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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狼狽的孫明明

簡兮這邊等到了金冰,她挽著鄭辰的手臂,趾高氣昂的走過來。

她年紀(jì)比鄭辰大很多,就是保養(yǎng)的再好,兩人在一起也不登對,反而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你叫孫明明是吧,別怪我沒提醒你,回去乖乖把離婚證領(lǐng)了,不然我保證今天的事,不會(huì)是最后一次。”

孫明明蜷縮在地上,衣不蔽體,她緊緊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像是沒聽到金冰的話。

簡兮在經(jīng)營畫廊之后,曾碰過很多釘子,也知道世上的不平是有很多。但是這一刻,她還是無法壓抑住怒火。

“金冰,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周圍的人都以她馬首是瞻,出現(xiàn)質(zhì)疑她的聲音,引得她側(cè)目,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是譚既明的夫人。

她一愣,先是皺眉,然后又是堆上一張笑臉:“譚夫人,您怎么在這兒啊!也不告訴我一聲,讓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沖斷了你。”

“讓他們讓開。”簡兮對金冰的印象差到極點(diǎn),多和她說一句話,她都覺得惡心。

“你們沒聽見譚夫人說話么,還不讓開!”金冰喊道。

攔著簡兮的人散開,簡兮快步走到孫明明身邊,地上的衣服殘破不堪,肯定是不能穿了。

她冷冷地看著鄭辰,說:“把你的外套脫下來。”

鄭辰神色復(fù)雜的站在金冰身后,看孫明明被欺負(fù)成這樣,也不是不心疼的。可金冰不放話,他就不敢把自己的衣服給她。

簡兮看出鄭辰的顧慮,冷笑,這個(gè)男人能眼睜睜看著孫明明被欺負(fù)成這樣,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人性,這貨身上壓根就沒有。

倒是之前攔著簡兮的那些人中,有個(gè)面貌端正,二十左右歲的男孩子看不下去了,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簡兮。

簡兮接過衣服給孫明明穿上,西裝外套太短,只能將將蓋住臀部。有總比沒有強(qiáng),孫明明敢抬頭了。

她的傷痕很多,頭發(fā)被人生生扯下去不少。眼角淤青,臉頰被抓了兩道血印子,嘴角還在滲血。

“我?guī)闳メt(yī)院,你身上的傷得處理。”

孫明明的眼睛從開始的無神,變得迷茫,她看著簡兮,說:“我以后會(huì)被千夫所指,徹底完了吧!”

“不會(huì)。”

“你看這些人,他們都在看我,都在幸災(zāi)樂禍。”

“你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個(gè)陌生人,他們新奇一會(huì)兒就忘了。”

“可我自己忘不了了,我為什么這么傻,以為鄭辰是向著我的?我的人生本來很好,從遇到他,一切都變了。”

孫明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精力歇斯底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承受這個(gè)世道的不公,承受金冰給她的屈辱。

“會(huì)過去的,惡人最終會(huì)有惡報(bào)。”

金冰在一旁看著她們說話,本來是要試探鄭辰的反應(yīng),卻越聽越不對勁。

惡人?是在說她么?

“譚夫人,我看著和譚氏有合作的面子上,不想跟你撕破臉,你不要太過分。”

簡兮不會(huì)和她逞一時(shí)口舌之利,只是心里暗暗決定,回去后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譚既明。

選合作伙伴,最主要的不是實(shí)力,而是人品。

人品差的人,能牟取利益的時(shí)候,當(dāng)然可以成為一條船上的人。萬一哪天利益有沖突了,一定是第一個(gè)背叛者。

金冰,就是如此。

簡兮扶著孫明明起來,她的身上多處淤青,腿傷是被人踢的,還有被高跟鞋踩,比較嚴(yán)重,走路一瘸一拐。

簡兮承擔(dān)了她大半的重量,走起來比較困難。

“你當(dāng)這是譚氏,能由著你做主么?”金冰在簡兮身后語氣涼涼。

簡兮不回答,她必須盡快帶孫明明離開,多呆一刻,對孫明明都是打擊。

“攔住她們。”金冰對著那群西裝革履的男人說,他們直接圍了簡兮和孫明明。

簡兮回頭,神色冷漠地看著金冰,說:“你這是打算和我為敵,那我不得不告訴你,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生意上的事不會(huì)和私人問題攪和在一起,這一點(diǎn),我相信譚總能分清楚。”

“要不要分清全看他的喜好。”

金冰笑了笑:“譚夫人是想以權(quán)謀私嗎?”

