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作為旁觀者望著罷了，無作為這種事，或許當事人勉強有權利譴責一下，但是你作為他的使魔，有什么資格？”

“人類，不，你是神王奧丁。”

蓋提亞緩緩的開口，用千里眼看出來了夏啟這具靈身的本質(zhì)。

夏啟沒在乎蓋提亞那殺人一般的目光，在他對面的敵人哪個不想將他碎尸萬段，但想歸想，又有誰能做到？

“說白了，作為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使魔，你乖乖聽御主的話就行了，拿來那么多的怨恨與譴責，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