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加瑪帝國第八屆煉藥師大會正式開幕!”
在法瑪這句話落下的一瞬間,無數禮炮驟然響起,無數禮花騰空而起,然后爆炸開來,絢麗多彩的禮花將整個會場襯托的極為絢麗。
“還不錯啊。”
看見這一幕的蕭炎,也是真心做出了自己的評價,這一刻他好像看見在地球上慶典重大節日的那一天,萬火通明,舉國歡慶。
“是啊,未來我們還會看見很多次?!?
夭夭也是來到蕭炎身邊,同他一起舉頭望向那熱鬧非凡的場景,嘴角一抹笑容勾起,牽著蕭炎的手,認真的說道,未來,大家都會一起觀看,不離不棄的。
“嘖,你們兩個是真黏在一起啊。”
小公主一臉嫌棄的表情吐槽道,只不過下一秒便被夭夜一把拽了過去,然后對著蕭炎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直接給小公主摁在了身后。
“嘖,這小公主性格?!?
蕭炎也是忍不住吐槽了起來,他看過不少人的性格,像小公主這么古靈精怪的性格,屬實是第一次見,只能說皇室能出這種人也是罕見。
“蕭炎,夭月,柳翎,這次公會內部測試,你們三人成績最佳,那中間最突出的位置,是屬于你們的。”
法瑪也是在這個時候開了口,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最中間的位置有著三個高于其他人的煉藥臺,可以說,這里站著,就會成為全場的焦點。
對于這種情況,小公主和柳翎倒是極為感興趣,作為年輕人怎么可能不會想出風頭,尤其是在這種大會之下,小公主都已經躍躍欲試了,可蕭炎則是捂了捂臉,略顯無奈。
“年輕人,在這種大會上,你若真有本事,必然會出風頭,獲得萬人矚目,既然如此,那就先體驗體驗吧。年輕的時候,就應該有沖勁,有朝氣?!?
法瑪看見蕭炎這副表情,也是知道蕭炎心中想法,帶著一絲懷念的神色喃喃自語,仿佛是想起來了自己曾經的年輕時代。
“小子受教了?!?
蕭炎深吸一口氣,松開了夭夭握住自己的手,對著夭夭笑了笑,是啊,既然避不了,那就正面面對,真真實實的展示自己的一面。
“哼,我會讓你在這次大會顏面盡失,廢物就算起來,也還是廢物?!?
柳翎不合時宜的冷哼一聲,然后將手中的扇子甩飛出去,身形隨之跟上,猛的踏在扇子之上,一用力身形再次躍出,最后穩穩當當落在一塊煉藥臺前。
“柳公子!柳公子!”
不得不說,柳翎名氣在帝都還是很大的,這一出場就讓不少人,主要是少女們瘋狂歡呼,他在帝都還是不少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的,畢竟煉藥師的身份,再加上容貌和實力都不錯,有這么多迷妹也很正常。
“就擱你會跳啊?!?
小公主哼了一聲,跟柳翎不對付的她,也是毫不猶豫跟上,只不過她的身形如同蝴蝶一般左右騰空,優雅的落在了煉藥臺前,比起柳翎來說,顯得更加具有觀賞性。
“小公主!小公主!”
無數歡呼聲再次響起,蓋過了之前對柳翎的歡呼,不得不說兩人的受眾就不一樣,小公主這邊更多的是男生,大家對美的事物更是容易接受,當然,不乏有想睡小公主,甚至是夭夜的人,畢竟兩人的身份注定一旦成功,能少走幾十年彎路,而且小公主也確實可愛加好看,有些人就喜歡姐妹反差。
“加老頭,我就說過,你們皇室的飛絮身法斗技,更適合女人來練。”
海波東毫不客氣的調侃一旁的加刑天,后者無奈的笑了笑:“算了吧,她還只是學到皮毛罷了,在戰斗中一味追求好看,那就真成活靶子了。”可話雖這么說,但看加刑天的表情,還是頗為滿意的。
“虛偽?!?
海波東也是直接吐槽加刑天,剛準備看蕭炎準備怎么下去,卻一陣清風拂過,蕭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在煉藥臺前。
“這速度!”
加刑天,法瑪,海波東一下子瞪大了雙眼,在他們的感知中,可完全沒有發現蕭炎是什么時候下去的,這速度已經快到斗皇強者都無法察覺到的地方,多么讓人吃驚,以及忌憚。
夭夭只是坐在一旁,輕輕端起一個茶杯,嘴角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容,很得意自己最珍視的人讓其他人吃驚模樣。
成長型身法絕世神通,《風過無跡》,風過無跡,踏雪無痕,身形如同融入風中一般,心念一動便可隨意前往目的地,這身法絕世神通,就算是放在大千世界,也絕對是最頂級的一批。最主要的是,它的最低級便是絕世神通,無上限,因為有一句話,原子時時刻刻都在做運動,到了那個境界,蕭炎的速度,已經不是常理可以斷言的了。
至于絕世神通怎么給一名化天境修煉,只能說,這卷絕世神通,本來就是夭夭為蕭炎制作的,修煉成功與否,全在夭夭的想法。至于施展消耗,就留點神秘吧。
蕭炎就如此,站在了那個地方,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就如同本來就該在那,他出現的一剎那,所有人的寂靜了,不是因為蕭炎沒名氣,而是他們都不知道蕭炎是怎么出現的,這種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至少現在,柳翎已經呆若木雞,不知道說些什么。
“蕭炎,你這速度,你施展的什么斗技啊?”
小公主也是回過神來,快言快語詢問蕭炎,可得到的就是蕭炎一個神秘的笑容,并沒有回答或者透露絲毫。
“小氣鬼。”
小公主環抱雙臂,有些生氣的嘟囔道,讓蕭炎不由得嘆了口氣,只能說自己干的里外不是人啊,揉了揉眉心,老老實實等待著大會開始。
“諸位參賽者都到了自己的地方,那么,我宣布,第一關,正式開始!”
隨著法瑪話音落下,面前的煉藥臺從中間裂開,許多藥材伴隨著臺子升了起來,位于中央的是一張黃色的羊皮紙,而在看見這張羊皮紙的剎那,蕭炎額頭上終于是忍不住冒出了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