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令月,時和氣清。
農歷二月份的天都隱隱有些熱了。
時令月出了機場,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北城溫度,沒忍住把外套脫掉。
北城的溫度貌似一向都比南城高些。
時令月對這個城市的印象還停留他哥來這里上大學,小時候跟著爸媽送老哥上大學,來過一次。
之后,該上高中的她選擇出國留學,陸陸續續十幾年,倒是沒怎么來過這個地方。
手機界面上一條消息還是備注“老哥”的人一個多小時之前發來的。
女孩兒年紀不大,渾身上下都是名牌,玫紅色小香風套裝,張揚明艷,短裙下的腿又白又直,踩著黑色小高跟,黑色的長發用一個白色大腸發圈捆著,氣質介于好惹和不好惹之間,名牌包包放在行李箱上,戴著黑色框的眼鏡,眉頭微蹙,表情不太好。
她爸媽出去旅游有一段時間了,家里的保姆也都放了小長假,要不是她沒有鑰匙,說什么都不來北城投奔她那個討人厭的哥哥。
又等了一會兒,時令月不滿的取下眼鏡,適應了會兒眼前的模糊,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暴躁的給一個號碼打過去。
她沒戴近視眼鏡,動作又格外的煩躁,絲毫沒注意到自己按下撥打鍵的瞬間來了個電話,于是陰差陽錯的就接了這個電話。
“喂?”對方似乎沒想到她這么快接了電話,語氣還帶著不確定。
時令月冷笑一聲,氣狠了,一時間忽略這個聲音和她哥哥聲音完全不同的事實,張口就罵。
“呵,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讓我在這里等你?”
“你是屬烏龜的?人家烏龜還知道爬兩步,再怎么著爬也爬過來了,怎么,你是斷腿的烏龜,不會爬嗎?”
“知道我等了多久嗎?一個小時零三分鐘,我這輩子最煩的就是等!等!等!”
“你很厲害啊,這么慢的速度,去申請一下世界紀錄啊,保證你能拿獎呢。”
“還有,來這么晚不知道提前打個電話?電話費需要我給你報銷一下嗎?”
陰陽怪氣完了,時令月深呼吸,抬頭,模模糊糊看到有一個很高的人影在四處張望,然后找到什么似的,往自己這個方向走過來。
她還沒看清楚,就聽到手機里傳來有些低沉磁性的聲音。
“抱歉,路上有些堵。”
聲音剛落,那男人就站在了自己面前。
“時令月?”
“......啊。”
時令月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再怎么長時間沒跟她哥見面,她哥也不至于完全長變了個樣兒啊。
“抱歉,路上堵車,讓你久等了。”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話語......跟電話里的那道聲音一模一樣。
沒了電流的過濾,更清晰低沉些罷了。
啊......
時令月吐不出來一個字。
戰略性低頭看手機,入眼的就是還在通話中的界面。
陌生的號碼,不是時令清的。
這......
“你哥有點事情處理,讓我來接你。”
男人抿了抿唇,見她確認了自己的身份,掛掉電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他收起手機,面上還有些猶豫,于是接過時令月放在一邊的行李箱,再次道歉。
“很抱歉讓你久等了,我請你吃飯,就當是賠禮道歉。”
傅知行雷厲風行慣了,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得罪小姑娘。
不,也不是,很早之前他就已經把她得罪的狠了。
小姑娘脾氣不太好,低著腦袋看手機,約莫還在生氣。
時令月本來還在尷尬,聽到傅知行的道歉,抿唇。
怎么有這么,又有禮貌,又沒有禮貌的人啊。
一時間她也不尷尬了,那股子氣也都散的七七八八。
說來還是她的問題,莫名其妙把人罵了一頓,結果人家還不計前嫌,反過來給她道歉。
“不用了。”女孩兒搖了搖毛絨絨的腦袋,語氣低落,興致不高。
時令月猜測他是時令清的朋友,看起來比時令清靠譜很多,就是有點呆板。
呆板,是她對傅知行的第一印象。
嚴格的說,是多年不見,再次見面后的第一印象。
找朋友來接她確實是時令清能干出來的事情。
只不過回想等那么久,自己那討厭的哥都沒來個電話,就有點氣的咬牙切齒。
別讓她逮到機會!
“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也有錯,我以為打電話的是我哥,方才的話您別放在心上,我不知道我哥讓您來接我。”
“還要感謝您大老遠的來機場接人。”
時令月揚起明媚的小臉,誠懇的給人道歉,一口一個您,吐字清晰,一字一頓的,格外可愛。
傅知行揚了揚眉,沒想到小姑娘還能反過來給他道歉,心中覺得好笑。
又聽她后面一句話,不確定她是真的在感謝,還是在氣頭上變著法的吐槽他。
“我跟你哥一樣大,你叫我名字就行。”
“我叫傅知行,我們以前見過,你大概忘了。”
這下又輪到時令月沉默了。
傅知行。
好家伙,這本書的男主。
時令月真正來說并不屬于這個世界,她是胎穿,當然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胎穿。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而小說中從頭到尾都沒有“時令月”這個角色。
就是說,時家只有時令清一個孩子,沒有時令月這個妹妹。
她也是正常長大,從小孩兒到現在,唯一的變化就是腦海里的小說隨著年齡變得清晰,大概是時間久了,時令月也都快忘了這件事情了。
可她一點都沒忘記自己當初義無反顧出國留學的決心!
試問,一個初中畢業才幾天,從小在千嬌萬寵中長大的,天真小女孩兒,為什么會想不開,獨自出國當留子,吃那個苦?
答案很簡單。
她發現男主克她。
時令清比時令月大四歲,時令月初中畢業,時令清大一上完。
那年夏天,時令清把大學的好朋友傅知行從北城帶到南城的家里玩,時令月怎么都不會忘記那個夏天受到傷害。
時爸時媽愛旅游,家里最小的她理所當然的成了兩個人的小尾巴。
三個人一起吃飯,她的碗會突然碎掉,滾燙的粥撒在她的胳膊上,紅了一片。
三個人出去散步,她會被路上的狗咬一口,狂犬疫苗打了足足五針。
三個人去看電影,偏偏她的椅子出現故障,胳膊卡在椅子縫里,好不容易得救,胳膊骨折。
三個人......
各種奇葩到不可思議的事情在她身上演示了個遍。
像是上天想讓她知道,她和男主氣場不合,用了奇葩又明顯的方法證明給她看。
短短一個月,時令月把前十幾年沒受過的傷都受了個遍。
沒有哪一刻比那時候讓時令月明白:她要遠離男主!不,應該是遠離整個劇情中央!
小說名叫《霸道總裁解語花》,老套的霸道總裁and小白花劇情。
傅知行,霸道總裁男主。
時令清,癡情浪蕩男二。
這也是為什么,時令月寧愿在國外,都不想來北城的原因。
北城是整個故事發生的背景地,時令清在北城讀大學,畢業后理所當然的留在了這里,跟男主一起創業。
她哥可是故事的關鍵人物之一,而她連個NPC都算不上,怎么敢出現。
萬一那天他哥又把什么關鍵人物往家里帶,她還活不活了?
本著茍活念頭,出國留學,遠離漩渦,結果一回頭還是讓她碰上了。
曾經的“奇葩經歷”在腦海里翻滾,時令月睜圓了眼睛,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
她不過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著在時令清這兒住兩天,拿了鑰匙趕緊回南城,哪里想過會跟傅知行碰上。
誰知道時令清不做人,一聲不吭讓傅知行來接她!
她那殺千刀的親哥,但凡吱個聲,她立馬能飛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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