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謀略手段
- 手握三十萬精兵,朕真不想造反啊
- 曦問道
- 2037字
- 2024-03-26 06:21:12
“是,小王爺。”
婢女正要告退,卻被袁澤川一句話留下。
袁澤川緩緩道:
“江南郡人人相傳,許清河嫡長女許若雪忠孝無雙不輸大奉男子。幼年臥冰求鯉只為得一藥引來治療其母親的頭風。”
“曾經我很欣賞這種能和男子媲美的奇女子,但現在想想嘛……
呵呵
不過爾爾,原來江南郡養出來的,都是些虛偽之人。”
“他父親許清河已到北境三月有余,這許若雪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在江南找相公……”
“荔枝,如果你見到此人,你會怎么做?”
袁澤川笑意吟吟,玩味的看著她。
荔枝聽后,先是皺眉,隨之狠辣開口:“小王爺,若是我碰到此種虛偽之人。
我一定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她感受到活著,有時比死了還要可怕!”
“哈哈哈,說的好,說的不錯!”
“荔枝,你說本王該如何獎勵你呢?”
“奴婢……”
“你說,本王獎勵你們父女相認如何?”
轉瞬間,袁澤川氣勢變得凌厲,眼神駭人。
抬手一巴掌打在荔枝臉上,左右侍衛即刻抽刀,環衛在袁澤川左右。
“賤人,藏在勞資身邊,真當勞資不知道?”
每想到此事,袁澤川心中就一陣后怕。
按原劇情來講,自己將許清河殺死之后并沒有刻意宣傳,而是隨手叫人拖出去埋了當花肥。
在鎮北王府內,處死個罪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消息不會傳出去,更不會傳到江南郡。
再退一步說,鎮北王府也有可能被人滲透,有走漏消息的風險。但是那也不可能只經過短短十五日,自己就在王府內死于非命。
要知道從江南郡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來到鎮北王府所在的瑯琊郡,少說也得八天的時間。
如果殺自己的人從江南郡趕來而自己十五天就死了,根本不合理。
所以袁澤川昨日一整天沒出書房大門,他親自將許清河發配邊疆后王府招進來的人員全都排查了一遍。
最后還是通過荷塘大姐送來的密函,才查出荔枝的真實身份來。
他之所以這么做,只因為自己太怕死了而已。
“能好好活著,誰想死啊。”
“但總有人想要尋死,想做肱股之臣,想做留名千史的忠臣!”
“將許清河帶來!”
不多時,正在柴房劈柴的許清河被兩名甲士拖了過來,當他看到荔枝半邊臉高高隆起的時候他已經亂了心神。
“許老頭,在柴房過的還算舒服?”
“謝小王爺厚愛……”
“厚愛暫且不說,你可認得眼前這位姑娘?”
“罪臣,并不認得。”
袁澤川嬉笑鼓掌:“不認得,那就是好事兒。
撿起地上的刀,把這婢女宰了剁碎,宰了以后你就是王府的花匠,本王準你每半年回家探親一次,如何?”
“小王爺,罪臣雖然有罪,也想當花匠,但罪臣從未殺過人吶!”
許清河哪還顧得上想什么回家探親。因為眼前的可憐婢女,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許若雪。
“沒殺過,那就殺一次試試!”
“你不殺她,我就殺你!”
語落,袁澤川猛地抽出長刀,直接架在許清河脖子上。
稍稍用力,涓涓血水已經從脖頸處浸出。
“小王爺,我殺,我殺!”
許清河眼睛一閉,大聲呼喊。
荔枝澤面帶痛處,雙眼緊閉。
眼角處滴滴淚珠滾落。
直至此時,袁澤川才松了一口氣。
自己一下午的努力,值了。
這個荔枝,果然是許清河閨女。
“罷了,本王改主意了。”
“壓下去,送往鳳鳴苑,也該讓那里的人出些力氣了。”
許若雪表情驚恐,直接起身就要往刀口上撞,只求一死。
還沒撞上去就被侍衛一腳踹翻。
在鎮北王府內得罪了小王爺,死了就是死了,沒死的話她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會死,只會痛苦的活著。
“還有,通知鯉鱗苑的人,把王府上下好好清理打掃一遍,再有這種事情發生,就該本王替他們清理一下了。”
原主袁澤川雖然是北境紈绔,但他在鎮北王府內還是搞了一些東西的。
負責審訊的鳳鳴苑,負責王府人員管理的鯉鱗苑都是這個紈绔子弟搞出來的稀罕玩意。
從鳳鳴苑成立至今,還沒聽說有能從那里完整走出來的犯人。
將事情安排好后,袁澤川才安心的剝開一個又一個荔枝。
“躺好了!”
到現在,袁澤川才有了一絲絲覺悟。
鎮北王府強大,卻不是無孔不入。照樣會有其他官家人員滲透。
對大奉來說,自己是鎮北王唯一的兒子。
以后鎮北王歸西后,只要自己有點本事能鎮的住場子,自己就會是下一個鎮北王。
但對大奉王朝的小皇帝來說,只要有人把自己宰了,一個披甲執刀上殿的鎮北王又有何懼?
不過是忍他,讓他幾十年。幾十年后等他氣焰下去了,再將他抄家滅門,永絕后患就好。
大奉,依舊是天家的大奉!
等將這思路捋清楚,袁澤川才徹底想明白,這世界上想讓自己活著的人不多,想搞死自己的人一抓一大把。
如果自己不能保護自己,鎮北王府遲早有罩不住自己的那天,自己也不可能一輩子都不邁出鎮北王府一步。
想到這里,袁澤川的目光越來越陰鷙。
“偉人曾經說過,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殺雞儆猴,殺一儆百!”
“來人,取紙筆,我要傳信給我父王!”
此話一出,袁澤川身邊的文官一愣,表情復雜。
“小王爺,您是說,您要給王爺寫信?”
“當兒子的給爹寫信,還用你們來過問?”
“可是在王爺去京都時,您可是追著罵到大門外的。您可是揚言,要和王爺斷絕父子關系永不聯系。”
聽到這,袁澤川整個人都傻了。
還有這回事兒?
自己還有沒有腦子,居然會做這么蠢的事兒?
“父王他,當真了?”
眾文官沉默,答案顯而易見。
袁澤川啪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愚蠢吶,自己居然蠢到把靠山趕走了。”
“不對,不對。”
“我擁有的記憶怎么缺少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