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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三劍客進京城

任盈盈還是沒能跟李長安離開黑木崖,一起去恒山派。

因為任我行現(xiàn)在非常需要她的輔佐。

只是打敗了東方不敗,殺了楊蓮亭。

并不是結束。

而是開始。

日月神教有很多事情要從頭梳理,更要清理掉那些忠于東方不敗的人,這些都需要任盈盈來幫任我行來弄。

任我行被關押在梅莊地牢內多少年,東方不敗就掌管了日月神教多少年,他早就失去了對現(xiàn)今日月神教的了解。

向問天跟任我行比起來要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東方不敗在黑木崖一日,他就不敢在黑木崖多做停留,更不要說有時間了解日月神教的內部情況了。

他們三人里,也就只有被東方不敗封為日月神教圣姑的任盈盈,才是最了解現(xiàn)在的日月神教的。

同時任盈盈作為圣姑,在日月神教內還有一批親信可以用。

所以這樣一來,沒有東方不敗的日月神教,明面上的教主是任我行,實際上也可以說是任盈盈。

整個日月神教上下,基本都是任盈盈在管理,安排人員調動。

任我行在坐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后,就開始專心修煉《吸星大法》。

日月神教的教務都交給了任盈盈和向問天來打理。

......

“長安大哥,等我?guī)臀业砗媒虅眨揖蛯⑺惺虑榻唤o向叔叔來管。”

“我去杭州梅莊找你。”

黑木崖山下,任盈盈如同怨婦,煩悶不能跟李長安一起走,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理順完整個日月神教的教務。

關鍵任我行還下令要整合日月神教全部的力量,等他《吸星大法》突破,就要攻打五岳劍派的嵩山派。

嗯,這個命令一看就是很給李長安的面子,知道他有個華山派弟子的身份,沒一上來就攻打華山派。

任盈盈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爹為什么這么著急要攻打五岳劍派的嵩山派。”

“不過,長安大哥,我一定會攔著我爹攻打華山派的。”

說完,她緊張的看著李長安,生怕任我行想要攻打嵩山派的事情,會引起李長安的不滿,厭惡她。

當時聽到向問天傳達的這個命令,嚇了她一跳。

為此她還特去黑木崖禁地找了她爹一趟,但是卻無功而返。

攻打嵩山派改變不了。

然后她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讓日月神教不要攻打華山派。

看在李長安和她的份上。

“好,都隨你。”

李長安對任盈盈不想管日月神教的事情,交給向問天來管,沒有任何的意見。

一個日月神教而已。

又不是多好的東西,他沒興趣遙控任盈盈掌控整個日月神教。

在笑傲江湖世界,他沒有爭霸天下,一統(tǒng)武林的心。

“任老頭要攻打嵩山派,你也不用太在意,五岳劍派也不是鐵板一塊,你爹不打,嵩山派左冷禪也在算計其他同盟四派。”

“五岳劍派同盟內斗是早晚的事,沒準日月神教攻打嵩山派,還能暫時為五岳劍派同盟解決內部矛盾。”

李長安安慰著任盈盈,讓她不要為任我行命令日月神教準備攻打嵩山派的事情為難。

任我行想要攻打嵩山派,并沒有讓他感到意外。

重新奪回日月神教,任我行野心更勝,也想立威。

立威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日月神教打敗仇敵。

五岳劍派同盟跟日月神教可是百年仇怨,解不開的那種。

正適合作為任我行重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拿來立威的目標。

嵩山派左冷禪又是現(xiàn)在五岳劍派同盟的盟主,自然成了任我行的目標。

任盈盈噗嗤一笑。

“你這是拿我爹,還有日月神教來解決五岳劍派同盟的內部矛盾呢?”

“我可沒興趣替五岳劍派同盟解決內部矛盾,這不過是湊巧罷了。”

李長安聳聳肩,他對調和五岳劍派同盟的內部問題沒有任何想法。

就五岳劍派同盟的五個門派,也就嵩山派有點實力。

泰山派還好點。

華山派次之。

恒山派一個女弟子門派,起不了太大作用,不然整個笑傲江湖時間線,五岳劍派同盟也不會只剩恒山派獨善其身。

那是恒山派厲害嗎?

