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靜默的日向
- 火影:從木葉開始的追捕生涯
- 真心彷徨
- 2299字
- 2024-04-02 16:54:26
寬敞明亮的房間內,光線直射而入。
日足沉靜地雙腿盤坐在地上。
在他的對面,同樣盤坐著三名發鬢斑白的宗家長老,三人均是一臉嚴肅。
“莫非是……分家成員想要謀害宗家,故意放人進來?!”說這話的長老,眼神閃爍,臉上的殺意毫不掩飾。
日足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冰冷,沉吟良久,他終是開口道:“這起事件,的確是一場意外。”
“哼!意外?一場意外險些要了宗家大小姐的命!”
剛才說話的長老,聲音中帶著憤怒和不滿,一雙冷酷的眼睛,對上了日足的視線。
“那幾個分家,既然無法成為宗家的守護之盾,也就失去了價值……”
日足緩緩點頭,“所以我想為雛田重新挑選一批護衛,由三位長老來主持這場選拔。”
“可!”三名長老異口同聲。
這時,又一名老者發言,帶著一絲囑咐和擔憂,勸誡的說道:
“日足,你應該多添幾個孩子,以免類似的意外發生。”
家族的穩定和宗家的穩定有關,因此長老們也會關心日足生孩子的事。
聽到這話,日足卻是心中一黯。
宗家每一脈,每一代注定只有一人,這是家族規矩。
他和弟弟日向日差,一母同胞,從小一起長大,曾經是彼此最親密的伙伴。
但也因為宗家與分家的身份差別,他們之間的關系逐漸變得疏遠,從感情深厚的親兄弟,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次見面,都是相顧無言,心中的隔閡讓他們無法像幼年那樣親密無間。
如今,雛田也要體驗一番個中滋味了么?
與長老們交流過后,日足懷著復雜的心情,走向另一個方向。
一處日式庭院。
青翠的竹林掩映著一角,細長的竹葉隨風搖曳,勾勒出一幅寧靜而優美的畫卷。
陽光灑下斑駁光影。
日足背手而立。
在他的腳邊,跪著一個長相與他八、九分相似的男子,姿態十分卑微。
日向日差匍匐在地,語氣帶著乞求之意,“族長大人,您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是我沒有約束好分家,讓雛田大小姐有性命之憂。請您放那幾名族人一條生路……”
日足背對著日差,面無表情,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他沒有說話,而是雙手掐出幾個手印。
霎時間,日差只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痛感,從眼睛處傳出,仿佛無數針尖在刺痛他的靈魂。
他身體微微顫抖,臉上痛苦的表情難以掩飾,額頭滲出細微的汗珠。
“父親大人……”
不遠處,一道小小的身影探出半個身子,向這里張望。
在他的身后,還站著幾名白眼忍者。
其中一人拉住他的一只手臂,一臉嚴肅,低聲道:“寧次,不要過去!”
同時心里微微嘆息:讓一個年幼的孩子,看著自己的父親受辱,實在太過殘酷。
寧次執著的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見到日差跪伏在日足的腳邊,他一臉錯愕,眼神中閃爍著疑惑。
一向威嚴穩重的父親竟然露出如此卑賤的姿態,寧次心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耳邊傳來清脆稚嫩的聲音,日差微微轉頭。
父子兩人四目相對。
對上寧次清澈的雙眸,日差的眼神忽然黯淡下來,一股深深的羞愧涌上心頭,如同一把無形的刀鋒割開他的心靈。
日足仿佛沒有察覺周圍的動靜,又掐了幾個印。
“啊……”
一瞬間,日差的表情再次失控,面容扭曲,滿是猙獰與痛苦。
這一刻,寧次也終于明白。
父親大人正在遭受折磨,正在被他的哥哥——日向族長日向日足折磨。
想到周圍分家族人每每提及宗家之時,言語中的悲觀與消極,年幼的寧次心情復雜,一瞬間醒悟了什么……
日差狼狽無助的畫面,仿佛一根針刺入他的心臟,讓他感到一陣酸楚。
手掌撫上額頭印記的那一刻,滾燙的淚水如潮水般洶涌澎湃,瞬間涌出。
原來這就是宗家和分家的區別……
原來這就我以后的命運!
日差痛苦的呻吟聲傳了過來,在場其他人紛紛低下頭,掩飾自己臉上的表情,內心深處生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悲痛、壓抑與無力感。
不久后,幾名原本負責護衛雛田安全的族人,不知所蹤。
沒有人敢去探究那幾人的去向,仿佛他們從來不曾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只是,想到那幾人當初被選中時的喜悅和憧憬,分家們不免感慨萬分,心有戚戚……
在這個家族里,向來只存在一種聲音——那就宗家的聲音。
只有宗家才能決定日向的未來。
對于外界的流言,日足充耳不聞,絲毫沒有表露態度的想法。
于是,其他族人也不敢向外表露看法,整個日向家族陷入一種詭異的靜默。
…
摩根伊和米羅伊似乎是被三代扣在審訊部,勛每天去監獄的時候,都沒有看到他們的人。
是死是活,案件調查到了哪里,他通通不知情。
村民們的眼神不再黏黏糊糊,讓人起雞皮疙瘩,勛重新穿上了宇智波的制服。
宇智波的其他族人就不一樣了,不管木葉村民們對他們態度是冷是熱,他們都是一臉冷漠,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公事公辦。
他們這嚴苛的執法行為,也讓勛與他們有些小小沖突。
某美食街,一名小偷順手牽羊,從路人的口袋里順走一個錢包。
他才剛剛得手,就被勛和兩位警務部隊員撞上,前后夾擊。
一名宇智波族人直接將人扣住。
小偷站在幾人中間,看著他們身上的制服,欲哭無淚。
就這么點事,需要出動這么多警務隊隊員么?
“……止水,把人給我!”
聽到勛說的話,止水微微一笑。
“勛前輩,這點小角色,根本不需要你來費心。他這個量級的犯人,不用進監獄,去警務部交點罰款就可以了……”
看著止水幾人漸行漸遠的身影,勛無語。
不管木葉私底下有多少陰謀詭計。
從表面上看,這是一個安定和諧的村子。
明面上的治安由警務部負責。
暗地里則是由暗部聯手其他部門維護穩定。
勛就比較尷尬了,他出手抓捕罪犯屬于多管閑事。
而且還不一定能抓得住人——畢竟,他不像警務部,可以派出那么多人手處處巡邏,第一時間處理案件。
他只有自己一個人。
去和暗部搶人,那就更加不可能,連暗部在干嘛都不知道。
按照系統權限,他早可以招攬人手。
但,木葉高層,監獄內部,都沒有給他這個副獄長委任下屬的權力。
人在屋檐下……也許是該去別處設置幾個監獄了……
就在勛重新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的時候。
一道戴面具的身影在房頂閃過,從窗口跳躍進火影辦公室,半跪在三代火影面前,遞出一封信。
“火影大人,云忍村來信……”
猿飛日斬深呼一口氣,伸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