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住賓館咯!”姑娘昂頭,天真說道。
這個角度,正好讓她與李巖處于上下對視狀態,也正好給了李巖機會。
沒有絲毫猶豫,李巖對著櫻桃小嘴就蓋上了章。
千里迢迢過來,為的不就是這么一口麼?
“唔......嗯......”
嘴巴被封住,還被大力吸吮,這種感覺讓姑娘瞬間進入一種奇妙的境地。
美妙的感覺,不過,姑娘腦海中還有一點理智。
就在李巖的魔爪即將要觸碰到神秘地帶時,姑娘終于清醒,并掙扎出李巖的懷抱。
“不可以......”
李巖似笑非笑,“什么不可以?”
“哼,就是不可以!”
“那我非要可以呢?”
“我會生氣......然后......”姑娘嘟囔著嘴巴,結果卻硬是然后不出來個所以然......
她在猶豫!
似乎也是在考慮李巖的感受。
“我會對你負責的......”
只一句話,便讓姑娘姿態軟和了下來。
“要關......燈!”
如你所愿。
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漆黑當中。
無所謂。
有些美味,摸黑也能吃的舒爽。
小床在搖曳,吱吱作響。
似乎是在為李巖吶喊。
要是換成酒店的大床房就好了,那自然不會出現這種違和場景。
嘶——
關鍵時刻,李巖有些埋怨自己穿多了衣裳,以至于脫起來要費不少氣力,還耽誤時間。
“咚咚咚————”
墻壁上突然傳出用力的敲擊聲。
接著,又傳來一道喊叫聲,“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老式的出租屋,一般都是兩家共用一道墻壁,黑心的房東為了節約成本,公用墻壁用的是最薄的那種水泥板,自然而然,隔音效果很差。
一些輕微的響動可能傳不到隔壁,但若是動靜鬧大了一些,總歸是能傳到隔壁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姑娘仿若是受到刺激,她顧不得李巖箭在弦上,整個人十分麻溜的掙扎推開李巖,并將身上凌亂衣衫摸黑給整理穿戴好。
李巖徹底傻眼。
合著隔壁那一嗓子,將自己的好事給吼沒了?
瑪德!
她大爺的。
若非那一嗓子是女聲,李巖高低得跑隔壁去跟人理論理論。
能不能做個人?
要不要做個人?
算了,追究這些也沒啥意義。
經過這一插曲,剛才那種上頭的感覺已經逐漸平淡下來。
關鍵的是,發生這種事,姑娘估計不會再讓他得手了。
算了算了。
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啪——”李巖摸黑開燈,房間瞬間亮起。
身旁,姑娘面上潮紅未退,正一臉幽怨的看著李巖,眼神里,仿佛還透露著些許委屈。
真是我見猶憐。
“要不?睡覺休息吧?”
姑娘一個勁的搖頭。
“我保證不亂動了!”李巖發誓。
猶豫間,姑娘點頭同意。
夜深了,肯定是要睡覺休息的,不然就這樣熬一夜?那還不得凍死。
“你干嘛還脫衣?”
“不是,姑娘,我只是脫外套跟毛衣……難道你也要穿羽絨服睡覺?”
說的也對。
姑娘見李巖麻溜鉆進被窩,猶豫片刻后,也褪下羽絨服,然后關燈,繼續將長褲脫下來后,才慢慢鉆了進去。
兩人靠在一起。
很安靜。
李巖遵守承諾也沒有動手動腳,這讓姑娘原本惶惶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頭抬一點……”
“干嘛?”
“給你做枕頭,其次,想抱你……”
姑娘沒有回應,不過頭卻很老實的抬起一點。
李巖上手,立馬抱住。
“我可以叫你老婆嗎?”聲音在姑娘耳垂邊響起,撩撥的她上半身微微有些發麻。
“嗯——只能在私底下……”
“那就是沒人的時候才能叫老婆,對嗎?”
“嗯——”
“既然都可以叫老婆了,親一下總沒問題吧……”
“你剛才說不亂動的!”
“對呀,那是剛才……”
“你……”姑娘氣的在李巖大腿上用力扭了一下。
正好,借著這股力道,李巖不顧疼痛,直接吻了上去。
姑娘的回應,深情而熱烈,而這,也正是李巖所期待的。
良久,唇分。
李巖湊近姑娘耳垂,低語道:“我……有點難受……”
黑暗中,借著從窗簾細縫溜進來的一絲朦朧月光,姑娘仿佛讀懂了李巖眼中的欲望。
“那……我幫你?”
嗯???
這話,怎么讓李巖有點摸不著頭腦,什么意思?
片刻。
當一條玉臂滑進某處神秘地帶時,李巖徹底懂了姑娘方才話中的意思。
好刺激緊張的感覺。
嗯???
正在興頭上時,怎么動作突然停了?
“老公,你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壞女人?”
這一聲老公,直接將李巖整個人都給喊麻喊麻了。
“不會……”
“你肯定是在騙我,哪有正經女人會這樣子的……”
“在老公面前,這些都是正常的,大學的生理課,你沒上過嗎?別停……繼續……”
嘶……
呼……
五分鐘后,奇怪的聲音停止下來。
“老公,我去洗……手……“
“……”
快樂總是短暫的。
這一夜。
兩人相擁而眠,睡的無比香甜。
第二天清晨。
李巖醒來時,姑娘已經將早餐做好。
稀飯粥,外加一疊咸菜,幾個雞蛋。
見到李巖醒來,姑娘還頗有些不太自在,連正面也不敢多看李巖一眼。
畢竟,昨晚上那極其羞人的一幕還歷歷在目。
尤其是最后的逾越之舉,更是燥的姑娘滿臉通紅,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朵,好看又美麗。
兩人吃完飯,正商量著要去哪里走走逛逛時。
隔壁的門恰好打開。
從中走出一位三十多歲的婦女。
昨晚敲墻壁并喊話的就是這位。
看她面上不善切帶有一絲焦慮的表情,李巖猜測,對方大概率是更年期到了。
否則,大半夜十一二點的,一個女人家家,不睡覺,干啥哩。
過年也不回家,還是一個人,她身上一定是有故事的。
李巖也沒打算跟一個女人計較這些。鎖上出租屋的門后,兩人便準備坐公交車前往市區逛逛,等晚上回來的時候,還得參加劇組的年夜飯。
這是李巖之前答應了的,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