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你還真是一路驚喜不斷啊!”
緩緩走出牢房的祖向天看著從對門出來的林海,感慨一句。
“不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林海兩手一攤,做出無辜的表情。
祖向天活動活動先前被禁魔手銬拷住的手臂,扭動脖頸,輕聲對身后的林海說道。
“在虛空之壇正是開始前,我想我們還是待在圣凱之壇吧,畢竟你可是目標人物!”
“那就等涅槃完,再去找那個女人算賬吧!”
林海的笑容很冷,至于這次襲擊的幕后黑手,他心里有兩個選項,一是穆氏,二是黑庭。
幕后黑手暫且不管,但是這個襲殺他的女刺客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在成為超階法師,擁有足夠的實力后,林海絕對容忍任何傷害自己的行為,他會以血的事實告知他的任何敵人。
祖向天似乎感受到林海的異常,回頭看了林海一眼,眼中充滿疑惑之色,對林海身上的異常很好奇。
“需要請圣凱之壇的心靈法師查看一下?”
祖向天難得關心他人一次。
“不用,現在的感覺剛剛好,多一點癲狂,少一點懦弱!”
林海輕輕笑了笑,以正常的口吻對祖向天說道。
只是眼中隱隱閃動的紅芒讓他的話不太有說服力,但是祖向天對此卻無所謂,既然林海自己說沒事,那就是沒事。
“虛空之壇什么時候開啟?”
祖向天向放他們出來的法師打聽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明天中午,屆時持胸針進入。”
圣凱之壇的法師面無表情,機械地回答一聲。
“有沒有興趣逛一下圣凱之壇?”
林海用十分感興趣的語氣詢問前方的祖向天。
“沒興趣,我要回去修煉,浪費了這么多時間,我得彌補回來,現在我距離我的目標很近,我絕不能忍受因為修為原因而失敗!”
祖向天眼中滿懷熱切,似乎穿上裁教圣衣的美好未來就在眼前。
“我真搞不懂你們祖家,絕對的實力才是獲得尊重與認可的最佳的手段,但是你們祖家的操作就讓我很迷惑!”
看起來明顯存在異常的林海用極度傲慢的語調說道,絲毫不顧及祖向天就在身前。
“你瘋了嘛,你有什么資格質疑我們祖家,你只是一個小小的超階法師,還不夠格!”
祖向天回轉身體,指著林海說道,眼中隱隱有怒火升騰。
顯然林海對祖家的言論以及那不屑的態度讓祖向天十分惱怒,作為能夠與穆氏、趙氏平起平坐的祖氏,這樣一番言論足以讓任何祖氏族人憤怒。
林海看著惱怒的祖向天,只是笑了笑,徑直從祖向天身旁走過,只留下這樣一句話:
“你當不當狗無所謂,只是未來你我如果站在對立面,我是不會留情的。”
“你什么意思?”
祖向天心中怒火頓時炸開,要不是圣凱之壇內部禁魔,他都想給林海一個鬼刑詛咒。
…………
“你在高興什么,別忘那個小子可是看見了我們的面貌,我們隨時有可能會遭到魔法協會的追擊。”
成功逃跑的中年女殺手躲在一個洗手間中,清洗臉上的妝容,以便逃跑。
“我在那個小子心里種下了點東西,他很快會主動離開圣凱之壇,主動追擊我們的,
而且,他看到的面容真的是你嘛,他看到的臉明明是我的手筆,你看看鏡子,看看你卸妝后的樣子,誰認得出來,哈哈哈。”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女殺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聽著“自己”說的話,癲狂地打斷了“自己”的話。
“認清現實吧,你的美貌是我給予的,你全身上下也就胸前這玩意兒是真的!”
素面朝天的女殺手面上神情再次變化,眼神魅惑,右手輕輕碰了碰前胸。
隨著面部神情再次變化,女殺手快速從隨身攜帶的包包中取出一罐藥水,狠狠灌入嘴中,惡狠狠道:
“給我閉嘴吧,你這個碧池!”
隨后整個人有些無力地靠在身后的那面墻上,眼神迷茫而晦暗。
她的悲劇從一出生就注定了。
她是天生的一體雙魂,身體由她佛倫主導,而她的姐姐隱藏在她的體內,連她們的父母都不清楚。
小時候,在她體內聰明姐姐麗薩的幫助下,她的成績長年穩居前列,成為所有人都羨慕的女孩。
青春期時,在她姐姐麗薩幫助下,她邂逅了她的初戀,與他成為了男女朋友關系,享受了青澀而甜美的愛情。
畢業后,也是在麗薩的幫助下,她獲得了澳洲第一學府悉尼魔法學府的聘書,成為受萬人敬仰的導師。
從小到大,在姐姐麗薩幫助下,她永遠都是聚光燈下最耀眼的存在。
終于有一天,在姐姐麗薩的蠱惑下,她選擇讓出一部分身體的掌控權,至此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讓她墜入永恒的深淵。
原來她的姐姐麗薩也覺醒了魔法,而且比她更為強大,在掌控身體的第一時間就加入了殺手殿,成為一名殺手,更是成功完成了第一單刺殺任務,以她的軀體。
此后在麗薩的脅迫下,真正成為了一名殺手殿的殺手,憑借著一體雙魂的特殊,整整八個魔法系的她從未出手,一舉成為殺手殿天字號的殺手。
數天前,她接到殺手電分發給她的任務,擊殺一個來自華國年輕的超階法師……
…………
圣凱之壇內。
“我的靈魂應該是被做了手腳,導致我變得傲慢。”
而他的直覺告訴他,只要殺死施法者,就能夠從這股傲慢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竟然這樣,那就干吧,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林海輕輕咧開嘴角,瞳孔深處一股無形的傲慢之火正熊熊燃燒。
林海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處躍下,憑借雷霆鍛煉后的身體硬生生承受了大地的反彈之力。
“你在那做什么?”
巡邏的法師聞訊趕來,嚴肅問道。
“出去吃個宵夜,不要緊張!”
林海頓時露出友善的笑容,掏出了胸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