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海身前漂浮著一頭雷電小牛,發出嗡嗡的聲響:
“靈種可以,天種不行,它需要的能量太過龐大,就算是我掌握了災難的力量也無法辦到?!?
“這樣嘛,那拜托幫我搞個靈種?!?
林海很平靜地接受了夔牛的答案,在之前他對這件事雖然抱有期待,但是同時也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懸浮空中的小巧夔牛身前雷電攢聚,紫色電光照亮了林海的面龐,強大雷壓被圈禁在林海的屋內。
“即便是靈種的制造,所需要的能量也這么龐大,難怪夔牛無法制造天種,恐怕只有某些元素富集之地才有可能誕生天種,比如風暴角。”
林海感受著身前的強大雷霆,同時想起回國后聽到的傳聞:穆飛鸞和穆隱鳳前往非洲爭奪風系天種。
“完成了!”
夔牛嗡嗡的聲響出現在林海耳畔,打斷了他的思緒,一個散發紫光的雷電晶體出現在林海的身前。
感受著紫色晶體散發的氣息,林海一把抓過雷電靈種,在觀察一陣后將其放到盛放元素種的儀器里。
“它具有什么能力呢?”
林海放好靈種,頗感興趣的詢問起夔牛。
“不清楚!”
夔牛隨意回復了一聲,然后雷霆消逝,連同它一起離開了林海的屋子。
“看來我經常使喚它,讓它有些不滿了?!?
林海聽出了夔牛離開前的語氣,嘴角彎了彎,有些無奈。
他緩緩走進臥室,盤腿坐在床上,進入冥想狀態,開始了對風系星宮的把握。
沒有相應修魂魔器的幫助,這注定是龐大而繁瑣的工程。
一夜無眠,大清早林海就退出冥想狀態,他需要到古都學府的招募現場視察一下現場狀況。
在穿好禁衛法師法袍后,林海在鏡子前照了照,整理法袍的領子,體面地離開了他的房子。
半晌,林海就抵達了古都學府,來到了禁衛法師團的招募場地,周圍滿是紅色條幅,人潮攢動。
“世家、魔法協會、軍法師,還真是熱鬧!”
林海緩緩而行,繞有興致看著橫幅上的一個個勢力名字。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林海身前,穆氏穆云海。
“林四席,我們又見面了,我想為上次的事情跟你道個歉!”
穆云海身邊依然跟著昨天拍賣場那個西服男子,他隨意地跟林海打招呼。
“穆氏西北部分產業的主管穆云海,久仰大名!”
林海笑了笑,主動伸出右手。
穆云海趕忙伸手握住林海的右手,積極表示著自己的善意,笑著說道:
“不虧是禁衛法師第四席,這等氣度就是不一樣!”
“我可沒有原諒你,跟你握手只是因為我有禮貌,而且我還是你們穆氏的債主,不出意外可能還是最大的債主!”
林海聽到穆云海,頓時笑得更加開心,點出了他與穆氏之間的關系。
穆云海臉色一滯,有些惱怒,沉聲說道:
“哼,你最好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過分,否則我會讓你后悔,穆氏在禁衛法師團的力量同樣不弱?!?
“呵,我會認真履行我的責任的,穆主管!”
林海輕輕拍一下穆云海的右肩,從他右側離開。
由于兩人已經撕破了臉皮,穆云海輕輕拍了拍林海碰過的地方,似乎在拍去污穢之物。
對于這一切林海都不知曉,就算看到了,他也不會在意。
與穆云海分開后,林海來到了軍法師的招募場地。
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濃濃的軍旅風格,一名身形瘦削的年輕軍官站在一旁,只指揮著手下完善招募會。
“竟然只讓一名中階法師來招募,而且看起來很年輕!”
林海心中好奇,不禁向軍法師的招募場地靠近。
那名主持招募的軍官看到了林海的身影,剛要露出笑容就看到了林海身上代表禁衛法師高層的紫金色禁衛法師連袍,憨厚問候道:
“你好,先生,有什么事情嘛?”
“怎么軍法師只有你來,飛角總教官沒來?”
林海和煦問道。
“總教官有些事情,來不了!”
青年軍官憨厚笑道。
林海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在走幾步后就發現了禁衛法師團的招募場所,還發現了幾個意外的人。
“許昭霆,你們怎么在這里?”
林海遠遠喊道。
“老師,我們來幫你!”
許昭霆指了指身后的穆白和周敏,高興道。
“呵,你們干的不錯!”
林海輕笑著點了點頭。
“報告四席,您交代的任務圓滿完成!”
許吉的身影迅速來到林海身前,向他報告。
林海聞言,環視一眼四周,稱贊道:
“很好,你快回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不需要,四席,我現在很精神!”
許吉精神抖擻,沒有疲憊的感覺。
“很有精神!”
林海莫名想起前世的老梗,只是點點頭,不反對許吉自己的選擇。
“那我們現在就等著學生們的到來吧!”
林海指了指招募現場擺放的座椅,示意眾人到那邊休息。
見眾人沒有動作,林海自顧自地走到居中的桌椅坐下,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見到林海坐下,許昭霆等人才來到身邊坐下,而許吉則是堅持不坐下,來到林海身后站著。
“現在又沒有外人,真沒有必要這樣,許吉!”
林海見許吉堅持不坐下,忍不住勸告一聲。
“我現在是在工作,應該嚴格遵守上下級關系,這樣能很好地維護您的威嚴!”
許吉侍立于林海身后,一臉肅然道。
林海聞言,不再勸說,閉目養神。
半晌,招募正式開始,大批的古都學生涌入招募會場,現場開始忙碌起來。
其中不止有提前畢業的魔法學子,還有大部分連中階修為都沒達到的學生,都是來提前了解各勢力的招募標準。
與其他勢力動輒十余人的招募陣容相比,林海代表的禁衛法師團就顯得十分寒酸了。
不過好在禁衛法師這張名片在古都非常受學生認可,不用像軍法師那樣戍守城市邊緣,時刻與危險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