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再說話，這次指了指對方手里的紙。

這回女人看懂了，她轉身去拿了紙筆。

桃夭問她：公寓的人，是你殺的？

她連忙搖頭：不是，不是的！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我不記得了。

—昨晚是你去送的這張紙條。

—我沒有。

—這房里除了你，還有誰？

—就我一個。

—見了我就要殺人，這又是為何？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個聲音告訴我，不能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