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紅霧之內,那蒼老的聲音也發出了一聲怒吼,隨后消失不見。
祁町靜靜的走到云逸的身邊這時云逸也已經恢復的差不多,而祁町的身上已經不再擁有四品巔峰強者的力量而是恢復到了自己本來三品的水平。
“你這是,恢復了嗎?”祁町問道。
“反正沒有大礙了”云逸苦笑一聲,人雖然沒有大礙,但是他和師妹這次出來之后所帶的所有師傅給予的寶貝都已經花的差不多了,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倆要盡快回一趟山門,去補充一些法寶。
“對了,祁町少俠等此事罷了,你要去哪里?”
“我嘛,應該是要先去一趟青云門去把委托先交了,然后領個賞金。至于之后去哪嘛,我還不太清楚,可能要去找一趟我師傅吧。”祁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兩人雖然看似在普通聊天,可是他們的注意力仍然十成十的在警惕著迷霧之中。
迷霧之中仍然能夠時不時的傳來幾次激烈的打斗能看出來,縱然是跨越了三個品級白蓮仍然不是能夠被輕易拿下的選手。
尤其是卿堂已經被封印了許久,一身實力十不存一。
在這種情況下,兩人要隨時做好準備,一旦卿堂小姐最終堅持不住發生意外,便要出手相助這一次也要保證卿堂的安全。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過程中,終于場地中間那威嚴的男生也突然爆發了一聲痛苦的哀嚎。隨后不甘的發出那惡毒的咒罵聲。隨后又一切都進入了一片寂靜當中。
很快紅霧開始漸漸的散去,只見祠堂正中心的地板上有一大灘血紅的血跡,而中間那本應存在的白蓮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了卿堂一人。
那一襲紅衣的身影正立于祠堂正中間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恭喜卿堂小姐脫困重獲自由。”云逸抱拳說道,他們這種名門正派出來的倒是對于未曾行兇除惡的鬼怪,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偏見。
“卿堂小姐一出困就斬殺強敵真真是揚我威風了”祁町笑著對卿堂說道。
“可是我能感覺到他仍然沒有死,我也不知道這個怪物是什么樣的,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的生機仍未斷絕。雖然我已經殺了他三遍可是我感覺他應該還有一條命。”卿堂說著。
在遇見他們以前,卿堂從來沒有接觸過修煉界,因此對于種種修煉者的奇妙之處,僅僅是來源于詭異自然而然的感知以及生前閑暇時間看過的那些話本小說。
在她的世界觀中,對于死而復生其實是非常的不可思議的,不然也不會存在將他那第一條命殺死之后居然還讓第二條命有了一絲反擊的機會的情況出現。
也正是親手擊殺了這么詭異的敵人三次才讓他再次對這些超凡世界的種種奇妙有了更多而且更深的體驗。
祁町皺了皺眉,隨后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叫白蓮的家伙應該修的是血魔合體大法。”
見到面前的卿堂和云逸都是一臉迷茫的景象。他嘆了口氣,然后解釋道。
“這個呢也是血教的秘法之一,顧名思義,主要是以合體為主,在每一個境界都要煉化同樣的等同于本同等境界的人加上自己,也就是說一品時只需自己變更到了二品便需要兩個人重新煉化成為一個人。”
“這種大法極度邪惡,除了血教分子之外,幾乎沒有平常人會使用,因為這種方法不僅對于天理有極大的損傷,更重要的是在煉化過程中,由于每次煉化的都是同境界的人,所以自身極易失去自我意識,最后弄的主客不分使本該被煉化的人,反而在自己身上重新復活。”
“而且隨著境界的提高,要求也越高,你想在一品時你要練就只需要自己一個人煉化就可以了算是一門煉體之術而到了二品以便要獵殺一位同境界的二品到了高品階彼此之間的搏殺,本就是失之千里,差之毫厘,你要想更進一步,那么就需要去獵殺跟自己同境界的,這種容易被其他人合起來圍剿。因此這種大法幾乎從來都不存在高境界的存在。”
“而眾所周知,一門法術如果不存在高境界強者支撐門面來為后人指清楚道路的話,那么想要提高免變得極為的困難。”
“因此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已經作為四品巔峰的他,已經同樣擁有了四個被煉化的存在也就是說他應該同時擁有了四個人格,而你只是殺死了他的其中三個人格,想必,他還有一個人格潛藏于某個不知道的地方。”
看著卿堂和云逸在自己的解釋之下露出了兩人的表情。他頓時有一種成為人師的滿足感。
“哦,對了金堂小姐你能不能幫忙找一下死去的提燈人的控制中心也就是那個血教的寶珠交給我。”
卿堂疑惑的看著他。隨后從身后掏出一枚血紅色的珠子遞了過去問道。
“是這個東西嗎?”卿堂疑惑的發問。
祁町忙不迭的點頭答應因為這就是他此行的任務目標。
很快他接過了那血紅色的寶珠,隨后順口問道。
“謝謝了,卿堂小姐順便問一下您是在哪里找到這個珠子的?我之前找了它很久都沒有找到它在哪里。”
卿堂那清冷的俏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隨后伸手往右一抓便從祠堂的后面提溜出來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
“這個人是誰?怎么還有黑衣人存在?我以為他們都已經跑了或者被殺了呢。”云逸疑惑的發問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破分之后用紅霧彌漫了整個王府,然后確實找到了幾個還沒有逃走的黑衣人,便輕而易舉的獵殺了他們,隨后又找到了這個家伙,他當時正躲在我封印旁邊,好像是認為什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為了活命他把這個東西交了出來而且還說自己是什么什么魔法學院,是有用的人,是友軍而不是敵人,讓我饒他一命。所以我便收了這東西,留了他的命來問問你們是不是你們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