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度起飛回到家中。
“爺爺,爺爺,不好了,不好了。”他大聲向屋內(nèi)喊道。
一位老者聽見他的呼喊,慢悠悠的從臥室內(nèi)走出,走下樓梯。
“乖孫兒,何事如此驚慌。”那老者不慌不忙道。
度起飛連忙道:“爺爺,您以前給我的那塊玉佩斷了。”
說著,將斷成兩截的玉佩拿出,給他爺爺看。
老者快步走到他身前,拿起兩塊斷玉,思量片刻,沉聲問道:“這玉佩在什么時候斷的?”
度起飛想了想,道:“下午我去學(xué)校,上樓梯的時候它就突然斷了。”
“這玉佩斷裂之時,樓梯周圍可有什么奇怪的人?”老者繼續(xù)問。
“有一人。”
“是誰?”
度起飛回想道:“他叫蘇度,前幾天他招惹了我,我叫人想……想給他胳膊腿什么的打斷教訓(xùn)他一下,結(jié)果今天下午他像沒事人一樣到學(xué)校里了,看著身上一點傷也沒有。”
那老者聞言,眉頭緊鎖。
“那極有可能就是此人了。”
“爺爺,他的傷怎么恢復(fù)的這么快,那天我都看到他被打的動也不能動了。”
度起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聞言,老者看了眼自己的孫子,知道沒這孫子說的那么簡單,那人能使這玉佩斷裂,定然不是一般人,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讓不是一般人的人來處理這件事了。
“這幾日你先別去學(xué)校了,在家呆著,我打電話叫你三爺爺回來一趟。”
說罷,他轉(zhuǎn)身快步走上樓,回到臥室。
這老者只有一兒一孫,兩代獨苗,前幾年兒子在出差途中失蹤,至今下落不明,如今,他度家只剩這唯一的獨苗,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唯一的孫子受到一點傷害。
另一邊。
凌晨五點多,天還未亮,蘇度就從修煉中被打斷,他皺了皺眉頭。
“嗯?是那小子的靈魂干擾到了我。“
蘇度眉頭皺的更深。
”沒想到連他這小小的魂魄都能打斷我的修煉,看來我的靈魂在黑洞中消磨的很嚴重啊。”
感受了下自己當前的修為,不禁感嘆道:
“不愧是以靈石擺出的聚靈陣,短短半夜,我便從練氣境四重修煉到十重。”
蘇度站起身,下床穿好鞋,趕往學(xué)校宿舍去,以免惹出什么沒必要的麻煩,影響自己修煉。
翻進校園的圍墻,蘇度走向宿舍樓的方向,凝聚出一道虛相手,將自己托起,直往四樓。
結(jié)束了早自習(xí),蘇度吃過早飯,閑來無事,便想去圖書館那兒將里面的書籍都閱覽一遍,提高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到了圖書館,蘇度放開神識,從一排排書架前走過,用神識將這些書籍都閱覽一遍。
很快,他就把這些書籍里的知識全部記下,就是腦子有些昏昏沉沉,蘇度雙手揉了揉太陽穴,走出圖書館,前往班主任的辦公室,去請假。
走到門口,蘇度看那門沒關(guān),直接走進。
班主任見到有人進來,抬頭看了一眼,見來者是自己的學(xué)生,開口詢問道:“蘇度,你來有什么事?”
“我要請假。”
“你要請假?還有大半個月就要高考了,你現(xiàn)在請假干什么?”
“該學(xué)的我都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在這里呆著也是浪費時間。”
“你平時成績都是中等偏上一點,怎么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都會了。”
蘇度未答,只是看著他。
“好了啊,別大言不慚了,看看你自己什么樣子,說這話你也不臉紅,有這時間還不如去多算兩道數(shù)學(xué)題呢,趕緊回教……。”
還未等他講完,蘇度先凝練出虛相手將門給關(guān)上,再施展出功法,將班主任思想改變些許。
只見他右手手掌張開,按在班主任的額頭上,手指上散發(fā)出灰白色的光。
片刻后,那班主任對著蘇度笑道:“既然你都會了,那就給你放幾天假吧。”
說完,開始給蘇度批寫請假條。
“還有啊,在考試之前一定要回到學(xué)校,不然……。”
“知道了。”
蘇度拿起請假條,轉(zhuǎn)身開門離去,走出校門后,直接向著劉玉清家的別墅走去。
走到別墅區(qū)門口,正準備走進去,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住。
“慢著,你這人,看不到門口的告示牌嗎,閑雜人等,禁止入內(nèi)。”
蘇度聞言,微笑道:“我現(xiàn)在住在里面。”
那保安仔細看了看蘇度的臉,很面生,又低頭看了看蘇度身上穿的衣服,一臉鄙夷道:
“看你小子這窮酸樣,穿個破校服,一雙鞋又臟又破,還妄想住在這里面,別裝了,快滾吧,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蘇度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靈氣瞬間聚攏在右手,正要催動殺招,眼角余光看到還有另一個保安正在看著他,想了想后,他當即掏出手機,給劉正江打去電話。
嘟,嘟,嘟,嘟。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劉正江的聲音。
“我是蘇度。”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嗎。”
“我被你們這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
“這樣啊,你稍等一會兒,我給物業(yè)打個電話。”
“好。”
蘇度將電話掛斷。
那保安鄙夷的看著蘇度,不屑道:“小子,你裝的還挺像,你咋不說你是這里面中心位置劉家的貴客呢。”
“你知道就好。”
那保安聞言,噗呲笑出聲來,對著旁邊另一名保安道:
“哈哈哈哈,老王,你聽到他說什么沒,他說他是劉家的客人,還貴客,笑死我了。”
另一名保安聞言,只是隨和的笑了笑,并未出言嘲諷。
蘇度不再理睬他,轉(zhuǎn)身看著馬路上一輛輛汽車來來往往。
不一會兒,那保安亭中就傳來電話聲音,那保安聽到電話聲,連忙跑進去接起電話。
“喂,小強啊,你門口是不是攔了一個人啊。”
“是啊,怎么了,林總。”
“快將他放進去吧,他是中心劉家的客人。”
那保安聞言連忙道:“好好好,林總,我這就放他進去。”
電話掛斷,那保安走出來,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對蘇度躬身,諂笑道:“原來是劉家的貴客,剛才是我狗眼看人低,快請進,快請進。”
蘇度未理睬他,邁步徑直走入。
只是走過保安身邊時,用虛相手把他的魂魄抓出四分之一,以做懲處。
要是他只把蘇度攔住,蘇度定然不會對他做這種事,只是他那副趾高氣昂和說話的神情,想必是誰被這么對待都會不高興。
走進房間,蘇度回想起與那保安的對話,頓時眉頭緊鎖,心想:“我居然會跟那種貨色說這么多話,我的靈魂已經(jīng)弱到會被那小子的靈魂干涉的這么嚴重嗎。”
想到這,蘇度立即坐回床上,抓緊恢復(fù)自己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