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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抹殺

“啪!啪!”

一把數尺長的長刀在塔倫灰白的大臉上輕輕拍擊著,發出陣陣的輕響聲,鋒利的刀刃從眼角劃過,锃亮的刀面倒映出塔倫驚駭的神色與臉色一片冰冷的陸維。

“是誰派你們來抓的我?”

陸維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自己腳邊,像一條蛆蟲般掙扎著蠕動卻絲毫動彈不得的塔倫,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起伏,聲音中卻散發著陣陣殺氣。

自從成功激活領主系統,腦海中的記憶愈發的清晰,他清楚看到記憶中的自己前二十年從作為一名孤兒被送入養孤院到接受資助、教育開始直到現在。

他因為性格比較孤僻所以從未得罪過任何人,直到不久前在家中被一伙未知超凡者找上門來擄走,這才來到了這里成為了一名任人宰割的實驗體。

要不是在關鍵時刻他獲得了神秘的超維領主系統,恐怕此刻的他已經成為了對方孕育超凡結晶的所謂‘源種’,而后在無法想象的恐怖折磨中悄無聲息的結束了生命。

這對于上一世苦求健康與生機十幾年而不得的他來說,無異于滅門絕戶的不世大仇,若非前世磨煉出的強大忍耐力,他說不定早就忍不住將面前幾人大卸八塊了!

聽到陸維的冰冷質問,腳下的塔倫努力想要抬起頭說些什么,但卻被超維領域的鎮壓之力死死壓在地板上,完全張不開嘴的蒼白大臉憋得一片通紅,鼻息中發出‘嗬’‘嗬’的粗喘聲。

見他這副模樣,陸維心中閃過一絲恍然。

他也是才勉強熟悉超維領域的功能,在運用上還不太熟練,剛剛發動時下意識的就使出了全力。

于是這才將塔倫死死的拍在了地上,對方要是能在超凡之力消耗的差不多的情況下還能回答他的問題才怪。

心中這樣想著,但陸維可不會對此有什么抱歉心理,他只是控制著稍稍放松了對塔倫腦袋的束縛,讓對方勉強能夠抬起頭看向自己。

塔倫感受到壓制著自己的那股神秘力量稍稍有所放松,臉上的漲紅色立刻開始緩緩褪去。

他仰起臉看著眼前陸維挺拔的身影,臉上殘留的驚恐之色還未散去,但嘴中卻突然發出了‘嘿嘿嘿’的瘋癲笑聲,他沒有回答陸維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到底覺醒的是哪一條途徑下的序列?虛空還是星空?又或者是...

可給你服用的確實是無限途徑的覺醒藥劑!不過...嘿嘿,不管哪一條途徑的序列一都不可能剛一覺醒就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呵呵...看來你身上一定有大秘密...

難道你在覺醒的過程中溝通到了哪位執掌空間權柄的偉大存在?

多么潛力無窮的生命,若是可以解析你的靈魂,吞食你的血肉,將你的秘密獻祭給偉大的...嘿嘿嘿,我一定可以成為...”

像是突然患上了精神分裂癥般,塔倫臉上的本能的恐懼之色依舊存在,但聲音卻變得詭異起來。

他似乎是在反問陸維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語,同時他灰藍色眼睛中突然涌現出大片血絲,碩大的腦袋也開始顫抖起來,臉色青白交錯不停,整個人看起來仿佛就快要猝死一樣。

‘墮化!’

看著塔倫這副模樣,陸維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出了什么問題,但腦海中卻莫名的浮現出了自己被迫服下覺醒藥劑后看到的那些詭異畫面,一個蘇醒前聽到的詞語不由自主的涌上心頭。

據他在蘇醒后這段時間收集到的信息來看,超凡者在覺醒途中乃至覺醒之后都有可能面臨一種墮化的危機。

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個詞的具體表現如何,但是看塔倫現在的這幅詭異模樣,想來絕不會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心中思緒一閃而過,陸維謹慎的控制著超維領域將塔倫死死壓制住,并將對方一番話語中的幾個陌生詞語牢牢記在心底。

直到對方嘴中的喃喃聲再也聽不見,這才面無表情的冷笑一聲,單手持刀對準塔倫動彈不得的脖頸處狠狠斬下。

“??!”

“咳咳!”

“既然不說...那你就去死吧!”

隨著鋒利的刀刃如閃電般劃過,塔倫慘白的脖頸處一絲紅線浮現,而后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瞬間便彌漫開來,猩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流淌而出很快就侵染了大片地面。

而塔倫只是本能的發出一聲慘叫,隨著體內血液的快速流失,喉頭擠出幾聲干癟的咳嗽聲便腦袋一歪倒了下去,至死臉上的表情都依舊是扭曲而瘋癲的。

看著腳邊蔓延而至的粘稠血液,陸維微微皺眉,在確定塔倫已經徹底死亡、身體上的異變也停止了之后,這才走到一處掛著幾件白色大褂的衣柜前,從中挑了一件合身的穿在身上。

然后他又不緊不慢的換了一個方向走到一直被束縛在原地不得動彈的剩下三名白大褂身前,淡漠的臉龐上露出如同在挑選待宰羔羊般的冰冷之色。

“接下來該輪到你們了!”

