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蕓輕聲道:“小樂,你的心意我很感激,但你想要的獎勵我給不了。”
徐樂聞言,也不氣餒,他笑了笑,道:“蕓姐,我要的獎勵很簡單,只是一個擁抱而已。”
秦蕓看著徐樂期待的眼神,有些不忍拒絕,她道:“好吧,不過只是一個擁抱,你可不能做其余的動作哦。”
徐樂立刻點頭保證道:“蕓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其余的動作的,我只是想要一個來自你的擁抱,感受一下你的溫暖而已。”
秦蕓看著徐樂那認真的樣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上前,張開雙臂輕輕抱住了徐樂。
徐樂感受到秦蕓的擁抱,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暖流。
他緊緊地回抱著秦蕓,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這個擁抱雖然短暫,但對于兩人來說卻意義非凡。
過了一會兒,徐樂松開了手,他看著秦蕓,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蕓姐,謝謝你。這個擁抱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秦蕓看著徐樂那滿足的樣子,心中也不禁感到一絲欣慰。
她輕輕拍了拍徐樂的肩膀,道:“小樂,記住我們的約定,不要做出逾越界限的事情。”
徐樂點點頭,一臉認真地回答道:“蕓姐,你放心,我會記住的。”
然而,就在他說話的瞬間,他的手卻惡作劇般地輕輕拍了一下秦蕓的屁股。
秦蕓嗔怪地看著徐樂:“你個小壞蛋,怎么突然這樣?”
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顯然是被徐樂的這個舉動弄得有些害羞和尷尬。
徐樂看著秦蕓那嗔怪又略帶羞澀的樣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得意之情。
他嘿嘿一笑,道:“蕓姐,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反應這么大。”
秦蕓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瞪了徐樂一眼,道:“開玩笑?我看是驚嚇還差不多!你這個小壞蛋,真是太壞了。”
徐樂輕輕拉住秦蕓的手,道:“蕓姐,別生氣了,我下次不敢了,真的。”
秦蕓看著徐樂那誠懇的眼神,心中的怒氣也慢慢消散了。
她嘆了口氣,道:“小樂,希望你以后不要這么放肆了。”
徐樂點點頭,道:“蕓姐,我以后絕對不會像剛才那么放肆了。”
秦蕓對徐樂說道:“小樂,我該回去了。”
她心中有些慌亂,怕再留下來會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因此想要盡快離開。
徐樂道:“蕓姐,那我送送你吧。”
秦蕓搖搖頭,道:“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徐樂看著秦蕓那堅決的樣子,有些無奈的道:“好的。”
秦蕓點點頭,道:“那我走了。”
說完,她轉身便走,沒有給徐樂任何挽留的機會。
徐樂目送著秦蕓的背影漸行漸漸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蕓姐,我們之間的關系會越來越好的。
劉典在家里焦急地來回踱步,時不時望向門外,當看到秦蕓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他立刻迎了上去,冷聲道:“怎么去了這么久?”
秦蕓看著劉典那嚴肅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不悅。
她淡淡地回答道:“你要是不樂意我去和小樂借東西,那我以后就不去了。”
劉典聞言,眉頭一皺,道:“我問你怎么去了這么久,你不要轉移話題。”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責備。
秦蕓看著劉典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心中的不滿更甚。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平復自己的情緒,道:“我去找小樂借東西,我們聊了一會兒天,所以時間就稍微長了一些,我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向你解釋太多。”
劉典聽到秦蕓的解釋,心中的疑慮稍微減輕了一些,他道:“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不放心徐樂那個小癟三,男人最懂男人了,我知道他對你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秦蕓聞言,臉色一沉,冷聲道:“你不要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齷齪,小樂是個正人君子,他幫了我很多忙,我們之間是純粹的友誼,沒有任何越軌之處。”
劉典眉頭一皺,不滿地道:“什么叫和我一樣齷齪啊?”
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仿佛被秦蕓的話刺痛了自尊。
秦蕓冷笑一聲,道:“你有錢了就去勾欄聽曲,難道不齷齪嗎?”
她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子不屑和嘲諷,仿佛在嘲笑劉典的虛偽和放蕩。
劉典聞言,臉色一沉,道:“這是男兒本色,哪個男人不喜歡勾欄聽曲?”
他并不認為自己錯了。
秦蕓輕哼一聲,道:“小樂就不喜歡。”
她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子自豪。
劉典聽到這話,心中一陣不悅。
劉典皺了皺眉,不滿地反駁道:“那說明他不是男人。”
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輕蔑,他對秦蕓的贊賞并不認同。
秦蕓聽到這話,臉色一沉,冷冷地道:“小樂,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劉典看著秦蕓那嚴肅而堅定的眼神,心中一陣不舒服。
他哼了一聲,道:“好男人?哼,我看未必,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喜歡勾欄聽曲怎么了?那是享受生活的一種方式。”
秦蕓聽到劉典的話,心中的不滿更甚。她冷笑道:“享受生活?那就是你所謂的享受生活?去那些煙花之地,和那些風塵女子糾纏不清,這就是你所謂的男人本色?”
劉典被秦蕓的話噎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他咬了咬牙,道:“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只是偶爾去放松一下,并沒有和那些女人有什么瓜葛。”
秦蕓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她輕嘆一聲道:“劉典,這話你自己信嗎?”
劉典被秦蕓的話問得啞口無言,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滿地反駁道:“我去放松一下怎么了?男人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間和時間,不能總是被你管著。”
秦蕓聽到劉典的回答,心中更是失望。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她道:“我哪里管得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