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卡薩的全力施為下,天空浮現出一塊巨型堅冰,將無羽怪鳥君主死死圍在其中,根根寒冰荊棘直指無羽怪鳥君主。
而在這時,林海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將周圍的一小部分雷元素聚合在無羽怪鳥君主腹部,直至形成一塊雷元素斑紋。
“你在干什么?”
赫卡薩見林海遲遲不肯釋放蓄勢已久的超級死光雷暴,忍不住大吼一聲。
“肯定能中的,老弟!”
林海打了個包票,輕輕將手中超階死光雷暴當做長槍投出。
而在林海耽擱的這段時間內,赫卡薩造出的空天浮冰早已被無羽怪鳥君主級破壞,正欲展翅高飛,逃離林海那柄雷霆長槍。
可無論它如何改變飛行路線,林海的雷霆長槍始終跟在它身后,好似長了眼睛一般。
“這又是什么魔法?”
旁邊停止施法的祖向天一臉疑惑,看不懂這是什么操作。
“哼,一些小把戲就不要拿出來賣弄了,盡快擊殺它!”
赫卡薩一臉怒容,雙手前伸,隨即無羽怪鳥君主四周似乎出現了四道無形的冰封之墻,封住了它的去路。
正當它準備從上或從下飛離這無形冰墻時。
休息片刻的祖向天再次施法,身上幽藍咒火驀地騰起,一股幾近透明的猩紅法力如絲線一般將祖向天和無羽怪鳥君主連接在一起。
失智之詛咒!
剛才還想著從上面突圍的無羽怪鳥君主后背突然被一頭猩紅詛咒惡鬼攀住,惡鬼兩眼空洞,閃動著跟祖向天身上一樣的幽藍咒火。
詛咒惡鬼張了張嘴,似乎在訴說著什么污穢詛咒之語,隨后一只血色手掌徑直穿過無羽怪鳥君主的背部,在它體內掏了掏。
突然無羽怪鳥君主變得狂暴,開始瘋狂沖撞赫卡薩造出透明冰墻,一時竟忘記了雷霆長槍的追擊。
追上來的雷霆長槍無情洞穿了無羽怪鳥君主的腹部以及林海聚集起來的元素記號。
磅礴的雷力頓時爆發開來,刺目的電光透過皮膚,讓人可以清晰看到其內部的骨架構造。
起初還能掙扎一下,但林海、祖向天和赫卡薩三人的補刀下,最終徹底死亡,尸身從高空砸落。
所過之處,無羽怪鳥紛紛避讓,唯恐碰及那纏滿雷霆、冰霜與惡毒詛咒的君主尸身。
隨后怪鳥群又高聲悲鳴,為君主送終,那既是它們的君主,也是它們母親。
另外一頭在眾多悲鳴聲的呼喚下,竟然從狂暴狀態中蘇醒,一雙蒼色雙目竟流露出人性化的悲傷情感。
隨后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蒙面麻衣女子以及遠處的三個男性法師,似乎要把他們的模樣刻入大腦之中。
“殺死它,它現在是想記住我們,以及報復!”
最先來到布蘭妾身邊的赫卡薩大聲說道。
說話的同時,一股極寒之力正在他體內醞釀,待它爆發之際,會將萬物凍結。
冰系超階魔法·云晶冰界。
在云晶冰界還未徹底成型之前,無羽怪鳥君主就已察覺到這刺骨的寒意,直接掉頭飛離。
“錚!”
隨著一聲冰塊碎裂聲響起,一股青光自赫卡薩體內爆發,所過之處皆成冰的世界,唯有站在他身邊的布蘭妾能夠幸免于難。
而遠處的林海和祖向天斗多多少少被波及到,衣服上結出十余道細短晶瑩冰柱,頭發也染上霜色。
“該死的家伙!”
祖向天伸手拍去頭頂的冰霜,怒罵一聲。
林海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隨著干燥的焚風拂過,一切霜白之色消逝無蹤。
赫卡薩的面色也滿是難堪,因為他的超階魔法沒能冰封住無羽怪鳥君主,被其逃脫。
只有蒙著面紗的布蘭妾看不清情緒,一雙巨大的羽翼慢慢扇動,保持懸浮狀態。
“殺了那一只就夠了,有了它的頭顱,接下來一路上的鳥妖襲擊會少很多。”
蒙著面紗的布蘭妾指著地上君主尸身說道。
“也是,反正我們不是澳洲人。”
赫卡薩面色這才好看了起來,被一頭君主級飛禽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沒準哪天沒注意就被取走項上頭顱。
“你們去哪,悉尼?”
不知是否是因為并肩作戰的原因,布蘭妾的語氣親近了許多,不再像一開始那般冷冰的。
林海和祖向天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那剛剛好,我們也是去悉尼的,只不過我們是去悉尼的澳洲學府參觀學習,你們兩個應該和赫卡薩一樣,是沖著虛空之壇來的吧。”
“是的。”
林海輕輕應了一聲。
“那不妨同行,我可以支付你們一些超階風系的修煉經驗。”
布蘭妾發出了邀請。
“可以。”
林海和祖向天再討論了一陣后,答復了布蘭妾。
“哼!”
站在布蘭妾身后赫卡薩冷哼一聲,瞬間消失在原地。
布蘭妾見狀輕輕皺眉,只當無事發生,隨后開始降下高度,返回陸地。
剛一落地的布蘭妾就跑到她的學生那里,輕點人數與受傷情況,全程由海蒂協助。
林海和祖向天則是站在一旁,沒有要過問的意思。
在清點完人數后,海蒂突然來到了林海跟前,低聲問道:
“你的天生天賦也是一心三用?”
林海挑挑眉毛,驚訝于她敏銳的觀察力,但沒有選擇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指了指布蘭妾的方向,示意你老師在看著你呢。
海蒂回頭望了一眼,隨后就離開了林海,回到了隊伍之中。
“既然沒有人員受傷,那現在就啟程,我們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這關乎阿爾卑斯學府的信譽!”
在給這些新生做了一番動員后,布蘭妾投來問詢的目光,詢問是否可以啟程。
現在的隊伍內不止她一個超階法師,做任何決定前自然要詢問其他人的意見,雖然他的修為才是眾人中最高的,但這是她的習慣。
“我們都可以。”
祖向天回了一聲,語氣溫和。
“那就出發!”
布蘭妾聞言,轉身對她的學生們喊道。
“哎,走著去嗎?”
林海看著布蘭妾邁開腿就走,忍不住詢問一聲。
布蘭妾認真說道:
“這也是一種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