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一次的任務
- 我真的是超級英雄啊!
- 陳萊特
- 4243字
- 2024-03-24 07:00:00
大概又過了一周,從端木浩那里學到不少靈咒的陳凡在實戰課上開始逐漸不再因為近戰訓練撓頭,豐富的靈咒讓他很快甩掉了一力降十會的尷尬名頭,開始在各方面成為優等生。
而至于真正意義上一力降十會……啊不,一力通萬法的貝利婭,從一開始就是班上的尖子生,要是能在文化課上再努力一些,不要老是借鑒陳凡的作業論文的話,估計拿到這個學期的獎學金不成問題。
日子一天天過去,忽然有一天,夏侯川找到了陳凡和貝利婭,漫不經心地說出讓陳凡呆若木雞的勁爆消息:“陳凡,貝利婭,你們兩個因為考核成績優異,目前已經能夠出任務了。正好我手頭上有一個不方便自己去做的任務,相對而言也比較輕松,就交給你倆了。
陳凡對此非常警覺:“什么任務?”
“咳,也就是就是簡簡單單去扶桑街的牛郎店進行偵查而已……只不過需要你們扮成牛郎收集情報罷了。”
說罷,夏侯川忽然看了眼遠處在給其他班上的尖子生布置任務的慕容竹,語氣相當復雜:“本來這個任務我是可以出的,但是現在……算了算了,說回任務本身吧。其實這個任務本身只需要你們在牛郎店呆著,等一個喜歡找英俊男人獵殺的女性殺手出現,但是小陳比較麻煩,這副一般般的尊容怕是不好混進去啊。”
陳凡:“?”
一聽夏侯川這話,貝利婭果斷作出回應:“我和陳凡是組隊的隊友,哪怕陳凡可能不討女人喜歡,最不濟還可以讓他去當店里面打掃衛生的!”
啪一個響指,夏侯川恍然大悟:“對啊,就這樣!”
陳凡:“……”
在陳凡越發不善的注視下,夏侯川趕緊開口:“啊……總體上就是街道的負責英雄在扶桑街的牛郎店里面偵測到了一名被通緝殺手的能量波長,但在偵查了一周之后,因為是牛郎店的緣故人流量太大沒什么收獲,于是便打算派出你們倆潛入牛郎店進行詳細偵查……話說回來,這應該就是陳凡和貝利婭你倆的第一次正式任務了。”
“……我覺得不大行,我長得不好看,貝利婭還是個女人呢。”
察覺到陳凡話語中對牛郎店的抗拒,夏侯川微微一笑:“沒事沒事,剛才就是開個玩笑,不會真讓小陳你去掃地的。再說了,牛郎店的顧客那么多,真有幾個喜歡你這口的也說不定……咳,開個玩笑,我們會安排化妝師幫忙的,不用擔心自己的容貌問題。”
輕輕張了張嘴,陳凡還是一副糾結不已的表情。
當牛郎這件事怎么說都不是很光彩,先不提自己至今未談過戀愛不知道怎么討女人歡心,萬一被自己爹媽發現自家兒子去當牛郎,怕不是會成為一輩子的笑柄。
想到這里,陳凡堅定決心準備繼續謝絕夏侯川的提議,卻聽到他喃喃自語般嘀咕了一句:“嘛,如果不參加本次任務的話,可就不好積累學分轉正了,更沒辦法享受轉正后的編制以及高福利待遇了啊。”
哼,我陳凡是那種人嗎?區區正式編制和高福利待遇而已,我根本就無——
——法拒絕。
“夏侯老師,請盡情使喚我吧!”
……
……
兩個小時后,扶桑街知名牛郎店內部寢室里。
手拎拖把戴著口罩的陳凡一把子將手上的拖把扔到地上,怒氣沖沖大吼道:“坑爹呢這是!說好了讓我也兼職一把,怎么還是打掃衛生啊?”
聽著陳凡的抱怨,身穿男裝英氣逼人的貝利婭無奈攤開手,表示這是牛郎店內應的要求,人家也不能無視老板強塞進來一個不怎么能夠掙錢的牛郎。
沒辦法,畢竟陳凡雖然收拾一下也挺好看的,但屬于那種爽朗陽光的大男孩兒類型,并不怎么符合牛郎店里奶油小生的要求。
但作為陳凡的隊友,貝利婭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沒事的陳凡,再怎么說你也在名單錄上,真有人指定你也說不定,對吧?”
咔嚓!
直接把木頭拖把用膝蓋折斷,知道這是貝利婭真心在安慰自己的陳凡揮舞著斷拖把的利口就打算去找夏侯川,準備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別別別,陳凡,你這是干什么去?”
