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被滅門,整個亂星城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城主府出動大量人馬調查此事,而且整個亂星城四處都可以看到巡視的府兵,只是幾天時間過去沒有任何消息。
各大勢力都加強了防護,生怕下一個被滅門的就是自己。
“蕭瀟!有什么消息嗎?”
城主府內,魏長弓凝重的道,他負責整個亂星城的事務,他只是副城主,但是城主是他父親,五十年前城主就選擇閉關,這些年魏長弓就相當于代理城主。
而蕭瀟是他的妻子,整個亂星城擁有四個副城主,公孫宇負責南城區,周浩負責東城區,而西城區是礦區,又魏長弓親自負責,平時也不需要他管理。
“沒有!但是滅劉家的不是一個人,參與者至少百人以上,一半以上人修為至少步天境,至少有五個先天境巔峰強者出手。”
蕭瀟沉吟道,經過三天時間的現場調查,他們也得到了一些信息。
劉家也是百年世家,他們擁有的先天境強者本來就有兩人,步天境強者有數十人,整個亂星城能夠滅劉家的勢力很多,但是誰會這么做。
自從上一個百年謫仙樓強者沒有出現,亂星城就變得暗波涌動,現在又是一個百年過去,各大勢力崛起,城主府已經對于亂星城的管轄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如果謫仙樓強者還不出現,亂星城就不會受他們掌控了。
“劉家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勢力或者什么人?”
魏長弓沉吟道,這種滅族的事情,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劉家喜歡占便宜他們都非常清楚,但是也不至于滅族吧。
“據我們調查是沒有!但是外界一直有關于劉家的言論,說他們家族的藥材是假貨,還有人說他們家族有一顆三千年靈參。”
蕭瀟最后聲音壓的很低。
“三千年靈參!這只是別人傳言而已吧。”
魏長弓凝重的道,三千年靈參這東西意味著什么,這種東西可謂是價值連城,能夠讓人突破大宗師之境的寶貝,如果真有這樣的東西的話,那么這些人一定是奔著這靈參去的,但是這些只是傳聞。
“沒有空穴來風的傳言!劉家老族長三十年前曾經去過葬龍雪山深處,回來就閉關了,聽說他回來的時候奄奄一息,受了重傷,而且從葬龍雪山帶回來了一顆靈參,這個消息因此傳開。”
蕭瀟低聲道,關于靈參的版本很多,但是這一個是最靠譜的,畢竟劉家老族長確實去了葬龍雪山。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
魏長弓凝重的道,如果真的有三千年靈參,他們亂星城很可能又有大宗師出現了,只有先天境巔峰強者服用靈參才有可能突破大宗師,劉家一直以來都沒有先天境巔峰的武者,就算他們有靈參,他們也無法服用。
“我得去告訴父親!”
魏長弓沉吟道,三千年靈參,只要半條他都可以突破大宗師之境,真的有嗎?
“我們不是要去南城區嗎?我怎感覺你走錯了。”
燕青跟隨秦源離開了北城區,他們在城內走了兩天才離開北城區,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區。
“你在亂星城生活了幾十年,你都不知道這地方,我一個外人怎么清楚。”
秦源很后悔將這個燕青帶在身邊,實在是有些煩了,因為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這個女人待在自己身邊肯定不方便。
“大哥!我才十九歲,沒有幾十年。”
燕青氣呼呼的道,對于秦源的話她很不認同,而且三天時間秦源也戳穿了她是女人的身份,她也不在遮掩,反正就賴在秦源身邊,畢竟離開秦源她真的有些害怕,畢竟她沒有獨子一個人離開過家族,甚至沒有離開過北城區。
“行行行!你跟著就行了,我覺得你應該也不是燕家的普通人吧。”
秦源淡淡的道,這燕青氣質不凡,主要是什么都不會,除了修為還行之外,其他就是一個白癡,那些普通家族的子弟怎么可能這么傻。
“你不要打聽我身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燕青道。
“這里是東城區!我要去天行鏢行,你確定要一直跟著我嗎?”
秦源緩緩道,他對亂星城雖然不熟,但是來之前他還是看了這里的地圖,提前了解了這里的情況,這里是什么地方他肯定很清楚。
“天行鏢行!那不是整個亂星城最大的鏢行嗎,我要去。”
燕青一雙大大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道。天行鏢行在亂星城的名氣非常大,他們押送的鏢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隨便你!”
秦源淡淡的道,南城區比北城區繁華不少,這里可是整個亂星城的商業中心,各種商行,拍賣場,典當行聚集在這里,這里也是人口最多的一個區域,平日里除了南城區這里是最繁華的地方,也是整個亂星城秩序最好的地方,畢竟這里是經濟中心。
天行鏢行屹立在南城區的最中央,擁有數萬人,由趙家掌管,也是南城區最大的一個家族之一。
“不是要去天行鏢行嗎!怎么到客棧來了?”
燕青看到面前的客棧不解的問道,秦源帶她來到客棧而不是天行鏢行。
“你有什么東西要護送嗎?”
秦源淡淡的說道。
“沒有!”
燕青搖了搖頭道。
“那不就是了!我們去天行鏢行怎要有個理由吧。”
秦源道,鏢行是送鏢的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自己無緣無故的過去干什么。
“那你又說要去鏢局!”
燕青白了一眼秦源道,秦源直接進入客棧,他得想辦法盡快甩掉這個人才行,老是跟著自己行動不便。
天行鏢局作為亂星城最大的鏢局,這里人來人往,甚至要提前預約才能護送鏢。
夜深人靜!天行鏢行依然燈火通明。
“什么人?”
在天行鏢行深處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一個老者緩緩站了起來,深邃的眼神凝視著不遠處的黑袍人。
“五百年前的約定可還記得?”
黑袍人淡淡的道,他的聲音非常空曠,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但是人就在眼前,老者的身子一怔,單膝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