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恒星教派高層備忘錄
- 城主大人,敵邦又投降了
- 布享尚般
- 2020字
- 2024-03-17 21:54:00
《第一章·諸神》。
“恒星教派信仰的神靈,是恒星女神。她是最為美麗的正統神靈。受到恒星女神眷顧的人,會獲得多少力量,就會失去多少頭腦。而信仰恒星女神的人,更容易獲得一些儲能類的超凡能力——也就是說,需要一段時間準備,積蓄力量的類型。”
看描述,跟塞爾想象中有些不同,似乎超凡能力分為兩種,一種是神靈賜予的,一種是“獲得”的,后者還帶有一定的隨機性。
“白霧教派,信仰中心為達比城城主。達比城又被稱為恐懼之城,達比城的所有居民都是神靈眷者。類型不詳。”
那位天使女士剛出來的時候,聽周圍的人討論,她似乎就是達比城邦的?這個城邦,聽起來比塞爾城強大太多了。
塞爾的思緒不由得發散了些,他往后看去。
“夢魘教派。有許多祈夢人,能夠隨心所欲的做夢,深受底層群眾的歡迎。”
“時間教派。獲得了時間之神的眷顧后,能夠小范圍的影響時間。”
……
不知為何,里面的介紹都相當簡略,一筆帶過。塞爾數了數,這個小冊子上提及的一共有十二個。
他試著記了記,不由得有些懷疑,或許自己的頭腦真的被貢獻給了恒星女神,僅僅十二種,記憶起來竟也如此痛苦。
他放棄了這個舉動,往后翻了翻,看到了第二章。
《第二章·異鏡與異鏡來物》。
“異鏡是一片特殊的空間,是神秘力量的來源。
異鏡有兩種進入的方式,通過信仰的神靈,或者通過自身的非凡能力。通過神靈進入,信仰相同的人看到的異鏡相同,不同信仰的則不同;而自己進來的人則全部不同。唯一相同的只有空間的混亂,和天空中距離遙遠、無法抵達的達比城。
異鏡之中隱藏有異鏡生物,但無法看見,無法聽見,無法觸碰;之所以推測存在異鏡生物,是因為從異鏡離開后,許多人發現自己身體殘缺,有被撕咬的痕跡。
異鏡相當脆弱,如果在異鏡中使用了強大的能力,導致異鏡破碎,會使自己的能力下降。盡量破壞異鏡,是所有人的共識。
異鏡來物,是異鏡中孕育的,具有非凡能力的物品,普通人無法看到,只能由神靈發現,賜予眷者。
超凡物品,則是神靈或者擁有超凡力量的人,將某些能力固化在物品上而來。與異鏡來物相比,它或許有使用次數的限制,或許威能較低,在整體質量上有較大差距;但在單個的物體上,也存在非凡物品強于異鏡來物的可能。”
看完這一長串的科普,塞爾似乎對這個世界終于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
只是實在可惜的是,這小冊子實在是太薄,字還印刷得很大,內容不夠豐富。
他正想看最后兩頁,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抬起頭,他看到了剛才躺在沙發上睡覺的恒星小隊正式成員,馬特。
他的個子較高,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或許是因為在沙發上躺太久了,他的西裝被弄得有些褶皺,他的頭發也亂糟糟的,頗像個喝醉了酒的貴公子。
他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在看到塞爾手上的冊子之后,像是突然清醒了,臉色一沉,順手將冊子拿了過去。
“抱歉,這是我的。”
馬特的話讓塞爾有些不知所措,解釋道:“它是機密嗎?它就隨意放在這里——”
沒等塞爾說完,馬特已經拿著這本冊子轉身離開,怒氣沖沖的打開了其中一扇門,走了進去。
隨著門砰的一聲砸在門框上,馬特離開了辦公室,只剩下疑惑的塞爾和抬起頭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文職人員們。
難道那是機密文件?
怎么會有機密文件放得這么隨便。
塞爾相當疑惑,但看了看身后埋頭工作的文職人員,又不知能去問誰。
馬特走進的那個門,里面是一個寬敞的房間,整個房間只擺著一張床。
這是專門為恒星小隊的執勤人員準備的。
馬特將那本冊子隨意丟在了床尾,躺在床上,瞇了瞇眼,腦子里全是那個叫做塞爾的年輕人。
那個好運的家伙,無論怎樣看都相當普通,他怎么可能被女神看重,成為神眷者,甚至比他們地位更高?
馬特不敢腹誹女神,只能用行動表示對塞爾的不滿。
這種一步登天的半大小子,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肯定桀驁得很。既然隊長對他客客氣氣,那就由自己做這個敲打他的人。
馬特沒有有意識到,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正在他的腦海中滋生。
被他隨手丟下的薄冊,正好翻到了塞爾沒能看到的最后一章。
《第三章·人名》。
“如今,人、城池、教派的名字,均由兩部分組成。
第一部分稱為首名,第二部分稱為末名。
末名為出生以后父母代取;而首名由自己決定。
首名為祈禱用名,在與神靈溝通的時候使用,其余時間嚴禁使用。
末名為稱呼用名,人與人之間互相稱呼時使用。
以下為一些示例。
恒星教派,全名風行·恒星教派。在普通人提起時,只稱為恒星教派;在祈禱或者有神靈在場時稱為風行教派。
同理,白霧教派的全稱為幽靈·白霧;
達比城的全稱為塞爾·達比城;
莫林城的全稱為馬丁·莫林城;
莫林城主索爾,全名為伯格·索爾。
警告:用錯稱呼可能導致受到懲罰,具體不詳,請勿以身試險。
最后,請您,也就是這本書冊的主人,在書的扉頁寫下自己的名字,以避免在力量忽然提升,智力下降過多時,忘記自己是誰。”
窗戶沒有關,一陣風吹來,揚起了書頁。
——
被馬特嚇唬了一通,塞爾在椅子上坐得相當不自在。
他將那塊懷表戴在脖子上,又塞進了衣服夾層里,從木森告訴他的小路走了出去。
不知道去哪好的塞爾,一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一邊胡思亂想著。
或許,他也應該像別的同事那樣,找個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