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狗咬呂洞賓
書名: 七小罪作者名: 易海學堂本章字數: 2023字更新時間: 2024-04-22 09:42:35
當我轉頭看向馬彪的時候,他在程銘的背后,雙手死死的環抱著他的腰。與其僵持不下。
程銘用他那異于常人的右臂回抓馬彪,馬彪便用力托舉程銘,程銘不得不松手穩住重心。
幾番試探過后,程銘用出了一技奇招。
只見程銘舉起右手從自己的胯下穿過,一把掐住了馬彪的大腿內側,順勢用力一擰。
“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從馬彪的口中發出。
聽的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童年陰影瞬間浮現在眼前。
馬彪撕心裂肺的慘叫依然在繼續,即使這樣馬彪依然沒松來手。我愿稱呼馬彪是真漢子,純爺們!
被摔飛的光頭佬此時也已經起身,一只手提褲子說道:“好徒兒你挺住!為師這就來助你?!?
只見光頭佬松開了提著褲子的手,右手成劍指,劍指朝天,左手握住右手,右腳在前左腳在后,成弓步,重心降低,雙手抖動,右腳有規矩的踩踏地面,嘴里念念有詞!
光頭佬每次踩踏地面的時候他的褲子就往下掉一分。與此同時光頭佬的上半身卻肉眼可見的膨脹。特別是胸口的位置大了不下四五圈。他穿的那身神父服也因為膨脹擠壓而解開。
這個場面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看的動畫片,七龍珠里的龜仙人?!
就在我幻想著下一步來個龜派氣功波的時候,光頭佬提起褲子奔著程銘沖了過去。
這老家伙氣勢洶洶的奔著程銘沖了過去,程銘松開了緊抓馬彪的手臂,對著光頭佬的方向就轟了過去。
只見光頭佬一閃身,躲過迎面打過來的一拳,貼著手臂就沖了過去。
在程銘還沒來得及收回手臂的時候,光頭佬已經來到了程銘的身前,來了一招探馬掌。
探馬掌又稱托槍式,講究震腳上步,埋根撐臂,三尖相照,擁擠靠打。
這一擊可謂是威力驚人,直打在程銘的下巴上,只見程銘身體后仰,緊抱著他的馬彪也松開了手。
程銘整個人如同風箏一樣斜著就飛了出去。
光頭佬一擊必殺?你有這功夫為啥不早點試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要被程銘解決的時候,你才亮出真功夫!
不過回想一下之后,也不能怪光頭佬。他真的是一直沒時間使用。
程銘倒地之后掙扎著要起身,可是試了兩三次都沒成功,顯然剛剛他受到了不小的創傷。
馬彪和光頭佬都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主,有便宜哪能不占。
光頭佬一馬當先便沖了上去。來到程銘身前,半蹲在地,掄起拳頭自上而下猛砸了起來。
馬彪則是跑到餐桌旁抄起椅子便奔著程銘沖了過去。
“師父,您老人家閃開liao.?。俊痹挼饺说揭巫拥?。
光頭佬閃身,椅子挨著他頭發絲劃過,正好拍在了程銘的身上。
先不說程銘怎么樣,單說光頭佬要是閃避慢了半秒鐘,挨打的就是他。
“哈哈哈,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光頭佬怒目圓睜的說道。
“師父我是馬彪!”馬彪拎著折了一半的椅子一邊說一邊再次掄起手中的椅子奔著下方再次砸了下來。
以我的角度看來,馬彪手中椅子輪下來的角度剛好可以覆蓋光頭佬和程銘兩個人。
真的很難說馬彪具體打的是誰。
“你還來!”光頭佬見狀連忙抽身后退,躲過了馬彪的一擊。
那一椅子實實惠惠的再次打在程銘的身上。程銘不由得再次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椅子也徹底被打碎了。
馬彪見第二次攻擊沒有擊中光頭佬索性也不裝了。扔掉手中的半截扶手。
“你個老不死的,還敢出現在老娘面前,當初要不是你讓我有了神智,我也不能這么每天都活的提心吊膽!”馬彪翹起蘭花指對著眼前的光頭佬是破口大罵!大體意思是她的本體馬彪時時刻刻想要破了自己的純陽體,馬哈哈時時刻刻提防著馬彪,讓她心力交瘁,但是沒辦法把氣撒在馬彪身上,于是乎便把罪過放在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們的師父身上。
我突然為光頭佬感到不值。畢竟他當初也是救人一命。哈哈哈這反操作有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感覺。
馬哈哈罵著光頭佬的詞藻華麗至極,字字誅心。根本看不到什么師徒之情。有的只有滿滿的仇恨!什么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之仇也不過如此了。
作為一個大男人我都覺得掛不住臉,而光頭佬的臉色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目光閃爍,想轉移話題??墒邱R哈哈一直都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突然光頭佬身體一震,整個人突然繃直。眼睛也瞪了渾圓,仿佛憋著一口氣一樣。
“怎么?你個老棺材瓤子,被氣的發病了?是心肌梗塞還是突發腦淤血啊?好??!老天爺開眼了。你直接去死吧!你怎么不說話??!”馬哈哈依舊不依不饒的罵著光頭佬。
就聽到“噗····”的一聲屁響,光頭佬膨脹的身體瞬間恢復原樣,這口氣泄出來之后,他連忙退下褲子,原地一蹲。
沒錯,光頭佬又開始壞肚子了。
正罵的起勁的馬哈哈聲音戛然而止,瞪著眼睛看著光頭佬。
一股味道彌漫開來。馬哈哈氣的一跺腳,轉過身去。再次轉過身的時候開口說道。
“師父,你那有紙嗎?”
這回是馬彪,只見他緊緊的夾著雙腿,一只手放在的屁股后面。顯然也是憋不住了。
“沒····有····呼···”光頭佬一邊使勁一邊說道。說到最后他長出了一口氣。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馬彪見光頭佬舒服的模樣,更是用力的夾緊雙腿,原地轉了兩圈。
沒發現衛生紙,只好有樣學樣,解開腰帶也蹲了下去。
噼里啪啦的一陣響聲過后。餐廳又彌漫起了米田共的味道。
這對于我這個清醒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我連忙再次掃視四周,想要轉移注意力。
當我把目光放到程銘的身上的時候,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程銘他又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