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大學錄取通知書
- 表白你不接受,我不追了你哭啥
- 3月12
- 2223字
- 2024-05-01 00:08:38
街角咖啡。
沉穩剛推開咖啡店的大門,就看到了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子,安靜的坐在前方一張桌子上喝著咖啡。
他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過去,拉開一張椅子,坐在了對方的正對面。
“是劉媛媛小姐?”
劉媛媛將咖啡放下,伸手扶過額角的發絲到耳后,紅唇輕起,淺淺的笑道:“叫我媛媛就行,不用這么見外。”
來的時候,陳宴就知道了,劉媛媛就是唐佳琪的那個設計師閨蜜,只是有些想不到她為什么會邀約自己。
不過他也沒有拒絕。
自從那晚和唐佳琪突破朋友的界限之后,唐佳琪好像就沒再給他發過消息。
盡管他經常給唐佳琪的微信留言,但并沒有得到回復。
她的電話號碼也沒有注銷,但也沒有接通,仿佛唐佳琪從此從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你找我來是?”陳宴略微疑惑的詢問道。
這時,旁邊走來一位服務員,將一杯咖啡放在了陳宴的跟前,并且職業性的笑道:“您點的藍山咖啡。”
陳宴現在并沒有什么心情去喝咖啡,只是禮貌的點頭后,就將目光放在劉媛媛的身上。
劉媛媛從她旁邊的一個公文包內,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了陳宴的跟前,笑道:“這是那輛寶馬車過戶文件,我找你來也是為了這事。”
陳宴沒有接,依舊直勾勾的看著劉媛媛。
“她在哪?”
“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她讓我跟你說一聲,以后不用再聯系了。”
陳宴聽到這,臉上明顯有了些怒氣,他這是被甩了?
只是這么莫名其妙的,就讓他感覺到有些郁悶。
他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同時舒緩了口氣,臉色平靜的說道:“我想聽真話。”
“他不是去國外留學?若是因為家庭矛盾,或者錢的問題?我覺得這都不是事。”
陳宴頓了頓,又說道:“給我點時間,幾百萬對我來說并不難。”
劉媛媛看著陳宴這年輕的臉龐,有些不信,不過陳宴認真的模樣,倒讓她有幾分欣賞。
不可否認,她第一眼看到陳宴時,陳宴給她的感覺就很成熟。
沒有年輕人那種夸夸其談的臭毛病,沒有年輕人那種浮躁的性子。
不得不說唐佳琪看人的眼光確實不錯,正當她這么想著的時候,她搖了搖頭,依舊維持著笑容道:“抱歉,這不是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
陳宴從褲兜里掏出鑰匙,丟到了劉媛媛的跟前:“幫我將這輛車子開去還給她,既然想將關系斷了,就徹底一些。”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耍小性子嗎?”
劉媛媛沒有接這串鑰匙,依舊慢條斯理的喝著咖啡。
陳宴呵呵一笑,沒有急著去辯解,反而是靠在椅背上,掏出一支利群點燃,深吸了一口。
“我跟她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不過我喜歡她是真心的,若因為一點小矛盾就將我排除在外,我就當是她把我給玩了。
我可不是鴨店頭牌,不需要收什么好處。”
一個不想見你的人,就算他滿世界去找,他也不可能找得到。
就像是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一般。
陳宴將煙掐滅,煙頭丟在煙灰缸后,就站起身:“要是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
“幫我傳達一句話,”陳晏頓了頓,又搖頭道:“算了。”
“.......”
接下來的日子,還有得忙。
7月15號,他賣給姜魚的三首歌開始陸續發布。
三首歌一經發布,僅僅一晚上的時間,各大音樂平臺的新歌榜就這三首歌給霸榜了。
青春校園群體有【起風了】,在這個畢業季,掀起了戀愛熱潮,當然,在歌曲的評論區有人歡喜有人愁,盡顯人生百態。
在社會憑命掙扎,卻不盡人意的人有【消愁】。
遠離家鄉,當一個默默在世界每個角落拼命努力的人有【無名之人】。
三首歌各自有各自的受眾。
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三首歌的出現,將峰哥醞釀了許久的新歌發布給按壓了下去。
峰哥:能不能別在我發歌的時候放猛料啊,你們這群老六!
而眼尖的人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的作曲作詞人,也有一款名為【消愁】的酒,逐漸出現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
【天宮少年】則開始如火如荼的開始緊張宣傳,陳宴抱著一箱箱的酒往世界各地跑,跟著蹭些熱度。
不得不說【天宮少年】節目組是舍得花錢的。
而這款【消愁】的酒,也逐漸進入大眾視野,【華樽酒業】里也在如火如荼的在生產著,銷量可觀,而盈利的錢也終于將工人的工資全部發放完畢。
日子逐漸好了起來。
不過,陳宴只是以邊緣人員參與進宣傳,最近低調的淡出了大眾的視野。
期間也上傳了他那首【從你頭頂路過的風】,不過碰上他的另外三首歌,所以熱度并不算高。
并且有姜魚特意的將他給掩藏下來,不讓他的消息在網上發酵,所以漸漸的網上很少會出現有關于他的消息了。
這倒是讓他樂的清閑。
同時,作為回報,陳宴又被姜魚榨了幾首首歌出去,分別是【人在廣東漂流多年】,【帶你去旅行】【我曾】【多想在平庸的生活擁抱你】。
只能說姐姐太磨人,她根本招架不住。
不過他也為此獲利了不少,暫時是不為錢的事發愁了。
只是這些歌曲都簽的分成模式,需要靠時間的積累去獲取報酬,算是他未來養老的依據吧。
8月底,陳宴回到了錦江一中,手里拿著江城財經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說是兩世為人,但他也不過是一個26歲的半大小伙子,對于大學他是有一種渴望心理的。
像是人生當中缺錢的重要部分,即將被他給圓滿了一般。
他吹著口哨,漫步在校園的林蔭小道內,時隔多年再次回到高中母校,對他而言仿佛恍如昨日。
“真是好久沒回來的,還真有點想念數學老師在校內開的早餐店。”
“以前倒是經常光顧,感覺好像很多年沒見到他那腎虛的模樣了。”
想起以前陳腎虛每天上課就頂著一個黑眼圈,同時精神面貌并不是太好,所以大家暗地里都說他回家給師母交了太多的公糧才導致的他精神這么差。
當然,這也僅僅只是調侃,并沒有人真會當著陳文文的面喊他外號。
陳宴笑了笑,吹著口哨,就往教學樓旁邊的學生宿舍走去。
新一屆的高三生已經回校了,想必陳腎虛應該也在,去調戲一下。
說干就干。
畢竟這可是他在高中三年,為數不多能像朋友一樣相處的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