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發泄放松以及圣杯戰爭加時賽
- 從圣杯戰爭開始打贏復活賽
- 李天何
- 2051字
- 2024-03-23 17:36:20
而在陳銘帶著自己一方的人全部走后。
那個黑色的怪物也停止了自己的任何動作,因為原本無動于衷,甚至多次差點被殺的間桐雁夜。
也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情況的危險。
并且隨著黑色怪物體型從兩百米,重新變為原本的兩米,間桐雁夜也一下子吐了一口血,變得無比特別的難受。
這并不是什么刻印蟲以及魔力消耗過度,所導致的結果。
實際上,在眼前這條世界線上,很多事情都是與動漫原著《fate/zero》完全不同的。
現在的間桐雁夜,體內也沒有什么刻印蟲,他之所以參加圣杯戰爭,也是抱有其他的目的。
至于因為魔力損耗而造成的痛苦,那就完全不存在了。
因為只要腳踩在大地上,因為只要還在地球,這所謂的黑色怪物,這名為蠻荒狂神的型月世界最終之敵。
魔力就是無窮無盡的,是真正的無限魔力。
甚至本身也可以無限疊加自己的力量,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一億倍,就算上升到一兆倍……
用上所謂的佛家的術語,不可說,不可說轉,都是可以做到的。
型月世界特殊的規則,就已經理所當然,讓這樣的怪物成為了終極的噩夢。
而之所以制約他力量發揮的,完全是因為蠻荒狂神,只要使用自己的力量,就會致使著間桐雁夜陷入蠻荒化自我毀滅的狀態。
他會痛苦到極致,他會瘋狂到極致,以至于他根本無法受得了,到最后會因為絕望到極致,然后徹底自我抹殺。
也正是因為這樣,因為這樣的一個弱小人類,蠻荒狂神的實力才僅僅如此的羸弱。
陳銘從來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即使只是在打新手村,就要面對何等可怕,何等無情的怪物。
更別說在那往后的日子里,只會有更兇更強的怪物,更絕更霸的瘋狂……
此事不談。
雖然黑色怪物,短暫時間陷入了安靜,但顯然,暫時可沒有任何一個存在敢和這樣的怪物扳手腕。
包括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包括現在的征服王,都只是默默的帶著自己的御主,同樣離開了。
今天這一晚上,就算徹底的結束了。
不過當然還沒有完,因為圣杯戰爭重啟了,由【佛教】取代了圣堂教會作為監督者。
等于說即使被消滅的職階,都會重新被召喚出來,然后進行一場由佛教監督公平的圣杯戰爭。
之前的一切都完全作廢。
Archer吉爾伽美什
rider伊斯坎達爾
lancer陳銘
這只是,也僅僅只是目前被確定的三騎從者。
至于說saber,阿爾托莉雅,不好意思,她背叛了自己的御主,是并不能再作為原本的saber。
對于她,【佛教】可不能讓她繼續違背公平。
可能阿爾托莉雅,都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想到,只是一晚上的時間,自己不僅會被強行轉職,更是會被徹底封殺一半的技能。
接下來要出現的便是,Assassin阿爾托莉雅。
御主阿爾托莉雅,從者阿爾托莉雅。
如此抽象的結果,的確很扯淡,但又非常的合情合理。
畢竟如果是兩個御主合作,并不是從者主觀合作,那豈不是就算不算違規了呢?
……
而此刻的陳銘,帶到了自己的一方人,來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另外一個無比偏僻的酒店。
然后就完全不管肯尼斯以及索拉,毫不猶豫的直接把阿爾托莉雅給扔到了床上。
他現在可非常的煩躁的,雖然表現的風淡云輕,但實際上在短短的和黑色怪物的戰斗過程中。
他就直接當場被打死了一百多萬次了。
雖然看上去似乎只是數字,陳銘擁有鎖血掛,對于他來說也應該毛毛雨。
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完全不是這樣的。
所謂的死亡,就是真的死亡,被一拳打爛了身體,被一腳踢碎了腦袋。
即使強大到這個地步,那完善的神經系統,也時時刻刻提示他痛苦時刻都在。
每一次死亡,也都是無比的煎熬,在地獄,在煉獄,在無間地獄……
哪怕最瘋狂的惡鬼,最惡毒的魔王,引發整個世界的極端主義者,都從來不會遭受這樣的痛苦。
要知道啊,在短短幾天之前,陳銘可都還只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他需要發泄,他需要釋放,他必須要有個錨點。
而阿爾托莉雅,當然看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用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輕點,輕點,我只是第一次……”
不過很顯然,這樣的話語直接被無視了。
而15分鐘之后,勉強有點恢復理智的陳銘,望著現在這樣的場面。
只感覺更加的郁悶,更加的便秘,甚至感覺自己的火氣,痛苦一點都沒有被發泄,有一種強烈到極致的挫敗感。
因為伴隨著陳銘的動作,阿爾托莉雅用一種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婊的語氣,得意洋洋,卻又裝作‘怯生生’地說著。
“陳銘哥哥好厲害呀……
陳玲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啊……
陳銘哥哥好大喲……
陳明明哥哥好棒哦……”
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針鋒相對道。
“我怎么感覺你好抽象啊,以前你從來都不是……不對,不對,在我的印象里,你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啊。”
陳銘都快被惡心死了,不得不如此說道。
聽到了陳銘的話語,阿爾托莉雅也收起了那副模樣,用一副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
“那要不你看看你現在在干什么?”
此刻的陳銘仍然還在動作,將她給壓在身下。
陳銘自動忽略了這個問題,也轉移了話題。
“好吧,要不你叫兩聲兒,要不然我始終沒有成就感。
弄的就好像不是我在主動,而是你在主動。”
“切。”
阿爾托莉雅冷哼一聲。
“怎么叫?”
“順其自然就可以了。”
那種挫敗感越來越嚴重了,總感覺就好像是在輔導學生做家庭作業,而完全不是一個男人在征服一個女人。
不過伴隨著阿爾托莉雅接下來的操作,陳銘總算勉強有了一點自豪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樣可以嗎?”
陳銘不想理這個逼了。
不過有句話不得不說,的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