會,情緒總算穩定下來。
「你怎么會在我家?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可憐兮兮地對我說道,好像我是個渣男。
「我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煤氣中毒了。」
我緩了一下說道,被她那一聲尖叫差點嚇出心臟病。
她也好像慢慢回憶起了是怎么一回事,抱著被子靠在角落坐了起來,語氣對我客氣不少,低頭說道:
「我會報答你的。」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很難和平時那個伶牙俐齒的媒婆對應起來。
我突然想起過來的目的,戲謔地對她說道:
「你想怎么報答?再騙我一萬塊錢?」
她似乎被我喚起了記憶,語帶哭腔:
「朱總,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的。」
「但是我現在沒有錢,我的錢都已經給我老公了。」
我這才想起她已經是個有夫之婦,心里隱隱作痛,瞬間升起一股無名怒火。
「沒錢是吧,那我就噶了你家豬帶走!」
7
剛找她的時候,我看到她家后院養了一頭大肥豬。
說完,我起身朝后院走去。
我從前也是殺過幾年豬的,靠它起家,殺豬技術可以說是一絕。
平常人殺豬需要四五個人按住,然后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我自創出一套殺豬技藝,先靠近豬跟它套近乎。
跟它稱兄道弟,讓它放松警惕。
趁它不備,一刀斃命。
這一刀下去,豬都不帶哼的,只會留下一個不解的眼神。
仿佛在說,剛拜的把子,你怎么噶我一刀?
這樣殺的豬,肉質更鮮嫩,沒有腥味,賣的自然更好,這也是我這些年迅速崛起,成為我們省豬場一哥的原因之一。
我來到這頭兩百斤的肥豬身前,手放在腰間刀柄上。
一會只等我稍加安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它一刀!
我另一只手放在它的豬頭上,細心安撫。
見差不多時機成熟了,我迅速拔出腰間的殺豬刀。
突然,感覺屁股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