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周六,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張岸原主經過精心打扮后,如期去赴一個女書友的約。
他看過對方上瑣的空間相冊,以及和其對過視頻。
盡管這姑娘乃傳說中的小太妹,可于日常內向且年輕的原主,其并不會因此覺得有什么,反而因為對方長得蠻漂亮心馳神往。
之后見面所發生的狀況,雖然屬實很好很強大,卻又滿足了張岸原主的期待。
甚至,還超乎了預期!
只不過,比較可惜的是,他們最終真去賓館開房后,原主居然鬼使神差的慫了。
而自那之后,原主一直等對方再找自己,期間也有主動找過對方,卻如石沉大海。
原主自然不死心,后通過對方空間訪問記錄加了其現實生活里的朋友,才黯然知道對方為什么沒有了回信的根本原因!
想想內里面的狀況,張岸不由用快捷鍵彈出了對話框。
確實是她!
相應的頭像他好友里面也只有她有。
“在嗎?”
很樸實無華的一句詢問。
張岸心想該不會是來找自己借錢的吧?
饒是如此,他還是回復了對方:在,有什么事嗎?
“哈,我的大作家,還以為你忘記我了呢。”
“你誰啊?”
“???”
“開玩笑的啦,劉夢妮。”
“我就說嘛,以你的脾性也不像是會這樣的人。”
“說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樣。”
“就你的心性,白的跟張紙一樣,想要了解你根本不難好不啦。”
那你可知他其實已經愛上你了?
張岸又拿起一顆草莓吃,很有耐心地等候對方直奔主題。
果不其然,沉寂一會,這個曾經的小太妹終于還是耿直地說事了:“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我寫一首歌。”
“寫歌?”張岸只覺無語:“你啥時聽說我會寫歌了?”
“你是大作家嘛,我其實有人幫我寫歌,但我總感覺他們寫的歌不行,文縐縐的,充滿著一股帶著酸味的優越感,而你就比較簡單粗暴,哪怕隨便寫首歌,我叫人改改也好啊!”
張岸真要說,對方當初對原主寫的那本末世文確實挺推崇的——很多人也是這樣認為,要不然,在盜版橫行的年代,他亦不會月稿費能破一兩萬,哪怕時至今日,還是有不少人把原主當初創作的末世文奉為心目中的經典。
便在這時,劉夢妮復又發來消息:“你放心,歌不僅署你的名,錢方面也不會虧待你。”
想起了對方當初面對“自己”嘰嘰喳喳的情況,張岸不由一笑:“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會寫歌。”
他想把信息發出去,可手剛一動,卻又不由僵在了鍵盤上。
他確實不會寫歌,但他可以抄歌呀!
剛就有抄現代小說的想法,礙于會很麻煩,自己又確實會寫小說,便不想折騰了。可歌的話,操作起來比較簡單,不整個幾首來平行世界鬧騰一下,他都覺得太對不起自己現代人的身份。
“行吧,那你說說大致的要求啥的。”張岸刪掉剛打的內容,又重新發了條信息過去。
后者笑道:“不愧是你,就知道你不會拒絕!”
說完,其還發了抱抱加親親的表情,整得張岸很莞爾。
主要當初這小妮子面對原主,還真就十分生性,不僅主動親親,更伸了舌頭,尺度之大,把沒有談過戀愛的原主給弄得大腦一片空白直接當場原地宕機。
張岸不由聯想到張婷表妹,該說不說,原主還真就是有招小太妹體質呀!
而在這時,劉夢妮已然把相關的訴求給快速一一羅列了出來。
張岸則趁著這個空檔,不由拿起手機細看自己表妹張婷朋友圈的照片。
對方很愛穿超短裙,性格雖然大條,但長得挺清純,儼然給他當初看我和僵尸有一個約會馬小玲的即視感。
“要不然,電視劇和電影也跟著抄抄?”
張岸心里禁不住為之莞爾。
但這也只是單純想一想,如今的他早就過了好想當然的階段,清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簡單的情況下,暫時很滿意現在平淡生活的他復看向了面前的QQ對話框。
看著看著,他只覺得很意外,那即是身為小太妹的劉夢妮居然現在能拍電視劇了!
可想想其朋友當初所說的情況,他又緘默了。
雖然對于娛樂圈的東西很多其實都聽說過,但真碰上——得虧是在諸天世界歷練過,不然的話,確實沒辦法感同身受。
也因為張岸已經吃了很多生活的苦,他對于其會認有干爹的事情十分釋然。
隨即,張岸開始用心幫對方思量“寫”什么歌。
“不用寫太復雜,我不是專業歌手。”
對方在張岸沒有回聲中,又發了條補充說明的消息。
末了,其還在那里向他大吐苦水:“那些作詞作曲人寫的很專業,什么高音什么技巧,簡直不給我活路啊!”
張岸莫名想到表妹張婷叫苦不迭的模樣,會心一笑的同時,心里面也有了思路:“好的,我已經有靈感了,不過,還得作曲。”
“你還會作曲?”
“不太會,但你也知道我是寫小說的,想象的時候,腦袋里面就有了弦律,本身我日常也蠻愛聽歌。”
“不愧是大作家,那這事情就交給你了。”
“行,錢記得到位就好。”
對方也是干脆:“你把你的銀行卡賬號發給我。”
張岸不得不說其還是之前那個味啊!
“不用急,走公賬比較好。”
“又不是很多,給你打筆定金先唄。”
意識到對方不差錢,張岸也沒有墨跡,直接就發了自己微信號。
很快,互加好友的情況下,其直接給他轉賬了五千大洋。
看著輕易得來的“稿費”,張岸心想自己還寫毛線的小說,抄歌他不香嗎?
一念至此,他直接在自己電腦D盤上新建了一個文本文檔。
鍵盤連敲幾下,歌名就在內里呈現出來——愛的供養。
緊接著,又是歌詞:把你捧在手上,虔誠地焚香……
“姐,那家伙什么來頭啊?”
何松在處理了相關的事宜后,回到家里,忍不住朝正用洗衣機洗衣服的何美玲追問。
何美玲按了一下洗衣機上的鍵,瞥了一眼剛風塵仆仆回來的弟弟:“干什么?”
“看他的樣子,感覺不太簡單啊!”何松皮笑肉不笑道。
“有什么你就直說唄。”何美玲走到了大廳。
后者跟著坐到外面老舊的廉價沙發上:“你這是真打算不要姐夫了?”
何美玲眉頭一蹙:“他又給了你多少錢?”
“李超他們的醫藥費全報,另外還給了我二千。”
直盯著何松,何美玲認真道:“就兩千?”
“其實是四千啦。”何松知道瞞不過,也只能老實招了。
何美玲挽了一下發鬃,“這是你跟他之間的事情,我不插手,至于我和別人的事情,你也不用管,懂了嗎?”
何松一愣,因為他還是頭次看到自己姐姐這種強硬的態度,這使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