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町仔細思考片刻。隨后便開始動手他先是從自己懷中取出了兩枚爆炸符,這是他之前在一處修真市集上買到的,那個賣家是一個大門派出來歷練的道家弟子,制作的符質量都很不錯,可惜沒有再遇到。
他沖著其中一位黑衣人以及聚集在他身邊的提單人處猛的扔出了兩枚爆炸符,爆炸符在靈力的推動下迅速的落入黑衣人所在的位置。
隨后劇烈的爆炸聲轟然而起一朵灰黑色的云緩緩的升起,像是地震了一般使得整個王府都動了一下。
他估摸了一下,發現這爆炸服的力量有將近四品了。
嘖,這大門派弟子就是有錢連四品級別的符寶說賣就賣一點也不可惜。
爆炸聲音響起后那黑衣人及其所下屬的一整隊的提燈人都被籠蓋在煙霧之中看不清楚。
而另外一位已經帶著部隊巡邏到離祁町位置不遠處的黑衣人,看到這一幕后,迅速的扭頭,并命令自己的提燈人沖過去檢查情況。
隨后他將自己的刀抽出,迅速的從藏身之處出現一躍而起向著那扭頭的黑衣人沖去,最后猛的一個猛子便是刀從黑衣人的后背叉出直貫前胸而出。
那黑衣人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了已經從自己前胸扎出來的刀刃以及那不可逆轉的血液從前胸不斷的流出。
他竭盡全力動了動手,嘴里似是要說什么,但只能發出呵呵的聲音隨后便吐出一口心血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祁町,也猛的的抽出了自己的刀,隨后看向了面前的這一隊提燈人。
這些提燈人全部都是二品實力,對于他來說尚且屬于比較輕松就能解決的范疇。
隨后他輕輕呼了一口氣,便提刀沖了上去。
那一隊提燈人也沒有猶豫,眼見自己的控制者已經倒下,他們并沒有去執行他之前留下來的任務,而是選擇紛紛沖過來為自己的控制者報仇。
當第一位提燈人沖上來時,先舉刀一擋住那提燈人的燈桿。隨后拿出空閑的那只左手撥開燈桿隨后拿刀往前一刺便將第一位提燈人刺死。
隨后用扭頭揮出一道刀氣,迅速的便將另外兩名提燈人逼退扭頭轉身一斬便將另外一位提燈人斬成兩段。
連半刻空閑休息時間都沒有,之前被逼退的兩名提燈人和剛剛緩過來的兩名提燈人,一共四名提燈人紛紛殺上前來。
四個燈桿從四個方向無差別的沖了上來。隨后他往下一蹲,然后拿刀從腳部一斬將其中一位提燈人砍翻,然后躲過另外一名提燈人手中的燈桿插入他的胸前。
再將那位提燈人手中的燈桿從前胸拔出,隨后他左手拿著燈桿右手拿著自己的長刀燈桿上的燈,隨著他的劇烈運動而晃個不停。
就在這時,祁町袖中突然飛出一枚飛鏢,直直的沖向了那個剛剛被奪走燈桿的提燈人隨后飛鏢穿胸而過那提燈人也轟然倒地不起。
剩下的兩名提燈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不再猶豫左右兩邊開始包抄沖鋒。
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倆的垂死反駁顯得那般幼稚。
祁町舉起刀,雙手握住。隨后往前猛的一盞一道巨大的氣浪,伴隨著一股靈力的刀勢往前猛的沖去。
從那兩名提燈人瞬間穿體而過。一陣輕煙散過兩名提燈人早已經被從中間分開。
片刻之間一名黑衣人和六名提燈人組成的小隊便被盡數誅殺。
此時隨著他那最后伶俐的倒是所掀起的巨大氣浪。之前的爆炸波所引起的煙塵也已經散去。
煙塵散過之后,只見中間那位黑衣人只剩下一臂站在原地,而他小隊內的提燈人也死的就剩下了一位。
那黑衣人原本準備開口呼喚自己的同伴過來支援,可當他抬頭望去卻發現自己同伴一隊人早已經,死的死滅的滅全部躺在地上。
只剩下一個身上沾滿血跡道上滴滴答答滴躺著紅色鮮血的人在冷冰冰的看著他。
一股沒由來的恐懼瞬間侵襲了他。即使站在對面的那人也是三品,即使自己這邊人多,但是莫大的恐懼已經完全控制了這個人。
他指揮自己剩下的那名提燈人沖上去不惜一切代價的攔住祁町,隨后自己扭頭就跑。
他已經全然忘記了之前白蓮曾經交代給他的看好祭壇的任務,他現在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逃出去要活下來。
此時此刻,求生欲已經完全的占據了這個可憐人的腦袋,可是他被恐懼沖昏頭腦之后,并沒有多想,既然他的同伴和整整一隊提燈人,都沒有阻攔住的敵人僅憑一位提燈人就能攔住呢,已經重傷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逃出生天呢?
可此時他已經沒空去想那么多了,只是抱著自己那空蕩蕩的左邊迅速埋著頭往前沖去。
祁町此時已然將內明提燈干凈利落的消滅。隨后看著那黑人像是被嚇破了的斑迅速的往前逃竄。
他并不著急,緩緩的從之前殺死的提燈人胸前取出自己的飛鏢暗器。
隨后用靈力將證明飛鏢包裹,然后向那黑衣人逃去的方向猛的扔出。
一陣破空的聲響之后,就聽見什么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后整個祭壇周圍,便再次歸為了一片平靜。
祁町自己也很清楚這瓶頸只是暫時的,他剛才為了讓兩隊人分開逐一擊破所造成的動靜太過于響亮。
這里很快就會引來大批的敵人進行圍剿,他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達成自己的目的。
隨后他若有所思的走到了祭壇的上方,他發現這個祭壇反倒和那魔法陣不一樣,是純正的東方道門的陣法充斥著靈力和各種各樣的封印符所造成的標準的封印鬼怪的陣法。
他緩步向上走去,卻發現進入祭壇之后那之前無處不在的鬼氣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生生不息而又磅礴的靈力。
突然,祁町輕笑了一聲,隨后說道。
“卿堂小姐,您還要在這里看戲多久呢?我知道您還活著也知道這封印關不如你竟然早早就已經關注到了此地,又為何不出來一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