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掌家權
- 假千金換我命?我靠玄學名滿京城
- 三千持
- 2155字
- 2024-03-26 22:33:56
“本官是天子近臣,奉旨為陛下做事,若誰有不滿,大可一紙訴狀告到御前。”楚邀隨后開口,話里話外有著敲打的意思,眼睛確是盯著陸夫人,“諸位放心,本官隨時奉陪。”
這狗賊!
陸夫人還想再跟楚邀理論兩句,卻被江采芙抓住了衣袖。
“姨母,不會有事的。”
說罷話,江采芙緩緩走到楚邀面前:“指揮使大人,請吧。”
楚邀的目光在江采芙的臉上停留一瞬。
先前看著還灰頭土臉的小丫頭在今日特意打扮了些許,眼尾的脂粉暈開了些,大抵用的不是什么好物件,一張紅唇潤生生的,像是夏季剛剛開瓢的西瓜,雖說看著還是憨傻,但是順眼了不少。
他眼底化開一道驚艷,面上卻不顯,只是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玄玉扳指。
“將人帶走。”他甩了袖袍轉身,帶著身后的一群錦衣衛撤離了侯府。
待到楚邀將人帶走之后,江兆晴長舒一口氣,真是老天爺都在幫她,江采芙得罪了楚邀那人,指不定連命都保不住,更何談跟她一起爭安王?
自從她來了以后,她身上的靈氣便越發稀少,就連幫著祖母治療傷痛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定然是被這災星害了的緣故。
只是好好的生辰宴,鬧出來這么一出鬧劇,眾人都沒了再赴宴的心思,連午膳也沒用,紛紛告辭離開。
柳氏回到院子中怒摔了幾個茶碗,狠狠抬頭砸了十幾個茶碗。
等到江河源清醒之后,紅杏被一群人壓著跪在地上,老夫人坐在高位,身邊陪著柳氏和江河源。
江河源面色鐵青,一開始他確實跟著紅杏去找鐲子,但是他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他瞬間燥熱難耐,看見紅杏捧著鐲子遞給他時是理智全無。
顧不得外面的一眾賓客,直接就想像上次一樣直接強要了那丫頭,速戰速決,時間也來得及。
可是不知道為何他越做越得趣兒,一時之間居然失去了理智,就連柳氏是什么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
他一想到侯府中鬧出來了此等禍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扇了柳氏一巴掌。
“賤婦!你說,你為什么帶著那么多人去你那院子里!是不是故意要我難堪!”
“侯爺,冤枉啊!”柳氏慌忙跪在江河源腳邊,不一會兒便聲淚俱下,“只是府中來了道士,我一時聽信了那道士的話,沒想到您會在今天直接......甚至還在我的房間中。”
“閉嘴!”江河源聽了此話,也有些下不來臺。
八成是柳氏想找辦法直接除了江采芙,結果一個不查直接被繞了進去,反而害了他。
“就連個自己的生辰宴都辦不好,我怎么放心把整個侯府交給你?”老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板,“看來你沒扶正,對侯府來說也是大功一件。”
“母親!”柳氏眼皮挑了挑,心中不好的預感正在緩緩上騰。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看,你這一半掌家之權就還是交到我的手中。”老夫人緩緩開口,不顧柳氏的討饒,直接詢問著江河源。
“河源,你看?”
江河源心中正煩躁,聽著柳氏跟紅杏的哭聲心中更加煩悶,不想再被卷進后宅之中:“全聽母親的。”
“對了,江采芙去哪了?我們一群人在這里焦頭爛額,她倒是會躲懶!”江河源忽然想起來了江采芙,冷哼一聲,卻見府中眾人的頭紛紛低了下來。
“怎么?江采芙成仙飛走了?一個兩個全都不敢說話!”江河源一臉納悶。
直到有個侍衛大著膽子,支支吾吾開口:“四小姐被錦衣衛帶走了。”
“錦衣衛!”江河源眼前發昏,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
江采芙都是他江河源的閨女,只要略微一查,便能知道她此前一直活在道觀中,跟錦衣衛絕無關聯。
現在楚邀忽然對江采芙發難,便是對他江河源發難。
到時候,公公們怎么想?
圣上面前如何交代?
他不敢再細想,快步出了院門,召來幾個親近的隨行問話。
“楚邀都去了這府中的什么地方?可曾查到什么?”
幾個親信一致開口,言明楚邀只去了一趟柳氏的院子邊看看熱鬧,直接就把江采芙帶走,所有東西重要東西都有人看守,楚邀什么都找不到。
經過他們幾個的再三保證,江河源這才覺得自己方才凝滯的血液在此時再度回轉。
“避開人備上轎子,我要去丁公公那里一趟。”
江河源坐立難安,等到夜色剛剛發黑,立刻從后門乘上了一頂小轎子便往城西去。
城西是這京城中最富庶之地,煙花柳巷,酒樓茶館,大半都開在城西。
許多達官貴人都喜歡在城西買宅子,閑暇之時在那里小住一段。
江河源熟練地走到一棟私宅面前叫了叫門,門悄悄開了一道小口,他便從中一閃而過。
這里是宮中掌印太監丁原白的私宅,內里裝潢極其奢華,亭臺閣樓如云,琉璃做瓦,綠園中依稀可見漢白玉座椅。
丁原白在宮中摸爬滾打幾十年,一對眼睛盯人尤其準,深受先帝寵信。
此刻正坐在綠園座椅上,瞧見江河源之后,意味不明輕哼一聲,繼續賞玩著眼前的春花:“喲,侯爺,稀客啊。”
“公公,別同我開玩笑了。”江河源打量著丁原白的面色,斟酌開口,“小女被楚邀那狗賊帶走的事情,我也實在是納悶的很。”
“不知情?侯爺,平白無故的,楚邀去難為一個小姑娘做什么。”
丁原白瞇起眼睛,現在圣上專程下令要楚邀全權調查貪污的事情,這個關頭江河源的閨女被帶走了......
他冷笑一聲:“該不會是他找到了你身上的什么把柄,想要借題發揮吧?”
江河源當即從椅子上站起身,眼神堅決:“本侯敢以人頭作保,絕無可能!所有東西都有人專門把守,若是楚邀搜出來了證據,怎么會慢悠悠的先拿我身邊一個不受寵的女兒開刀!”
丁原白起身長嘆出口氣,拍拍江河源的肩:“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只是,我不將這件事情查清楚,我是寢食難安啊。”
“來人,備上轎子,我陪著侯爺走一趟侯府,專程等著您那女兒回來。”他眼神陰狠,仿佛一條正在伺機而動的毒蛇正在慢悠悠吐著信子,“我非要親口聽見你那女兒告訴我,楚邀都讓她干了什么,到底為何要押她去北鎮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