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70年的7月1日,龍騰唱片公司的錄音室中,陳逸風正在根據記憶中1977版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不斷地調整鄧麗君的唱法。
還好他在去墨西哥之前有好好學習樂理知識,要是他那時忙著勾搭夏夢估計現在都不知道怎么指揮鄧麗君,說起夏夢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要是等到以后拍電影時再去捕獲她時間就有些長了,再深刻的印象一兩年沒見也有些淡忘了,還是要常聯系,到時拍電影時找個機會一舉拿下。
說起來,他的事情也太多了,要去一趟美國注冊歌曲版權,對了,還得要找馬里奧·普佐要一下《教父》小說的劇本改編權,再不去估計弗朗西斯·科波拉就要開拍他這部成名大作了,記憶中《教父》是1972年上映的,以外國拍定影的速度,可能在1971年就要開拍了。
他還要去臺灣把甄妮簽下來,只有一個鄧麗君賺錢還是太慢,作為資本家,但打工人當然是越多越好,而且甄妮還沒進娛樂行業,忽悠她來唱歌肯定是個廉價勞動力。
現在還要加上勾搭夏夢的任務,至于鄧麗君才17歲,不急,養養再吃,放在身邊也跑不了。
“陳先生,我這次唱的如何?”鄧麗君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還不錯,你再唱一遍,我聽聽看還有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陳逸風淡定說道
這次他沒有走神,確保了鄧麗君演唱出來的效果和原版基本完全一樣就結束了這次錄制。
剩下的工作就交給宮刑他們處理了。
和鄧麗君告別。他就匆匆走了。
鄧麗君看著他離開的高大背影,想起他剛才認真工作的冷峻樣子,又想到今后還要一起錄許多唱片,她心里感覺幸福感滿滿,直到看不到陳逸風的身影才一蹦一跳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室練習陳逸風留給她的其他歌曲。
他要是知道陳逸風在給她錄唱片的時候還在想著勾搭其他女人,不知道還能不能高興的起來。
陳逸風匆匆回到家就對最近要做的事情做了簡單的規劃。有一個月沒聯系夏夢了,先和她約個飯,過幾天再先去美國注冊版權,至于甄妮,就要等到幾個月后鄧麗君的唱片成績出來之后再去找了,要不然不好說服她的養父。
雖然沒有手機了,但好歹還有固定電話,要不然陳逸風都不知道怎么找到夏夢,反正不能去他家找吧,這樣也太囂張了,總得給林葆誠一些尊重,要是以后夏夢能給他打個掩護,他倒是很樂意去。
找了一大圈終于找到了夏夢家的電話,陳逸風馬上打了過去。
“喂,請問你是哪位?”電話接通,一個中年男性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是一名導演,上次去紐約的飛機上有和夏夢女士簡短聊過《投奔怒海》這個劇本,不知夏夢女士最近有沒有時間再詳談一下?”陳逸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抱歉,我的妻子已經息影了,恐怕不能參演你的電影?!绷州嵴\知道妻子幾年前拍完《迎春花》之后就不再拍電影了,于是說道
“但我上次和夏夢女士談及這個劇本的時候,她十分感興趣,你方便讓夏夢女士接個電話嗎?”陳逸風說道
“好吧,我叫一下她,你稍等?!逼鋵嵙州嵴\也不太想妻子再去拍電影,但他也不好太過干預,只能無奈說道
“喂,是陳逸風先生嗎?”夏夢輕柔溫婉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是的,一個月都沒有見到夏夢女士了,實在是有些想念?!标愐蒿L語氣平靜的說著挑逗情緒的話,
夏夢果然被嚇的叫出了聲,她沒想到一貫給她的印象都是沉穩冷靜的陳逸風忽然說出了如此曖昧的話。
還沒走遠的林葆誠聽到叫聲停下腳步
“怎么了?”他有些奇怪的問到
“沒什么,有個蟑螂剛剛跑了過去?!毕膲粲行┗艁y的和丈夫說道
林葆誠也沒有懷疑,繼續走開了。
陳逸風聽著他們的對話,感嘆一聲,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況且這位還是專業的,臺詞信手拈來,要不是話是我說的我都找不出破綻。
“你在亂說什么?”等丈夫進屋后,夏夢才小聲的對陳逸風羞惱道
“開個玩笑,我是想找你吃個晚飯,畢竟我們也算朋友了不是嗎,況且我們還一起在墨西哥黑幫的槍口下逃生,也算共過患難了?!标愐蒿L也不撩撥她了,而是正經的說道
夏夢聽到他說槍口逃生,又想起了在墨西哥時,陳逸風抱著他躲避黑幫的場景,一時間面紅耳赤,整個人像是染上了一層玫瑰色了。還好林葆誠沒看到這一幕,要不然他就算是個傻子都知道情況不太對,談電影哪是這樣子談,談戀愛還差不多。
猶豫半響,夏夢才說道:“好吧,但就單純吃個飯?!?