“集團(tuán)是我家的,說以權(quán)謀私未免有點(diǎn)夸大。”

金冰討厭簡兮,這種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讓她不舒服。她對自己身后的那幫女人說:“我和譚夫人一見如故,要去對面的咖啡館敘舊,你們先帶譚夫人過去。”

簡兮見剛剛對孫明明施暴的那群女人沖著她過來,她對孫明明說:“你在原地不要?jiǎng)樱覒?yīng)付她們。”

簡兮想,既然金冰不識好歹,那她也沒必要忍著,左右事情鬧得再大,金冰也不敢動(dòng)她。

她最看不慣恃強(qiáng)凌弱的人,被她遇見,也是她們倒霉。簡兮挽起衣袖,想暴打她們一頓。

她還沒動(dòng)手,就有兩輛車子開過來,車速很快,剎車聲刺耳,所有人慌亂退開,以防撞到自己。

葉家昱從他的千萬豪車上下來,走到簡兮和孫明明面前,說:“譚總正在簽一個(gè)重要合同,讓我?guī)诉^來供您指使。”

簡兮被他說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葉家昱從來沒對她這么恭敬過,不知今天又是抽什么風(fēng)。

葉家昱看到孫明明的慘相,對身后的人說:“去車上問小姐要條毯子來。”

很快有人拿了條嫩粉色的薄毯過來,簡兮給孫明明包上,對葉家昱說:“這邊交給你了,我先帶她回去。”

“你在這看著,譚總說我得給你長臉。”

簡兮無語,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他們怎么還這么幼稚?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今天的事對孫明明造成很大傷害,讓她看著金冰受挫也好。

葉家昱先是對梟集團(tuán)的人說:“你們?yōu)蹩倹]讓你們?yōu)榛⒆鱾t,你們現(xiàn)在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他解釋。還有,譚總的夫人也是你們能攔的?”

梟集團(tuán)和星皇有合作,有人認(rèn)識葉家昱,想到他們剛攔的人竟然真是譚既明的夫人,他們就想暈過去。

金冰見葉家昱把人訓(xùn)得啞口無言,說道:“葉總好威風(fēng)啊!”

葉家昱皮笑肉不笑:“和金總比不了,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行這種事,別忘了,人家才是合法夫妻。”

金冰冷笑:“合不合法又怎么樣,感情這種事,還是要兩情相悅最好。我找她談過,也提出可以給她一筆錢,是她敬酒不吃吃罰酒!”

葉家昱諷刺地看著金冰:“金總,我看你是錢多的沒地兒花了,不如給我投資點(diǎn),我最近正接了一部大戲,前期投入不少。”

“我的錢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白白給你,沒理由啊。”

“難不成你還想跟我來一段?抱歉,我呀,名花有主了。”葉家昱說完喊道,“葉晴,下來。”

很快,葉家昱的車上下來個(gè)女孩,穿著簡單的白T恤牛仔短裙,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堪稱完美。

“你看,人家年輕漂亮,我沒理由選擇金總你呀。”

金冰恨得咬牙切齒,女人最怕什么,無非就是自己年紀(jì)比別人大。看著花朵一樣的葉晴,她眼睛都疼了。

“哥,你叫我下來干嘛?”

葉晴一頭霧水,她昨天被葉家昱按著補(bǔ)習(xí),這會(huì)困得不行不行的。本來想在車上睡一會(huì),又被他叫了起來。

“有人想跟你做姐妹,我讓你看看。”葉家昱說話也是沒邊兒。

“誰?”

“就那位珠光寶氣的,看見沒有,是不是傾國傾城?”

葉晴淡淡的哦了一聲,又說:“你說那位阿姨呀,不能,差輩。”

金冰被他們一唱一和氣的要命,可惜她有火也不能發(fā)。葉家昱的人脈極廣,哪兒的關(guān)系他都能夠得上,得罪他是下下策。

可是讓她平白忍了,好像也不可能,不是她的行事風(fēng)格。她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哥哥妹妹,葉總可真是好情趣。”

“沒辦法,小姑娘就好這口,我也是哄她玩兒的。”

葉晴懶得在這聽金冰陰陽怪氣,她走到簡兮跟前,小聲說:“姐姐,咱們先去車上等吧!”

簡兮點(diǎn)頭說好,葉家昱卻攔住她,讓葉晴先帶孫明明走。

“你讓我留下做什么?”

“給你出氣。”葉家昱從身邊跟著的秘書手上拿過一疊文件,對金冰說,“這些都是給金總的。”

“什么?”

“金總和譚氏的合作不少,從今天開始,所有的項(xiàng)目都終止,我們甘愿賠付違約金。”

金冰的臉色瞬間煞白,語氣里充滿不可置信:“你說什么?怎么可能?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譚氏的管理層是瘋了么?”

“金總真會(huì)說笑,你那個(gè)小破公司怎么和譚氏比?傷你一百,毀不了譚氏分毫,況且譚總說了,只要他夫人高興,把集團(tuán)拿去玩兒都可以。”

簡兮滿臉黑線,葉家昱這話說得未免有點(diǎn)太夸張了。誰知這還不是最狠的,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譚總的意思是要收購你的公司,給譚總夫人練練手。你也知道,經(jīng)商這個(gè)三年才算入行,這種小破公司最適合練手,折騰廢了也不心疼。”

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葉家昱喊道:“說白了你也是給別人工作的,何必把自己看得那么高。”

“我就是帶譚總傳話的,你心里有火別沖著我發(f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huì)不會(huì)在譚總不知道的基礎(chǔ)上,擠得你毫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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