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鐵路成員施以援手
- 輻射:拾荒者重建文明
- 山鳥飛鶴
- 2292字
- 2024-05-20 23:57:36
“不!芬恩!不是的!”
查爾斯轉身就往酒吧外跑去,被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在半道抓住。
“跑?查爾斯,這里可是鐵軌酒吧,我們的領地,你能跑哪去?”
芬恩擺好架勢,對著查爾斯猛地揮出一拳,拳頭帶著風聲,直直地沖向查爾斯的鼻子。
“把他給我架住了!”
查爾斯只覺得雙手一緊,被牢牢地束在身后,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芬恩的拳頭狠狠砸在自己的鼻子上。
一陣劇痛如閃電般貫穿他整個面部,一股熾熱的液體從鼻孔涌出。
鼻梁歪了!
查爾斯痛得五官扭曲在一起,想要仰頭,不讓血液繼續外涌,可惜,他的雙手被死死控住。
整個身子不得不前傾。
看到這一幕,張天眉頭緊皺。
又是收保護費嗎?
和五金鎮的那些垃圾一樣。
他觀察周圍。雖然芬恩和他的同伴在欺負查爾斯,可是那些酒吧的客人并沒有躲開,反而當沒有看見一樣。
就連查爾斯的同伴邁爾也只是坐在那里,一口一口不停灌自己酒。
看來,他們早就習慣芬恩的做法了。
只不過,現在的局勢明顯對張天不利。
他身上的武器和護甲都被卸下,對方的人數眾多,肯定不能像殺掉獅心那樣解決問題。
那應該怎么辦呢?
“很不好受嗎?查爾斯,想不想我放過你?”
芬恩喝了酒,沒控制好出拳的力度,心里也有些擔心。
雖然是在自己的地盤,但還是在漢考克的管制下。
要是把事情鬧得太大,自己的老大肯定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想到這兒,芬恩甩了甩拳頭,看向張天。
“既然這樣,我們就來看看你的朋友懂不懂事。”
看著芬恩走向自己,張天放下酒杯,十分平靜地說道:“你想怎么樣?”
“想怎么樣?兄弟們,他問我想怎么樣?”
芬恩和他的同伴笑了起來。
“朋友,我相信你肯定比查爾斯聰明,只要接下來一切順利,我不會把你怎么樣。”
“如果是要保障金,我不會給你。”張天端起威士忌,細細品了品后又放回桌上,“你們別想從我這里拿到一個瓶蓋。”
“查爾斯,你的朋友好像還沒有你聰明。”
芬恩眉頭一皺,轉身走向查爾斯,又是一記重拳打在他的腹部,“以后不要和他接觸了,不交保障金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聽到了嗎?”
芬恩挑釁地看著查爾斯,可是,挨了這一拳,查爾斯幾乎抬不起頭,只能艱難地喘息,整個人像牽線木偶似的搖晃。
“松開他。”
在芬恩的命令下,他的小弟松開抓住查爾斯的手。啪嗒一聲,查爾斯痛苦地摔在地上,本能地捂住腹部。
可是,這種疼痛就像一只猛獸,在他的體內肆虐,無法逃脫,無法消散。
就在芬恩準備對張天動手時,樓梯上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芬恩,漢考克是不是說過,不能收保障金?”
是菲倫海特。
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龐顯得更加精致,雖然表情嚴肅,但雙眸依舊迷人。
她的動作從容不迫,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甚至還有人沖她吹起了口哨。
“哦,我親愛的鎮長秘書,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查理看見菲倫海特,趕緊拿出最好的煙和酒,把吧臺最好的位置騰了出來。
“兩位先生,請讓一下。”
查理把為菲倫海特準備的酒杯放在了張天和芬恩中間的座位上。
此時芬恩怎么也沒想到,菲倫海特居然會出現在這里。
還親眼目睹他重傷一位品行良好的芳鄰鎮居民。
這要出大事。
“菲倫海特,你誤會了,”芬恩趕緊走上前,特意站在菲倫海特的左側,擋住她看向查爾斯的視線,“喝了酒,朋友間的小打小鬧。”
“再說了,漢考克命令禁止收保障金,我們怎么敢。”
菲倫海特拿起煙,放在鼻下品了品,接著兩指夾住煙嘴,眉頭微皺。
查理趕緊伸來一只觸手,把煙點燃。
“可是,芬恩,我剛剛親耳聽見,是我聽錯了?”
芬恩正想辯解,菲倫海特示意他住嘴。
接著,她含住煙嘴猛吸一口,沖著張天吐出一團煙霧。
“但是,你可以收他的保護費。”
什么?!
菲倫海特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很驚訝。因為她的身份特殊,在某些時候,她的意見直接代表了漢考克的意見。
芬恩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向菲倫海特確認了一遍。
“他不一樣,”菲倫海特知道芬恩在想什么,不過她絲毫不慌,緩緩解釋道,“這個人,在鎮外面招惹變種人,還犧牲了自己的機器人同伴。”
“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與其說是收他的保障金,我覺得是為了芳鄰鎮居民心安,收的精神損失費。”
好!
很好!
芬恩眼里閃著精光。
這就是他以后新的賺錢路子。
按照他的理解,只要是以后有誰威脅到芳鄰鎮的安全,他都可以向這些人收取精神損失費。
而且價格可以更高!
還是菲倫海特親口承諾。
不。
只要稍加裝飾,那就是漢考克親口說的。
就算到時候他們不承認,酒吧里這么多人都聽見了。
他們也沒有辦法收回這個承諾。
“你聽見了吧!菲倫海特都說了,要收你的不是保障金,是精神損失費。”芬恩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可能不知道,這位可是漢考克的私人秘書,她的話可就是漢考克的話!”
周圍的居民竊竊私語。
尤其是那些尸鬼。
它們了解芬恩,當然知道這個家伙在詆毀漢考克。
不知道菲倫海特這是鬧得哪一出,但她不按常理出牌,導致情形對張天非常不利。
但是,只要借口上去拿瓶蓋,就可以離開這里。
可他們真的會讓自己上去嗎?
張天沒有理會芬恩,而是警告菲倫海特,“你這么做,黛西知道嗎?漢考克知道嗎?”
“還是說,你總算要對我下手了。”
他掃視了一眼鐵軌酒吧的所有人。
“這些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吧?”
菲倫海特眼神復雜地盯著張天,沒有說話。
芬恩倒是看不慣張天這么和菲倫海特聊天。
“你什么身份,敢這么和鎮長秘書說話?先回答我的問題!別逼我在菲倫海特面前動手!”
就在芬恩舉起拳頭時,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拳頭。
在場的人除了菲倫海特,都回頭看過去,發現是一個穿著普通但身材壯碩高大的男人。
芬恩看著這個男人,眼神從憤怒變成震撼,再變成不解。
“你...你是鐵路組織的?”他顫顫巍巍地說道,“不,不可能,鐵路組織的成員怎么會在這里?”
鐵路組織?
聽到芬恩的話,張天仔細打量這個男人。
他又看向芬恩。這個光頭男早就沒了囂張的神態。
為什么?
張天不明白。
為什么芬恩會害怕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