純粹是恒山派一群女弟子,不足為慮,只要解決掉五岳劍派同盟的其他門派,隨時可以回過頭來收拾恒山派。

這才讓恒山派安穩(wěn)的一直活著。

不然左冷禪計殺衡山派劉正風,算計泰山派內斗,謀劃華山派,為什么唯獨對恒山派無動于衷,前期只是進行監(jiān)視。

加上如今衡山派只有莫大先生一人,名存實亡。

這么一個五岳劍派同盟,也就是左冷禪,岳不群一直惦記著。

他要五岳劍派同盟,還不如以任盈盈為媒介控制日月神教。

以日月神教的產業(yè),勢力,教眾,沒準還能效仿一下倚天屠龍里的明教,玩一下爭霸天下。

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德十五年。

任盈盈“嗯嗯”兩聲道:“我知道,你只對收集武功秘籍有興趣。”

“我爹攻打嵩山派,你一定會借機把嵩山派的武功秘籍拿到手。”

她一副看透李長安的小模樣。

“等我把日月神教的武功秘籍收集完,一并帶去梅莊。”

在這之前。

因為時間的問題,李長安只學了一部分日月神教收藏在黑木崖的武功。

還剩下一些沒有學。

除此之外,日月神教也有教眾有獨屬于自己的獨門武功,例如向問天的《吸功入地小法》。

日月神教堂主,長老以上的人物,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獨門武功。

這些需要慢慢收集。

“也不知道你學這么多的武功干什么,林平之走的時候,也說等他找到新的武功秘籍,一并送到梅莊。”

“長安大哥,要不我干脆在梅莊建一個用來收藏武功秘籍的‘武庫’如何?”

“叫‘入梅堂’?”

在梅莊時,她替李長安收起梅莊四友的武功秘籍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想法,也就簡單的將梅莊四友的武功秘籍在梅莊找個地方放起來。

但當林平之送來青城派武功秘籍后。

這種建一個用來收藏武功秘籍的‘武庫’的想法,有了一個念頭。

直到她打算將日月神教的武功秘籍一網(wǎng)打盡全都帶去杭州梅莊。

在杭州梅莊建一個用來收藏武功秘籍的‘武庫’的想法躍然于心。

甚至她還想將梅莊擴建,不止叫梅莊,而是叫......

她還沒想好。

畢竟杭州梅莊已經(jīng)是李長安的宅子了。

就算是擴建梅莊,改名字,也應該由李長安來定。

李長安也說過梅莊以后會是他長久的居所。

這樣一來,任盈盈覺得在梅莊建一個用來收藏武功秘籍的‘武庫’,很合適。

“隨你。”

李長安對任盈盈想要在梅莊內建一個用來收藏武功秘籍的武庫的想法,很贊成,不管是叫‘入梅堂’,還是叫‘入梅樓’都可以。

他捏了任盈盈的臉一下,手感不錯。

......

李長安從黑木崖離開,回轉杭州梅莊,去取準備送給儀琳的‘琳安劍’。

在他離開北直隸的時候。

被他從黑木崖禁地山頂扔下去的東方不敗運氣很不錯。

整個下落的過程沒有碰到崖壁上的崖柏,直接掉進了河水里,整個人就這么沉進河里,順著河水漂走了。

看河流的方向,直奔京城。

......

“令狐兄,我們這么費勁的從華山來京城干什么?”

趕了一路,終于遇到河水了,田伯光從馬上跳下來,跑到水邊準備洗漱一下。

自從沒了靈根,這騎馬就不能騎太長時間,時間太長不僅磨的慌,還容易憋不住。

他熟練的解開褲子,從褲兜里掏出一團折疊好的棉布,一塊用來吸水的兜襠布。

剛拿出來,還沒放在鼻子上聞,就已經(jīng)能聞到兜襠布上的腥臊味。

田伯光連忙將手中的棉布扔進河水里,打算清洗清洗再用。

旁邊的令狐沖也是如此。

“我說令狐兄,你師父都給你找來了《辟邪劍譜》,你何必舍近求遠,還要來京城?”

“東廠的武功可比不上《辟邪劍譜》。”

田伯光實在不明白,有了《辟邪劍譜》的令狐沖,為什么還要來京城。

學他搶一些東廠的武功秘籍?

適合他們這樣的人修煉的武功秘籍,只怕無出《辟邪劍譜》左右的。

既然這樣,他們干嘛來京城白跑一趟?