貝利婭正打算繼續開口勸一勸,寢室的門卻忽然被從外面打開:“誰是陳凡?有大客戶指名要你,順便還出了十倍的錢包宿……我去!”
剛走進寢室,一身服務生打扮手里還拿著指名請帖的牛郎就被手里拎著斷拖把,兇神惡煞的陳凡嚇了一跳,本來還嘀咕著首秀前就被包下的新人會有多亮麗,結果卻是這么個看著就不像好人的主?
嘛,雖然臉比較耐看就是了。
各自疑惑地對視一眼,陳凡信手接過服務生牛郎的請帖,隨后禮貌地將其送了出去。
關上門后,陳凡立刻一邊脫下清潔員專用衣服,一邊詫異地提出自己的疑問:“這誰這么不開眼指名我啊?難道真的是貝利婭你說的那樣,確實存在好我這一口的大變態?”
貝利婭也是不能理解,接過指名請帖看來看去:“難道是老師有什么新情況需要傳達?那也不用啊,我們三個明明都有加密過通訊頻道的手機可以直接溝通,何必用這么麻煩低效的手段?”
聽到貝利婭這番話,換好衣服的陳凡忍無可忍地從她手上把請帖拿回來,得意洋洋地在頭頂揮舞起來:“哈!看來你是嫉妒了,嫉妒我的樣貌還真有人好這一口!那我就先過去了,你和內應的那家伙就好好參加首秀,羨慕嫉妒我吧!”
說罷,陳凡仰天大笑出門去,只留下貝利婭在房間里一臉莫名。
沉默許久,貝利婭才難以置信地掏出手機,給內應和夏侯川發送剛剛發生的事情。
很快,夏侯川就發來了回復:“查了一下,貌似是真的……有錢的女人口味還真就這么與眾不同……那貝利婭你該怎么辦?總不會真的參加首秀吧?”
內應那邊還沒回復,看來是被陳凡得到指名這件事刺激傻了。
對此,貝利婭哭笑不得打字回復:“老師說笑了,我肯定不會參加首秀的。比起這件事,我更擔心陳凡會不會遇到了喜歡玩重手段的變態,畢竟要真是這樣的話,他的安危不會有問題,但是對面的安危可就不好說了啊。”
…
…
快活自在地順著請帖上桌牌號一路前行,陳凡路上引起不少男男女女的側目注視,但都沒往心里去。
畢竟爺有人特地指名,這就說明爺這樣的也是有市場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陳凡終于來到了指名者的桌位前,瀟灑地一甩頭發側坐而下,陳凡看著眼前用鮮血般艷麗口紅點綴嘴唇的黑發麗人,忽然愣了一下。
好在對面并未驚訝陳凡的長相,也未在意陳凡轉瞬而逝的停頓,微微伸手推過來了一杯紅酒:“今晚的夜色很美,不是嗎?”
雖然心說咱們就在室內夜色美不美誰他么能看到啊,陳凡還是接過黑發麗人遞過來的酒杯,用拇指和食指控制住杯柱,中指支撐住底座,剩下的手指自然的收入手中,優雅而專業地拿起后淺嘗一口。
“嗯,今晚的夜色的確很美,但沒有美過您的容顏,親愛的小姐。”
……兩小時后……
咣當一下打開豪華公寓的大門密碼鎖,一身酒氣的陳凡摟著黑發麗人一齊跌跌撞撞從門外扶墻而入,剛順手關上房間門,兩人沒走出幾步就雙雙腳下一絆,摔進了柔軟寬大的沙發中。
對視一眼,陳凡率先哈哈大笑了起來,而黑發麗人也是掩嘴輕笑不已,略帶嬌嗔地把陳凡從自己身旁推開一些:“誒呀!滿身都是酒臭味!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姐姐準備一會兒就去陪你!”