他冰冷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過,手中染血的長刀緩緩從他們的臉龐邊劃過,同時嘴中說出了讓他們心中一沉的森寒之語,但束縛著他們的超維領域卻微微一松,讓他們能夠說出話來。

“大...大人...這不關我的事,都是他們逼我的,真的大人...是云空大...呸,是云空那個老家伙在十天前將您擄來的,他說只要成功培育出超凡結晶就給我們一個參與覺醒儀式的機會...”

“對...對,就是云空那個老...家伙干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是被脅迫的,大人您就饒了我們吧!”

果然,隨著束縛的減輕,三名白大褂一臉駭然的臉上紛紛涌現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喜色,其中一名年歲不大的年輕人更是結結巴巴的大聲搶先回答起了陸維的問題。

而另一名白大褂則戰戰兢兢的同樣想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想說的已經被同伴搶先說了。

于是他只能磕磕絆絆的大聲咒罵了一句那個名為云空的存在,而后就一臉惶恐的看向陸維,目光中全是祈求之色。

至于最后一名領頭人模樣的白大褂則死死閉著嘴,握緊的雙拳緊貼在腿邊微微顫抖著,但哪怕目光中的恐懼之色越來越盛卻始終一言不發。

饒了你們?

呵呵!

將這二人都提到的‘云空’二字記在心底,陸維看著一臉哀求之色的二人,心中一絲冷意閃過,手中的長刀猛的抬起,侵染了鮮血的刀鋒再次如閃電般刺出。

剎那間,第二個開口回答問題的白大褂只感覺胸前一涼,便看見半截刀刃直直的嵌入了胸膛,隨后他只感覺眼前一暗,只來得及吼出一聲低低的‘為什么’便失去了一切意識。

“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你回答的太慢了,我的問題只有先說出答案的那個人才有價值繼續活下去。”

看著眼前即便死亡但身體依舊被固定在空中的尸體,陸維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他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的用力將貫入心臟的長刀抽出,然后用第一個說話的年輕人身上的白大褂仔仔細細的將已經完全被鮮血遮掩的長刀擦拭干凈。

然后他才看向眼前已經開始上下牙腔‘咯咯咯’的打架,體如篩糠、下身隱隱有尿騷味傳來的年輕人,提出了新的問題:

“云空是誰,他現在在哪里,你們背后的人來自哪里,現在這座實驗基地中除了你們還有誰?”

聽到陸維的問題,眼前的年輕人一愣,然后本能的快速思考起這些問題的答案,并如倒豆子般一股腦的答道:

“云空是一位序列二的超凡者,是這座實驗基地的掌控者,但是他很少在我們面前出現也從不告訴我們他要去哪。

他每次出現也都遮掩的嚴嚴實實,而且我只是一年前來到朝陽城后才被他們招募,期間在三個實驗室待過,但是都被限制了自由。

除了知道這些實驗室都在朝陽城內,其他的一概不知,所以背后之人來自哪里...”

說著,他突然撇了眼身側一直沉默的最后一位白大褂后繼續回答道:

“池羽組長是這座實驗室的實際負責人,平時云空有什么任務都是與他對接然后才傳達給我們,所以他知道的一定比我更多。

至于這個實驗基地...云空將您擄來后便匆匆離開了,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處理,按通知應該在一周后回來,所以此刻這里除了我們就沒有其他人了。

而且池組長是云空的學生,一些重要的情報和資源只有他才有資格獲得,所以您想知道什么的話不如直接問池組長吧,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

快速說完這些,他看著陸維始終沒有多大變化的表情,臉上露出的祈求神色愈發濃郁,心中卻越來越沉,身體一片冰涼。

他深知眼前這位在被擄來的這十天內遭受了怎樣的痛苦折磨,而自己則是這些痛苦產生的主要來源之一。

如今對方有了決定自己生死的力量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甚至對方沒有立刻大開殺戒已經讓他感嘆對方意志之強,一言一行理智十足。

但身為人的求生本能還是讓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奢望,或許對方看在自己如此聽話的份上,說不定大發慈悲的就會放了自己呢?

然而他心中剛剛涌起這樣的念頭,陸維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的一顆心直接沉到了最深處,整個人一下子神色慘白起來。

“很好,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給你個痛快吧!”

話音剛落,這名白大褂還來不及說什么,他瞪大了雙眼,只感覺自己脖頸處一涼,整個人的意識便很快陷入了永恒黑暗。

......

將再次沾染了大片血跡的長刀收回,陸維無視了面前兩具尸體臉上殘留的不甘與恐懼,這才移動腳步走到了最后一名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被稱之為‘池組長’的年輕人身前。

說出了一句讓對方身形一顫,目露駭然與絕望的話語:

“池羽是吧,到了現在你居然還敢在我面前耍小手段,呵呵...你膽子不小?。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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