令狐沖洗干凈手中的兜襠布,擰干凈水分,趁著涼意放進了褲襠里。

瞬間舒爽。

“田兄,像你我這樣殘缺的人,終究會被江湖恥笑。”

“我看誰敢恥笑。”

田伯光很猖狂,這源自他學了《辟邪劍譜》的底氣。

“你我都已經(jīng)學會《辟邪劍譜》,與當年遠圖公無異,打遍天下無敵手。”

說道《辟邪劍譜》。

他又忍不住在想,‘沒想當年福威鏢局林遠圖竟然跟他們一樣’。

就是不知道林遠圖是跟他們兩人一樣先被切了靈根,才創(chuàng)出來的《辟邪劍譜》,還是創(chuàng)出來的《辟邪劍譜》,再切的靈根。

“令狐兄,你說當年遠圖公是先沒得靈根,還是先創(chuàng)的《辟邪劍譜》?”

田伯光疊好手中清洗干凈的兜襠布,重新放回褲襠里。

令狐沖無奈道:“田兄,這個問題,你都說了一路了。”

“我不是說過,不管那個先,至少林遠圖前輩留下的《辟邪劍譜》救了我們。”

實在是不想再說了,正好已經(jīng)清洗干凈,他準備上馬趁早進京城。

“也對。”

田伯光琢磨著點點頭,然后對剛上馬的令狐沖尿急道:“令狐兄,等一下,我尿個尿。”

“你.......好吧,我就在馬上等你。”

令狐沖本想說田伯光一句,但一想,他情況也差不多,也存不住。

田伯光估計是早先在太多女人身上浪費了很多的精氣,不注意保養(yǎng)身體,導致現(xiàn)在沒了靈根,動不動就需要尿尿,憋不住。

他因為比田伯光強一些,大概率是因為他沒有在女人身上浪費過精氣。

但令狐沖何嘗不羨慕田伯光的這一點,好歹人家吃過,還吃的不少,而他一個沒吃過,就沒了靈根。

當他看到田伯光開始蹲在河邊撒尿,雙腿下意識的一緊,頓時被勾引的有點憋不住了。

“田兄,我來陪你。”

令狐沖也不矜持,翻身下馬,跑到田伯光身邊,也找了一個位置。

“令狐沖你也憋不住了?”

田伯光未免令狐沖難看,指著周圍的環(huán)境道:“這里山清水秀,正是你我放水的好時機。”

“你我的尿融入這山水之間......”

詩情畫意剛說了一半,他的手指停在了半空,面對令狐沖上游的河面愣住了。

“這河里怎么飄著一個紅衣女子?”

反應過來的田伯光將看到的河中飄著一個紅衣女子告知一旁的令狐沖。

令狐沖聞言,扭頭望去,還真的在上游看到河中飄著一個紅衣女子。

等到紅衣女子從他們眼前飄過。

令狐沖察覺到河水中的紅衣女子沒有死,還有呼吸,連忙提起褲子,拉了一把田伯光,沖進河水里。

“快救人,那女人還么死。”

“唉,我還沒提褲子。”

田伯光被令狐沖一拉,整個人差點栽進河水里,好在他反應快,蹲穩(wěn)了身子。

等他提起褲子的時候,令狐沖早已經(jīng)拉著河中的紅衣女子來到了岸邊。

“令狐兄還有救?”

田伯光走上前,好奇的看著令狐沖對紅衣女子施救,這身上的傷,不用檢查都知道很重。

只是他怎么看眼前的紅衣女子,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

直到他突然沖紅衣女子的下面摸了一把。

“你干什么,她身上有貫穿傷,還溺水,你還動手?”

令狐沖見田伯光的動作,心有不喜,靈根都沒了,光摸有什么用?

“他是男的,跟我們一樣,只是脖子上沒有結喉。”

田伯光又扯開紅衣女子的衣襟,果然不似女人。

“什么?”

令狐沖也跟著摸了一下紅衣女子的下面,還看了一眼衣襟里的情況。

真如田伯光所說,這紅衣女子是個男兒身,跟他們一樣。

“京城周圍太監(jiān)很多嗎?”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田伯光,本以為救的是個女子,沒想到是個紅衣男人的太監(jiān)。

“很多。”

田伯光解釋道:“京城集聚了很多因為活不下自己切了想要進宮的男人。”

“這么說,京城還真是咱們兩個的好去處。”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令狐沖更期待這次的京城之行了。

這個時,他懷里的紅衣人醒了過來,而不巧的是,他的手還放在對方的下面,沒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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