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再見許若雪
- 手握三十萬精兵,朕真不想造反啊
- 曦問道
- 2014字
- 2024-03-28 09:22:21
“奴婢遵命!”
袁澤川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
“小,小王爺。
歇息片刻,袁澤川才推開房門走入內院。
鎮北王命人交代,說王府內資源任自己調動。
直到現在,自己都要不清楚王府內究竟有多少資源。
又有哪些資源能為自己所用。
又有哪些人,是真想要自己的命!
人生一世,身外之物很多,唯有這命,是只有一條。
袁澤川覺得,誰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就得先要了他的命!
“鳳鳴苑!”
“沒想到自己會走到這里。”
鳳鳴苑,鳳鳴高亢。
不論男女,只要進入鳳鳴苑內,都會發出鳳鳴。
如果男的發不出來鳳鳴,就直接騸了去勢。鳳鳴苑內無男人。
就連袁澤川到此,心里也只犯嘀咕。
“自己怎么會整出這么邪乎的一個院子”
“對了,許家許清河、許若雪還在鳳鳴苑”
要知道袁澤川當初這么針對許清河和徐若雪,就是因為自己宰了許清河后自己也沒活多久。
偏偏許清河的閨女許若雪就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當婢女,自己愣是沒發現。
這不能說明許若雪隱藏的有多好,也不能說明許清河城府有多深。
能說明的只有一點,王府內還有人在幫他們。
或者可以換一種方式來講,那就是王府內有他們兩人的內應。
這個人在王府內,就像是一條毒蛇,隨時準備出手結束自己的性命。
“過了這么些時日,也該去問一下,這里的人究竟問了些什么出來。”
袁澤川跨步邁入鳳鳴苑,見到袁澤川的婢女紛紛行禮。
“見過小王爺!”
“見過小王爺!”
袁澤川也沒有一一回復。
這就像是自己開了一家公司,并不是所有員工向你問好時你都要笑臉回復。
只有最頂尖的那幾個人,才有和你說話的資格。
不過,因為袁澤川缺少了很多的記憶,該開口問的事情還是要問的。
“許若雪父女被關在哪里,帶我過去!”
“是,小王爺!”
被袁澤川拎出來的那個婢女微微欠身行禮,領著袁澤川往鳳鳴苑深處走去。
袁澤川左右四顧,也在打量著這處院落。
此處雖然是審訊犯人的地方,但院落收拾的干干凈凈,透著一股沁人的芬芳。
就是這么美好的地方,在院落深處的花叢中懸掛著兩具半死不活的身軀。
老的皮包骨頭,小的除了臉蛋沒受傷之外,哪哪都是傷痕。
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讓袁澤川感受到夾雜著痛處的愉悅。
這,這特么是玩嗨了吧?
還有隨意丟棄在一遍的刑具,與此處彌漫的香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不遠處,正躺在藤椅上喝茶的少年猛地站起身,隨后連滾帶爬的跪在袁澤川的腳邊。
鼻尖近處,已經貼到他的鞋上才露出滿足的情緒。
這泥馬,管事兒的都不正常!
“臣劉哲,見過殿下!
殿下英明神武,功傳萬年!
臣愿鞍前馬后,肝腦涂地,為殿下出生入死,粉身碎骨!!!”
在王府內,不是所有人都是奴仆,也不是所有人都喊袁澤川小王爺。
像劉哲這種和袁澤川關系親近的人,會及其夸張的喊上一聲殿下。
袁澤川拉起眼前人的胳膊,面帶笑意。
“劉院長,可是很享受啊”
劉哲,本身是淮安劉家的庶出,因為得罪本家無路可去,才一路逃到北境。
說來也算他運氣好,在快要被沙塵吞噬的時候被恰巧路過的袁澤川救下,至此成了唯袁澤川命是從的一號狗腿子。
用劉哲的話來說:我的命是殿下給的,以后遲早要還給殿下。以我殘軀能供殿下差使,也算是讓殿下收點利息。
這也是在王府內,為數不多只聽從袁澤川一人吩咐的存在了。
“殿下末要笑話在下了,在下今日所得,全是殿下的賞賜”
“可從他們嘴里橇出些什么東西?”
“殿下,不瞞您說,還真問出些門道來”
“這個許清河,因為是許家庶出的緣故,不論是在朝中還是在家里,都遭受了排擠。”
“這老家伙也不知是受了什么人的蠱惑,居然一門心思想著為天家效忠,以死明志!”
“最近這幾天,可能是微臣將他打迷糊了的原因,每天嘟囔著只要自己身死,就會有人替自己報仇的蠢話”
“這話放在許家沒被滅門之前,微臣還能信上三分,現在許家都被一鍋端了只留下這父女兩個,還能拿什么來翻盤?”
不得不說,劉哲分析的很有道理,不過袁澤川還是要再驗證一番,許家上下是否還有遺漏。
“去,找人將門前的腦袋都運過來,我要讓他們一一辨識!”
袁澤川不怕許家會有漏網之魚,袁澤川怕的是那個擁有主角模板的天命之子沒死在這次抄家滅族的大事件里。
此等贅婿不死,他心里難安。
等來人將五百三十七口人挨個排開,將上面的沙塵掃去后袁澤川對劉哲使了個眼色。
劉哲點頭,一手扯住許若雪半頭秀發,直接將這個女人薅醒。
“爸爸……”
袁澤川:???
這小子,沒看出來啊,玩的挺花啊。
本王玩了這么多次,都沒能想出來讓他們喊爸爸。
你小子,有點東西。
“仔細看看,有你的情郎嗎,我的小乖乖……”
“爸爸,沒看到他……”
“他叫什么名字?”
“葉鴻……”
“葉鴻?”
這名字,這姓氏!
十有八九戴著主角模板,將就的就是一個難殺。
“爸爸,疼愛我……”
“哈哈,別著急。再過一會兒你就遭老罪嘍……”
袁澤川看不下去了。
許若雪本是天之驕女般的存在,這才過去幾天,就被劉哲這小子馴化的跟條狗似的。
“殿下,很正!”
劉哲諂媚的搓著手,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袁澤川連眼皮都沒抬,直接一腳踹過去。
什么話,什么叫很正?
她都成這樣了才想起本王來?
她臟了……
和這家伙一起愉快的玩耍,袁澤川感覺自己也臟了。
“葉鴻,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盯著許若雪,袁澤川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