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弱小失敗但能吃
- 火影:從木葉開始的追捕生涯
- 真心彷徨
- 2133字
- 2024-05-12 23:59:00
根部的人走了。
志村團藏老老實實在牢房里待了一整夜。
對此,整個輕型監(jiān)獄上上下下都很驚奇。
安分得不符合根部首領(lǐng)的人設啊!難道他真的打算本分的在監(jiān)獄里服刑?
勛同樣覺得挺驚訝的,聽到忍者們的討論,才剛剛來到監(jiān)獄,他就拉開自己信息面板查看了一下。
沒錯,團藏還在。
接著,他又去志村團藏的牢房看了一趟。
志村團藏目光淡然的看著他,緩緩開口說道:
“勛獄長,我昨天想了一個晚上……”
勛挑了挑眉,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我想,我可以保釋吧。”
“保釋?”勛臉色古怪的看著他,實在沒想到團藏會提起這茬。
萬萬沒想到,武斗派長老,竟然不搞武斗,來文的……
“沒錯,如果你抓我只是為了名望的話,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志村團藏頗為自信的點了點頭,“再這樣關(guān)著老夫,你又能得到什么?不如開個價吧。”
“開價?”勛笑了笑,“那好啊,三百億。”
聽到這話,志村團藏當場愣住。
三百億?木葉一整年的流水也才差不多這個數(shù)……
勛說完,看也不看志村團藏的臉色,就直接走開。
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身影,志村團藏則是緊緊握緊拳頭。
混賬!耍老夫是吧……
視線向外望了望,志村團藏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所在的牢房,是監(jiān)獄中最靠里的一間,周圍沒有人入住,想找人聊聊都不行,真是糟透了!
日斬看起來就是想一直保持現(xiàn)狀,沒有動力,也沒有能力除掉宇智波勛和宇智波一族。
小春和炎,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想出法子,徹底鏟除掉宇智波勛,或者讓老夫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唉……”志村團藏嘆息。
勛重新走了出去。
而此時,止水也來到了監(jiān)獄。
大概是接受了自己盲人的身份,他撐著一根拐杖,不停的在地面點來點去,適應方向,同時記錄著各種路線。
看到這一幕,勛不禁嘴角抽搐,“止水,不然你也像南云他們一樣,回去住院吧。”
聽到他的聲音,止水轉(zhuǎn)過頭來,搖了搖頭,說道:“勛前輩,我要做一個有用的人。”
“……”悟無言,心里想著:雖然我奪走了止水的眼睛,收獲一雙萬花筒寫輪眼,但止水還綁定著系統(tǒng)名額,現(xiàn)在相當于失去了機動性,該怎么安排他呢?
換一雙普通的眼睛,應該挺簡單的……
“止水,你有想過移植一雙新的眼睛么?”勛問道。
止水抿了抿唇,回答道:“我向族長提過這樣的要求,但他讓我等一段時間。”
…
日向家族。
一場一方覺得酣暢淋漓,另一方覺得相當無力的戰(zhàn)斗就此落幕。
寧次站在雛田對面,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雛田大小姐,又是我贏了。”寧次驕傲地說道,“這是第37次。”
他在說出次數(shù)的時候,臉上眉飛色舞。
不遠處,日差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在心中嘆了口氣,對著他使眼色。
崽啊!別表現(xiàn)得這么得意忘形!
要是等雛田大小姐長大了,還記著你留給她的童年陰影,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然而,寧次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依舊興高采烈地向日差匯報勝利的喜訊。
“父親大人,我贏了!”他的聲音里洋溢著自豪,大聲說道。
日差無奈捂臉。
寧次和雛田一起訓練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
也不知道是被日足之前的話刺激到了,還是因為看到日差被日足懲罰,內(nèi)心有怨恨,遷怒于雛田。
這兩個小家伙的每場戰(zhàn)斗,寧次都表現(xiàn)的格外用力,出手一點情面也不留,全力以赴,從不給雛田任何喘息的機會。
就這么幾十場對決下來,雛田可謂是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原本升起來的一點點勇氣的小火苗,也漸漸被磨滅殆盡。
就在寧次對著日差求表揚的時候,灰心喪氣的雛田卻是漲紅著臉,偷偷看了一眼日足的臉色。
見他的視線看了過來,雛田又很快移開目光,連頭也不敢再抬起,攪弄著自己的手指。
日足面無表情,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孩子,內(nèi)心充滿了失望。
這些日子以來,這兩個孩子都有明顯的進步。
但,雛田進步的速度遠遠不及寧次!
兩人之間的差距越拉越遠。
看樣子,她不只是性格的問題,就連天賦方面,也非常一般。
收回思緒,日足語氣平和的看向日差道,“今天的訓練就到這里了,日差,你帶寧次回去吧。”
日差點了點頭,牽著寧次的手離開。
眼見著兩人的身影越走越遠,日足再也掩飾不住臉上失望的表情。
瞥了一眼低頭站在原地的雛田,日足深深的嘆息一聲,心情有些煩躁,轉(zhuǎn)身朝著房內(nèi)走去。
庭院中,雛田小小的身影此刻顯得無比孤獨。
日足那沉重的嘆息聲傳入她的耳中,她不禁感到一陣心傷,纖細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強烈的挫敗感和自卑壓在她的心上,讓雛田感到喘不過氣。
再次抬起頭時,她的眼眶中泛起了淚花。
抹了抹眼淚,雛田咬著嘴唇,轉(zhuǎn)身向外跑去。
“族長大人,大小姐跑了出去。”一名分家忍者急忙向日足匯報。
日足皺起眉頭,看了一眼庭院中已經(jīng)消失的身影,再次嘆氣,“隨她去吧,叫人看著點,別再出事了。”
…
雛田一路小跑,直接來到了輕型監(jiān)獄。
門口的兩名看守忍者有些奇怪,但想到勛曾經(jīng)抱著她來過這里,便什么也沒說,任由她跑了進去。
“勛老師……”
“雛田?”
一見到勛,雛田的淚水便不自覺地奪眶而出。
“雛田,你怎么了?”
勛走了過去,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雛田柔順的發(fā)絲,滿眼都是關(guān)切。
“我,我又讓父親大人失望了,老師,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雛田懊惱大哭,抬起淚汪汪的雙眼,哽咽說著。
還不等勛繼續(xù)問話,她便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起和寧次這些日子的比試。
“無論怎樣,我都贏不了寧次哥哥。”
“老師,雛田是不是很沒用啊……”
她低下頭,眼神中滿是失落和自我懷疑。
勛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么安慰的話,卻突然聽到一陣咕嚕嚕的聲音。
他微微一怔,低頭看向雛田的肚子。
雛田神情窘迫,攥著自己的衣角,臉頰微微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