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曹操模仿秀
- 三國:不坑劉備,從徐州破局開始
- 煙雨非遙
- 2096字
- 2024-03-23 00:00:00
行刑官等現(xiàn)場所有的人心里知道糜芳戲精附體了,糜芳也知道現(xiàn)場所有的人知道他自己戲精附體了....
但還是得演下去。
“我愧對主公所托。”當(dāng)即拔劍自揮。
臺下一陣驚呼,“將軍!”
糜芳割下一大把頭發(fā)。心想,我可比曹老板大方又誠意多了!
糜芳當(dāng)即走向即將斬首的四人。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四人渾身發(fā)抖,顫顫巍巍,不停地求饒。
“汝妻子吾自養(yǎng)之!汝無憂矣。”
糜芳走下行刑臺。
大聲喊道,“行刑!”
刀斧手手起刀落,頓時人頭落地,血涌如注。
臺下肅然。
伍長、什長受仗刑,慘叫連天。
糜芳看著跪倒在地的潘璋。
“潘將軍,我該如何罰你?”
“末將...但憑處罰。”潘璋跪拜。
糜芳哼了一聲,“起來吧。”
潘璋滿頭大汗,爬起來跟著糜芳走進(jìn)軍帳中。
糜芳坐在點將臺,拿出兩份軍規(guī),遞給潘璋。
潘璋打開,上面寫著:
臨陣詐稱疾病者,斬首;
臨陣拋棄軍器者,斬首;
凡是臨陣退縮,割一耳,伍長棍十,伍長退縮,斬首;
收兵回營,查無耳者,斬;
一人退卻則一人被斬首,全隊退卻則隊長被斬首,隊長殉職而全隊退卻則全隊被斬首;
埋伏作戰(zhàn),遇賊不起及起早者,隊長斬,各兵捆打。
不服上官,令不行,禁不止,殺平民冒功、奸淫婦女更是斬首。
這是糜芳根據(jù)戚家軍軍規(guī)化用而來的,但糜芳當(dāng)然知道,一支訓(xùn)練幾個月的軍隊,自然達(dá)不到這個標(biāo)準(zhǔn)。
“現(xiàn)在仍按原軍規(guī)統(tǒng)轄,三個月后,將此軍規(guī)一一細(xì)化張貼,于軍營內(nèi)外,嚴(yán)格執(zhí)行。”
“是!”潘璋領(lǐng)過軍規(guī)。
“你去幫我安排一件事情。”
“將軍,請講。”潘璋乖巧地附耳過來。
潘璋點著稱是。
“我這就去準(zhǔn)備。”
糜芳正思忖著,“文珪!缺錢跟我說,切莫圖財殺人!若壞了我的大事,你小命難保!”
潘璋又跪倒:“將軍放心,小人雖然貪財,但將軍待我推心置腹,我豈能不知恩圖報?”
糜芳見潘璋如此表現(xiàn),心里甚至有些慚愧,因為一些之前史書上的記載對潘璋產(chǎn)生了刻板印象,趕緊扶起潘璋。
“文珪,非我疑你。有人說,時逢亂世,唯才是舉;但我和主公劉玄德要行的是王者正道,只有德才兼?zhèn)浞侥茏呦氯ァ?
我愛惜你的才能,更想他日將你舉薦給主公,若知道你有貪財輕命的惡習(xí)而視而不見,豈不是枉費了我們的君臣之義啊?”
潘璋聽見這話,更是頭如搗蒜,額頭磕出血來,淚流不止。
“主公!!”
糜芳登時如電擊一般,是了,劉備是我的主公不錯,我何嘗不能當(dāng)別人的主公呢!
“好了,我要去騎軍營中看看,文珪,準(zhǔn)備一下,速去速回吧。回來之后,操練之事也要抓緊,這般進(jìn)展我可不滿意啊。”
潘璋當(dāng)即斂容,“是!”
