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上午11點,小乙實在是忍不住去敲了兩個房間的門,這是準(zhǔn)備再折騰一晚嗎?
顧忌一下單身狗和小孩的感受行嗎?!至少也得吃飯好吧!然而,沒有一個人出來開門……
阿k慢悠悠地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雪白的背脊,蝴蝶骨精致至雅,腰身不盈一握。
他平靜的氣息又開始不穩(wěn),扯過被子將她輕輕蓋好,掩去了讓他再次失控的畫面,動作小心翼翼,像對待最珍貴的寶物。
晚晚嘟囔了一聲,翻個身面對著阿k。本來開始枕在他手臂上睡的,奈何第一次與人同睡,她不習(xí)慣的很,一睡著,就把他推得極遠,且還背對著。
他傾身親了親她紅潤的臉頰,輕輕喚了聲晚晚。
她睡眼惺忪地睜眼,水霧蒙蒙,小小地打了一個哈欠,朝他露出嬌軟的笑。又揉了揉眼角,似乎在確定看見的人。
他眸色依然發(fā)紅,神情卻未有一絲疲憊,淡淡笑容在他臉上露出,伸出手揉了揉她本就凌亂的長發(fā)。
這么嬌軟的她,他真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但為了他們的將來,他又必須離開她去毀了都氏,只是暫時的離開,他這么告訴自己。
忽而都晚晚記起昨晚的瘋狂,全身像煮熟的基圍蝦蜷在了一處,猛地縮回了被子里。
阿k把被子扒拉開,揶揄得打趣,“再睡下去,小乙恐怕要來砸門了。”
晚晚又把頭伸出來,糯糯地問,“幾點了?”拿著一雙大眼含羞帶怯盯著阿k,眉梢眼尾掩不住的風(fēng)情更添嬌羞。
阿k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真是恨不得將她嚼碎了吞進去,再次傾身含住了她的唇。
一記深吻下去,都晚晚覺得再不起來,白天都要耗在床上了,她可沒有血族那種精力。
都晚晚斜睨著阿k,平時表現(xiàn)得那么淡然,骨子里卻是這種,當(dāng)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她哼哼唧唧不滿得很,全身像散架了一樣疼痛,最后還是阿k抱著她去大浴缸里泡了一會澡,才稍微舒緩了點。
就這么折騰到下午2點,小乙和都嘟才見到這倆及都晨雪那兩口子。
當(dāng)著阿k和艾丹的面,幾個女人也不好意思互相調(diào)侃,尤其都家兩個,眼神都不好意思互碰,除了都嘟大家都知道昨晚都做了些啥。
而艾丹也在眾人沒注意時給阿k遞了眼神,示意地址已問到,只不過眼底流露出的一絲尷尬,讓阿k有些啼笑皆非,心知昨晚也是付了極大代價,都晨雪可不像晚晚那般好哄。
酒店此時沒有自助餐,幾人退房后本來還想著帶晚晚、小乙再去吃飯,她倆畢竟不像這幾個血族的,抗餓得很。
但都晚晚十分困頓直擺手不去,只想回家睡覺,小乙也是不想再當(dāng)電燈泡,都鬧著要回家。
眾人無奈,各回各家。
晚晚被阿k帶回了自己的家,雪姨也不好反對,姑娘大了,管也管不著了,特別被阿k無聲地望一眼,背上涼沁沁的,白眼一翻,直接上了樓。
等都晚晚再睡醒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她擁被而起觸目有些陌生的環(huán)境,隨即才憶起是阿k的房間。
整個房間都有些昏暗,很厚實的窗簾拉的緊緊的,只有從客廳傳來的暈黃燈光,顯得格外靜謐。
她睡之前圖方便,也不想上樓去拿睡衣,就套了阿k干凈的黑襯衣倒頭就睡了。
鼻子聞見了濃郁的食物香氣,肚子餓得咕咕叫,她赤著腳就奔了出去,阿k家的廚房是玻璃門,一眼就看見了阿k的背影。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狹小的空間里有些格格不入,但并不妨礙他動作的干凈利落。
他聽見聲音,就回頭看了過來,視線落在都晚晚白皙的腳上,飽滿的腳趾頭透著淡淡的粉色,許是察覺到視線,有些局促地翹了翹。
再往上,是均勻纖細的小腿,黑襯衣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長度剛好到膝蓋。
白與黑的對比,讓她看起來像只精靈,充滿了誘惑的精靈。她趴在玻璃門上,可憐兮兮地回望著他,“我好餓……”
“把床邊的拖鞋先穿上,還等一會,湯就煲好了。”阿k寵溺地一笑,過來把玻璃門打開。
門一開,菜香更加濃郁,她回身就跑去穿拖鞋,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品嘗品嘗阿k的手藝。
簡單的兩菜一湯,一個番茄炒蛋,一個素炒白菜,最復(fù)雜的就是一鍋熬得濃郁的烏雞湯了。
都晚晚吃得一點沒剩,餓得太久吃起來格外香甜,其實阿k的廚藝很一般,但他至少有這份心意,讓都晚晚非常滿意。
阿k全程都看著都晚晚吃,不出意外地讓他也非常滿足,她一向不喜歡浪費食物,吃得吧唧吧唧,真實得毫無做作,也可愛得讓他只想抱著親吻。他的女孩,全世界無與倫比。
她原本坐得好好的,被阿k一撈就坐在了他大腿上,她開始還有些羞澀,但此時就他們兩個人,她又餓得不行,懶得去反抗,只想干飯。
摸著溜圓的肚皮,都晚晚舒服地癱在了沙發(fā)上,看著阿k收拾著碗筷,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了。“我來洗碗。”非常的自告奮勇。
阿k睨了一眼,嘴角揚起,“身上不痛了?”
被他肆無忌憚的眼神看著,眼中意味不言而喻,都晚晚張了張嘴,不敢出聲。
“把你喂飽了,該你喂我了。”毫無羞恥的話一丟,他就施施然地把碗筷快速收好。
都晚晚雙手掩面,他,他怎么是這樣的啊!虧她以前覺得他是多么正經(jīng)的一個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