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看著李儒離開之后,又是將目光看向了劉二,隨即開口道:“劉二,你如今跟了我許久了,這次的科舉你也參加吧,至于說參加文考或者是武考,就由你來決定了。”
“主公,屬下就想跟在主公身邊。”劉二聽到劉安這話,急忙開口說道。
“你沒有聽到我說的么,所有參加科舉之人,都會加入內閣,到時候一樣是跟在我身邊。
再說了,如今我們晨曦谷處處都是需要人才,你就不用跟在我身邊了。”劉安伸手拍了拍劉二的肩膀,開口說道。
“喏!”劉二應了一聲。
劉安看著劉二答應下來之后,也不再多言什么,雙手背于身后,轉身向著自己宅院而去。
劉二也是急忙跟上!
……
洛陽!
一間酒鋪之中!
一身材不高,但氣勢十足,留有一縷短髯之人開口對著對面那身穿錦袍,長相英俊之人道:“本初,你對那劉安劉長寧如何看?”
“劉安劉長寧?
這是誰?
漢室宗親么?”錦袍人聽了這話,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短髯之人道。
短髯之人一聽這話,自然是知道面前好友對于市井之事并不清楚,隨即開口將劉安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那錦袍之人聽了解釋之后,先是喝了一口酒,隨后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道:“看來這劉安劉長寧對我大漢有反心啊!”
“本初慎言!”短髯之人一聽這話,急忙開口說道。
“孟德你就是太過于小心,怎么那高舉五色棒的曹孟德如今已經失了膽氣了么?”錦袍之人有些好笑的看著那短髯之人開口道。
顯然,這短髯之人正是曹操曹孟德,而那錦袍男子則是袁紹袁本初。
曹操聽了袁紹的打趣,卻是不以為意,端起桌上的酒杯對著袁紹舉了舉,喝了一口后,這才開口道:“膽氣曹某一直都未失,只是曹某覺得本初的這番評判有些矯枉過正了。
說破大天也不過就是個說書先生罷了,怎么還能與反心扯上關系!”
“孟德,這你可就說錯了。
之前你說劉安劉長寧我袁本初不知道,但是你提起那什么《隋唐》我倒是知道一些。
你可知那無極甄家?”
袁紹聽了曹操這話,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開口對著曹操問道。
“無極甄家我自然是知道,但我們說那劉安劉長寧,和甄家有什么關系?”曹操聽了袁紹提起甄家,有些好奇的問道。
“怎么沒有關系。
如今甄家家主去世,主家后輩年歲都不大,家主一位一直沒定,但各房之間多有爭執(zhí)可也是不分伯仲。
可是據(jù)我得到的消息,那甄家中的旁支甄默卻是異軍突起,其開設的酒樓如今已經霸占了冀州三成范圍。
而那甄默所依靠的正是《隋唐》。
我這么說,想來孟德應該明白我話中的意思了吧!”袁紹吃了一口烤羊肉之后,開口說出了他知道的消息。
“這…”
曹操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
曹操不傻,自然也不會對劉安有所關注。
而劉安畢竟憑借一話本能夠在大漢流傳之人,顯然不簡單,最少要說給出一個文采斐然的評語。
依照他的身份,自然也是對劉安說的兩部話本都有所了解。
很是清楚,兩本書中的隱喻都太多了。
如果說劉安只是安安靜靜的說書,那曹操可能還不多想,最多也就是認為劉安這是對自己命運不公所發(fā)出的各種吶喊,或者是邀名。
但如今劉安憑借一本書與甄家扯上了關系,那就不一樣了。
雖然孔老夫子只是說出四種職業(yè),是農工商!
但很多人都是直接理解成為四種等級,商人就是賤級。
不過這些都是有心人忽悠百姓的說法,曹操很清楚,士農工商的排列準確的應該是士商工農。
所以,曹操在知道劉安與甄家有了聯(lián)系之后,也是明白袁紹說的劉安有反心的意思了。
沉默了片刻后,曹操這才開口道:“那本初你的意思是?”
“甄家作為我大漢有名的商業(yè)大戶,豈可與那有反心的亂臣賊子有牽連,因此我準備將這事告知我叔父,讓其上奏陛下,將那亂臣賊子捉拿!”袁紹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后很是平靜的開口說道。
“這…也罷,算上曹某一份,我也會上書給我父親,將此事告知陛下,請陛下降下御旨!”曹操聽完袁紹的話后,想到這也是因為自己的情況,隨即也是開口說道。
袁紹聽了曹操這話,不置可否的揚了揚手中的酒杯,一口將杯中酒給喝完!
曹操看著袁紹這番作態(tài),眼中閃爍著一抹不知名的光芒,但手中的動作卻是不慢,一口將杯中酒水飲盡!
……
潁川!
戲志才看著依舊醉生夢死的好友郭嘉,開口說道:“我聽人說,那劉安此時已經定居于太行山中,我想要去看一看!”
“他如今的名聲可是不太好。
最重要的是他和甄家扯上了關系,很容易受到針對!”郭嘉聽了戲志才這話,不由的停下了喝酒的動作,眼神清明的看著戲志才語氣鄭重的說道。
“但如今正是雪中送炭的好時機不是么。
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去看看,能夠想出科舉制的人是什么樣的。”戲志才聽了郭嘉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也是聰明人,而且是最聰明的那一批,郭嘉能夠想到,他怎么會想不到。
“志才這是想出山了?”郭嘉此時將手中的酒壺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看著戲志才問道。
戲志才聽了郭嘉這話,卻是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如果說之前我還不不想出山,畢竟大漢的亂世將至,我們身為謀士本就應該明哲保身等待明主出世的。
可是如今的大漢有些不一樣了,你最近沒有怎么去外邊看,所以感觸不深,但我能夠感受到,好似之前我們推斷的那亂世好像又消失了。
而這一切的變化,我感覺應該是出自那位說書人身上。
所以,我這也不算是出山吧,先去看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