糜芳走出軍帳,潘璋恭敬相送,隨從已經(jīng)牽馬等候。
“你去安排吧。”說話,糜芳縱馬而去。
潘璋站立良久才緩過神來。
騎軍兵營離步軍軍營只有十幾里地,糜芳等人走了一會,聽見前面樹林中一陣追逐吼叫。
想必是士仁他們正在狩獵訓(xùn)練。
糜芳頓時童心大起,想來原主也會弓馬,當(dāng)即挽起弓矢,沖進(jìn)樹林。
果然,十多個重甲騎兵,在林中追逐野物,糜芳一聲呼哨,加入狩獵人群。
馬飛馳,箭飛快。
箭箭破空。
糜芳只披輕甲,但單馬鐙和低橋馬鞍實在難用,馬一跑快就感覺要掉下去了,根本騰不出手來。追射了幾箭就氣喘吁吁,想來原主這幾年疏于練習(xí),體能也不行了。
糜芳只得停了下來,翻身下馬,又不能脫甲,干脆依躺在石塊上。
“糜將軍!這就不行啦!”
糜芳抬頭一看,只見幾個威風(fēng)凜凜的重甲騎兵按馬站在自己面前。
糜芳定睛一看,為首穿著盆領(lǐng)鎧的,卻是猛張飛。
“益德將軍!”糜芳忙起身。“你怎么在這!”
兩人按轡徐行。
“你不是讓士仁幫買馬嗎?今天我營中新到了一批好馬,大哥讓我給你先送過來。”張飛一邊說,一邊奇怪地拉扯著鎧甲。
糜芳疑惑不解,四周望去,后面四個騎兵,都穿著新甲,
一行人不一會就看到了士仁的騎軍營,營門揚著“劉”字旗。
張飛卻按馬站住,“子方,我就送你到這了,等你忙完,改天我請你喝酒。”
說完就要走。
突然士仁縱馬趕來,“益德,你也太貪心了!說好只能兩具馬鎧,你一眨眼,直接拿五具走!
張飛憨直地笑著。
“益德好手段啊,一下拿我五套重甲大鎧。我說怎么見了我渾身不自在的。”
張飛被拆穿,“嘿嘿,大家同心為主公大哥,效力,總不能裝備差太多嘛!”
糜芳也不在意,只笑了笑。
“無妨,我們預(yù)計可打造多少騎兵重甲大鎧?”
“十二具。”
“益德,你在幫我拿五具送與云長將軍。剩下兩套,你留一套,送了一套給步軍潘文珪。你我俱是一家,不要分什么你我!”
“是。”士仁說道。
張飛聽糜芳這樣說,心中慚愧。
“下馬,把大鎧都卸下來!”
糜芳攔住張飛,“益德,你好糊涂啊,我的部曲騎兵現(xiàn)在怎么抵得過你和云長的幽州鐵騎。我這么做,不為私誼,實為公也!”
張飛才停了下來,更加慚愧,當(dāng)即抓著糜芳的肩膀,按得糜芳生疼。
“子方!子方!”
眾人同進(jìn)軍營,士仁向糜芳展示了這半個月以來的訓(xùn)練成果,各項測試表現(xiàn)合格。
張飛說道,“這半個月能到這種程度,著實不易啊!君義,了不起啊!”
“益德夸獎了,這幾隊人馬,都不夠你一個人打的了!”士仁答道。
張飛只嘿嘿的笑,也不否認(rèn)。
“練上一練?”糜芳試探地問道。
張飛躍躍欲試。
“將軍不可!大戰(zhàn)在即,打得興起,這一營的人馬非負(fù)傷不可。”士仁攔道。
“那就請益德和麾下壯士,為我等演示一番吧。免得掃了益德的興致。”
“好!”張飛說完就起身,“你們四個,對我一個。”
張飛等人重甲飛身上馬,換好布頭的長槊和布頭的弓箭,進(jìn)入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