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幼苗期的巨佬張居正
- 大明錦衣衛:我覺醒了情報系統
- 吐司大王
- 2058字
- 2024-03-31 16:00:00
離開余姚前,薛兆光對徐長春道,“對淺野太郎的審訊還要繼續,這倭寇一定還有很多情報沒有交代,尤其是關于楊寶的,他們之間勾勾搭搭的那些事情,一定要搞清楚!”
對此,徐長春已經有了主意,拱手道,“屬下明白,請薛大人放心。”
薛兆光拍了拍徐長春的肩膀,“老夫沒看錯你啊!對了,這次隨同首輔下來視察海防的還有一個庶吉士,此人是今科的二甲進士,要在紹興這邊停留幾日,你抽空替我接待一下。”
“是,這位庶吉士怎么稱呼?”
“張居正。”
這位在萬歷年間推行“萬歷新政”的首輔此時還是個庶吉士。
明代的翰林為政府儲材之地,英宗后有慣例: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閣,故此庶吉士號稱“儲相”,能成為庶吉士的都有機會平步青云。
張居正死后被謚為“文忠”,追贈上柱國,被后世譽為“宰相之杰”。
然而,他的生前身后毀譽不一。
在他死后,很快被萬歷清算,掘開墳墓,開棺鞭尸。
長子張敬修自縊身亡,次子張懋修兩次自殺未遂,其慘狀讓朝野震驚。
生前一人之下,位極人臣,盡享榮華,死后家族敗落,身敗名裂。
徐長春不知道自己穿越之后,會不會改寫張居正的這段歷史。
因為自己已經成為能夠改寫歷史走向的自變量。
.....
夏日的炎熱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涼爽的微風,此時已是初秋。
天空是一片清澈的湛藍,偶爾飄過幾朵潔白的云彩。
夏言輕車簡從,一路視察了多處水利設施,錢塘江堤,并聽取了寧波,臺州兩地的緝私通報。
雖然他不完全相信地方官員的報告,但他不想糾纏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此刻他的思緒還停留在紫禁城文淵閣那繁雜的奏章中。
帝國離開了他,會不會無法運轉?或者是雜亂不堪?次輔嚴嵩還無法堪此大任,他必須馬上回去!圣上需要他!
“太岳,這幾日你不需跟著了,我聽說你還有個同年在義烏,是不是要去見一見?”
夏言接過張居正遞上來的茶,吹了吹,慢慢飲下了。
張居正躬身道,“屬下確有一同年,名叫汪道昆,現外放義烏縣令。”
“哦,義烏不遠啊,你們是該走動走動。”
“謝首輔。”
張居正辭別了夏言,返回驛館,他已經與汪道昆約好,今日午時在余姚“醉仙居”一聚,一起品嘗那里的余姚燉雞。
剛到樓下準備出門,就見驛館門外有位身穿青袍的的后生正在驛館照壁上題詩。
張居正雖然也是文人,但他對這種文處處留痕的詩人非常反感,這些個才疏學淺之輩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們做的那幾首打油詩。
張居正才高氣傲沒做理會,隨便掃了一眼邊往門外走
突然,就在他挑袍剛邁過門檻時,一道聲音隨即傳來,“好詩啊!好詩!妙!實在是妙!”
張居正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喊聲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只見一位白衣青年拿著一把紙扇,正對著那青衣后生寫在照壁上的詩大加贊許。
呵呵,又是文人之間的互相吹捧,酸腐至極。
張居正也就怔了一怔,剛要邁腿繼續向前走時,就聽那白衣青年吟誦道:
沉沉心事北南東,一睨人材海內空。
壯歲始參周史席,髫年惜墮晉賢風。
聽到這兩句詩,本來已經走出去三四步的張居正一下愣住了,立即停下來,側耳細聽。
就聽那白衣青年接著吟道,
“功高拜將成仙外,才盡回腸蕩氣中。
萬一禪關表然破,美人如玉劍如虹。”
張居正天資聰穎,只需一遍,便將這首詩牢牢記住。
文法優美,大氣磅礴,好詩啊!的確是好詩!
張居正立刻轉身,回到驛館,徑直走到那照壁前,看那青衣后生左手托腮,右手毛筆,似乎剛剛寫下該詩,正在準備修改潤色,而一旁的白衣青年仍在搖頭晃腦,贊嘆有加。
就聽那白衣青年道,“英俊兄這首能否賣給我?”
張居正一怔,怎得詩還能賣的嗎?剛才他略一品評,雖然算不算千古絕唱,但也絕對是可以劉芳千古了!
一首好詩,詩人視為生命,畢生難得,豈能輕易轉賣?
正疑惑間,就聽那青衣后生道,“拿走拿走,想拿便是,我再做一首即可。”
“謝英俊兄!這是十兩紋銀,這首詩我買下了。”說著那白衣青年真就掏出一十碎銀子擺在桌子上。
什么?!還真能買詩?這詩才賣十兩紋銀?!
張居正嘴角抽搐。
“且慢!這位兄臺,此詩我出三十兩賣于我如何?”張居正慌忙從包袱里拿出銀子也擺在桌子上。
在張居正看來,這三十兩不是用來買詩,而是對詩詞的尊重!
白衣青年一看,刷得把紙扇合上,“什么意思?這位小哥,你當是我沒錢咋地?英俊兄這首詩我要定了!”
“啪!”
張居正打眼一看,白衣青年又掏出兩枚五十兩豬腰雪花銀重重扣在桌子上。
“一百兩這詩我買了!”
“你!”
“你什么你?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你懂嗎?”白衣青年奸笑著道。
張居正被懟的一時無話可說,他現在還是一個庶吉士,想掏一百兩出來也是沒有。
就在這時,青衣后生好像終于從詩詞中清醒過來,淡淡的道,“你二人無需爭搶,此詩徐某人只送不賣,你們誰要就拿去吧。”
“我要我要!”白衣青年搶先說道。
“你!”
張居正終究還是沒搶過白衣青年。
“這首詩以后算我的啦!算我的啦!哈哈哈!”白衣青年扔下銀子,大笑著離開了客棧。
待白衣青年走后,張居正對青衣后生道,“這位兄臺,此詩實乃佳品,豈可輕易送人?”
青衣后生自言自語道,“唉,這算什么佳品?只是平日隨便寫的幾首,苦于沒有大才予以指正頗為煩惱,....”
“以在下看來,這首詩沒有一個字需要改動。”張居正眼睛爍爍放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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