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云澈突然撿起了被云想容撕碎的證據,看了起來。
“果然如此,只是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文件。”云澈自言自語道。
也就是說,云千書其實沒有任何的證據,只是拿出這些所謂的證據詐一下云想容。
云想容以為云千書真的有證據,所以慌了,直接自露馬腳。
想想也是,有些事情還能查出來蛛絲馬跡。
有些事情發生了之后,注定什么證據都查不到,畢竟又不能時間倒流。
“好深的心機,好可怕!”云澈喃喃道。
他在心驚的同時,又興奮不已。
云千書是他們云家的人,而且天賦卓絕。
一個只有實力而沒有腦子的人,并不可怕。
很多時候,這樣的人,都會淪為別人手里的劍。
一個只有腦子,而沒有實力的人,如果沒有合適的機會,也會泯然眾人。
一個既有腦子,又有實力的人,必定極為可怕。
很明顯,云千書就是這樣的人。
“來人,將云想容待下去處理掉。”云澈喊道。
很快的,就有兩個人出現,架住了云想容,向著外面走去。
“爺爺饒命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云想容大聲求饒著。
云澈絲毫不為所動。
云千書能為云家帶來多大的利益,目前雖然那還不好說,但是一旦云千書成長起來,那云家的地位也必定水漲船高。
而云想容對于云家來說,可有可無。
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云錚,傳我命令,從今天開始,云家所有的資源,向千書靠攏。”云澈說道。
“是!”
……
“刃哥,我突破到一品修士了,厲害吧!”老將樓之中,朱有福從玄字號靈室出來之后,對著凌去劫興奮的說道。
“厲害厲害!”凌去劫由衷的說道。
第一次修煉,就能突破成為一品修士,天賦確實了得。
這也是因為朱有福使用了玄字號靈室,再加上云千書給的高級引靈入體的功法。
要不然,他想要成為一品修士,估計得最少三天的時間。
就算是同等天賦,他比起家庭條件一般的學生來說,就多出來了兩天多的時間。
在實力較弱的前期,兩天多的時間,已經足夠拉開一些差距了。
武考是公平的,因為只能依靠自己。
武考又不完全公平,因為自己的家庭背景,也有很大的決定因素。
所有的公平,都只是相對的。
“你猜猜我領悟了什么功法?”朱有福神秘兮兮的湊到凌去劫的跟前問道。
看到他這個樣子,凌去劫就知道,這小子領悟的功法品級應該不低,或者很有特色。
他契合的是天蓬元帥,天蓬元帥修煉的是什么功法,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據他所知,天蓬元帥的主要功法有四種:避水訣,天罡三十六變,熬戰之法,法相天地。
只是避水訣的話,朱有福絕對不會這么興奮。
那想來,應該是剩下的三種功法之一。
“難道是熬戰之法?”凌去劫問道。
“我屮艸芔茻,你……你怎么知道?”朱有福看著凌去劫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他剛才也只是想顯擺一下,根本沒想著凌去劫能夠猜到。
“這熬戰之法是采陰補陽的一種功法,你可不就是最喜歡這種功法嘛。”
“要是其他的功法,你怎么可能這么興奮。”凌去劫一副我早就看透了你的樣子。
這功法和他猜想的一樣,果然很特色。
“我是說,你怎么連熬戰之法都知道?”朱有福疑惑的問道。
他可記得,他們學習神史的時候,提到天蓬元帥時,并沒有提到過熬戰之法。
“根據野史記載,天蓬元帥身高三米五,能夠日穿鋼板。”
“這熬戰之法是他成為神靈之前的絕技,當初就是一夜御三千女,然后飛升成為天蓬元帥。”凌去劫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話是他編的,只是為了轉移一下朱有福的注意力而已。
“你在哪看的野史,真夠野的。”朱有福有點無語的說道。
“除了熬戰之法,你就沒領悟其他的功法嘛?”凌去劫問道。
熬戰之法雖然不俗,可它只是加快修煉的功法,沒有任何攻擊力。
“除此之外,我還領悟了天罡三十六變之一的移星斗轉!”朱有福回答道。
“天罡三十六變,這功法超強的。”凌去劫有點驚訝的說道。
如果能將天罡三十六變全部修煉到極致,那能輕而易舉的步入大羅金仙。
“嘿嘿,刃哥,兄弟我要起飛了。”
“放心,等兄弟我起飛了之后,一定讓你雞犬升天。”朱有福一臉驕傲的說道。
“謝謝少爺!”凌去劫配合的,用一副狗腿子的語氣說道。
要是讓朱有福知道,他已經通關了一品戰場,不知道會有什么感想。
做兄弟,有時候配合著讓對方嘚瑟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當兩人離開老將樓的時候,已經夜幕降臨了。
凌去劫和朱有福告別之后,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關系再好的兩個人,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待在一起。
看了一眼時間,這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凌去劫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找個地方繼續吸收怨氣。
修煉就要爭分奪秒。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感覺到周圍的怨氣變得極其濃郁。
他瞬間嚇出冷汗,以為自己剛才跑神一不小心走到了兇煞之地。
當他抬起頭的時候,發現自己此刻正在一棟寫字樓的下方。
“這里的怨氣濃郁的已經快要實質化了,竟然會是寫字樓。”
“打工人的怨氣這么大嗎?”凌去劫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并沒有著急著吸收這些怨氣,而是進入了寫字樓之中,想要看看,為什么一棟平平無奇的寫字樓之中,會產生如此濃郁的怨氣。
按理來說,寫字樓之中生活的都是白領,不應該有如此濃郁的怨氣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里埋了數以萬計死不瞑目的人呢,所以才會怨氣沖天。
當他走進寫字樓之后,將目光看向了寫字樓一樓的一個賣冰激凌的小店。
他發現,這個冰激凌店里的店員身上,就散發著極其濃郁的怨氣。
他隨便買了一份冰激凌,找地方坐下來,開始觀察店員。
很快的,就有一對情侶來到了柜臺跟前。
在凌去劫的注視下,這對情侶奇葩的操作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