“行,那就今天晚七點在中環的君悅酒家吃個飯,我會定好位置,你直接來就好?!标愐蒿L也知道自己再開始的話已經讓夏夢有些警惕,畢竟是有閱歷的女人,不像鄧麗君那么好糊弄,但沒關系,我不正式進攻你也無處可防。
“行,那晚上七點見”夏夢說道
“晚上見”陳逸風也說道
掛斷電話后,夏夢調整了下心緒,和丈夫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就開始仔細裝扮一下準備出門了。
晚上七點,陳逸風站在君越酒家的門前,夜色漸濃,街燈下的他顯得格外沉穩。他的目光不時掃過來往的行人,等待著夏夢的到來。
又過了幾分鐘,夏夢終于如約而至。
她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輕盈飄逸,仿佛夜空中的仙子。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輕紗。
陳逸風看到夏夢走來,眼前一亮,不禁脫口稱贊道:“你今天真是美得耀眼?!?
作為香港女神,夏夢早就對夸贊的話免疫了,但陳逸風的夸贊還是讓她有些開心,她可是為此打扮了好久。
“謝謝。”她微笑說道
之后侍者帶著他們來到了上次陳逸風和鄧麗君吃飯的位置。
陳逸風也還是相同的操作。
陳逸風心想也不知以后這套動作還要重復多少次,他有種幸福的煩惱。
兩人落定,點餐后,陳逸風開口說道:“上次墨西哥之行,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地下勢力比香港的還要過分?!?
“確實讓人難忘。”經過幾次的挑逗夏夢已經有些適應了,雖然內心還有些羞澀,但面上不會表現來。
陳逸風看她沒有太大反應,也知道招式用老,她有些適應了。他轉而說道:“我最近收購了一家唱片公司,要是你想出唱片可以找我,我可以幫你寫歌。”
夏夢聽他又是收購公司,又是寫歌,也是很驚訝,雖然他給人的感覺十分沉穩,但看他樣子有些年輕,應該不會太大而且他上次回來就了解了他的情況,知道他是幾個月前才開始寫小說的,之前一直在混社團。
陳逸風知道她在想什么,沒等她說話就道:“我收購公司的錢是上次世界杯賭球贏的錢?!?
“你不是說隨便玩玩,權當比賽助興嗎,你投了多少?”夏夢有些驚訝的問到,上次她也沒注意。
“我投了70萬港幣,拿回了420萬港幣,然后用三百萬收購了金星唱片公司,最近剛剛簽了一位不錯的歌手,想必你很快就能聽到她出的第一張唱片《月亮代表我的心》,那首歌也是我寫的?!标愐蒿L沒等她問其他問題就將整個事情交代了一下。
“我記得報紙上說你才20歲!”夏夢說道
“我今年確實20歲。”陳逸風肯定道
夏夢聽他肯定,又想到自己已經37歲了,不由的有些羞澀,她大他這么多而且還有丈夫,沒想到他居然還不安好心,不過她是個忠貞的女人,不會背叛丈夫,即使有些高興他的喜歡,她也會謹守底線。
陳逸風也知道夏夢的品性,要不然也不會讓金庸這個大舔狗舔了一輩子都沒有一點點的進展。記得記者問及她和金庸的關系時,她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和金庸,不如不說”,也就是沒有什么關系,果然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但陳逸風陳逸風不是那個品種的舔狗,他的舔是真舔不是類比,況且水性楊花的女人他也不喜歡,忠貞才是吸引他的品格。男人不就喜歡勸妓從良和逼良為娼,他作為一個男人當然不能免俗。
所以他不著急,他要慢慢攻略,然后一擊必殺,化身舔狗。
兩人在上菜之后,又簡單的聊了聊香港電影,就度過了這次“約會”,至少在陳逸風看來是兩人的約會。
臨分別時,陳逸風還叮囑道“我和你丈夫說的是和你談投奔怒海這個劇本,你可要想好說辭不要露餡,我不想影響你們的夫妻感情,對了,下次我從美國回來再約你吃飯?!?
說完這句他就很沒紳士風度的走了。
留下夏夢臉頰染緋,說的好像偷情似的,還露餡,還有你要是真想維護我們的夫妻感情就不要對我有想法。
想了想,夏夢也不知如何處理,對于救過自己性命的陳逸風她也不好拒絕如此簡單的要求,只能盡量保持距離了。
當然這里面有多少自愿的成分估計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陳逸風這么自信的走掉,也是抓住她溫柔如水的性情,知道她肯定會按著自己的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