一聽這話,陳凡頓時來勁了,瞬間驢打滾從沙發上爬起身,毫無戒備地背對黑發麗人,樂呵呵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盯著上鉤了的陳凡背影,剛剛還一臉醉態的黑發麗人漆黑眼眸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伸手從自己真皮小包中掏出一根裝有褐色藥劑的針管,悄無聲息來到陳凡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細長針頭向他的脖頸正后扎去。
然而就在針頭即將命中什么都不知道的陳凡后脖,黑發麗人自己都露出得手的笑容之際,陳凡卻忽然未卜先知般微微偏頭,讓鋒銳的針頭擦著脖頸而過,帶出一連串火星的同時瞬間右手反擰住黑發麗人偷襲的手腕,讓她吃痛松手后左手接住下落的針管,順勢轉身就是一針命中黑發麗人的大腿。
猛然發力按下推進柄,針管中的褐色液體剛注入小半陳凡就被反應過來的黑發麗人一腳踢開,主動又退出幾步后歪著頭饒有興趣地看向了黑發麗人。
而自食其果的黑發麗人則是咬著牙拔出大腿上的針管,踉踉蹌蹌往后退出幾步一屁股坐回沙發上,困惑不解地抬起頭看向陳凡:“你是……怎么……”
見黑發麗人這么問,陳凡反而更納悶:“我還更奇怪呢,黑玫瑰。你一個因為犯下襲殺多人并且剝皮這種惡劣罪行而被通緝的殺人魔,怎么敢公開出現在牛郎店還勾搭上我的?而且看你這樣子應該知道我是中央區學院的新人吧?這膽子也太大了。”
哪怕即將昏迷,被陳凡叫破真身的黑玫瑰也一臉無法接受,強撐著艱難開口:“不……可能……我……臉都……”
大概明白黑玫瑰想說明明臉都換過,自己是怎么認出她的,陳凡無辜地一攤手:“你換了臉有什么用啊?眉心的間距又沒變過,這誰認不出來是你?”
去他么眉心間距沒變過。
哪個神經病見到美女第一眼是看人家眉心的間距的……
抱著這樣的遺恨,黑玫瑰終究還是撐不過強力麻醉劑的效用,軟倒在沙發上徹底昏迷了過去。
看到黑玫瑰暈倒不動,陳凡謹慎地從手心凝結出一根長長的冰柱,隔著老遠戳了幾下黑玫瑰的身體痛點確認她不是在耍詐,這才呼地松了一口氣:“誒呀,好在之前陪老爹喝過幾次酒,不然搞不好就真醉了……也多虧老子機警,隨時開著覆蓋在體表的淺層薄金盔甲,不然就剛才那一擦怕不是沒機會反擊了,黑玫瑰這婆娘的麻藥勁就大得離譜。”
確認好黑玫瑰的確是昏迷過去了,陳凡揮揮手消去粗長冰柱,隨后再次抖動手腕幻化出一捆金光閃閃的繩索。
靈咒三號·纏繩!
“嘛,雖然只是虛有其表的東西,但是審訊這檔子事情啊,就是要享受過程才有趣不是嗎?”
…
…
昏昏沉沉從黑暗中轉醒過來,黑玫瑰下意識想要摸摸腦袋站起身,手掌剛動起來就感覺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了一樣,牢牢困在一個圓柱形物體上只能小幅度擺動。
一下子被嚇得清醒過來,黑玫瑰睜開雙眼后赫然發現自己正身無.半縷地躺在冰冷的長方形茶幾上,雙手都被金色的繩索捆住手腕綁在茶幾桌腿上動彈不得,雙腳也被如法炮制,腳腕被綁在剩下的兩個桌腿上只能小幅度左右搖擺一下。
本能地想要合上.雙腿,黑玫瑰的身體卻最多只能扭動一下,然后就徹底無計可施了。
意識到自己徹底翻車,黑玫瑰立刻向四周看去,馬上就看到本來是騙到暫住的家里,準備審問一番后依照自己興趣進行剝皮的獵物正坐在身旁的沙發上,直勾勾瞅著面前的一疊抽紙和一塊布料不知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察覺到黑玫瑰清醒過來了,陳凡立刻抬起頭,笑呵呵地伸手打了個招呼:“喲,黑玫瑰女士你醒了?正好,我在糾結布料和抽紙哪個更好一些,就請你幫我解答一下吧。”
說著,陳凡一手一個物件,蹲到了黑玫瑰的腦袋旁邊:“請問你更喜歡布料呢,還是更喜歡抽紙呢?”
“啐!”
惱怒地一口水吐到陳凡臉上,黑玫瑰用力掙扎了兩下,卻因為繩索的束縛不得不放棄反擊:“神經病,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明是學院的新人,卻這樣羞辱我,你就不怕我被押送到警察局后把這些事情都告發出來嗎?”
有些苦惱地用布料擦去黑玫瑰吐到自己臉上的口水,陳凡仍舊一臉無辜:“黑玫瑰女士,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只是想要做個小實驗,等完成后確定好我有沒有受到能力的影響而已。”
聽到陳凡這番話,再看著他無辜的小眼神,黑玫瑰卻忽然感到一股惡寒順著脊背爬上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