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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狂的無邊

  • 逆天狂女
  • 佟心
  • 3132字
  • 2024-03-08 12:09:11

冷冰冰的銀色面具下,傳來一個更為冰冷刺骨的聲音:“什么,居然沒來?”話音一落,一股恐怖的氣息直沖云霄,全場一股窒息之感,籠罩眾人。

有跪在大街兩旁的普通人,直接被這股氣息壓抑的暈厥過去,更多的武修是雙腿發(fā)顫,控制不住歪倒在地上。就連莊子期、蘇沐風等人,都被這股氣息震撼的面色有些蒼白,心中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

云清,她居然沒來!

齊憲帝臉色一沉,問道:“水宮主,我記得你已經(jīng)派人去白云宗,通知他們圣使來意了吧?”

水瀾易點頭:“不錯,陛下,老夫于昨日已經(jīng)派人通知了白云宗,但云清為何今日沒來,這就不得而知了?!币贿呎f,他一邊看向蘇沐風。

蘇沐風道:“我離開的宗門的時候,云師妹的確已經(jīng)知道這事了,但我也沒有想到她還沒到。“

“哼,大膽!”齊憲帝威嚴的一喝,陰沉沉道:“好個云清,竟然勞煩圣使相候,她好大的膽子!來人,立即派人去白云宗,將云清帶來!”

“不可!”水瀾易出聲喝止。

他自然知道齊憲帝對于白云宗,以及云清,早已有諸多不滿。

皇族中人,竟有他最珍視的金枝公主,被云清殺害,而白云宗根本沒有對云清做出懲罰。借此機會,齊憲帝正好狠狠教訓一頓云清,反正有圣使在,只怕宗主顧鵬煊也不敢再包庇他的門人。

但水瀾易,自然不會愿意到這樣的情形出現(xiàn)。

他朝圣使道:“對于能到圣堂潛修,只怕云清那小姑娘是歡喜過頭了,有事耽誤了也說不定,還請圣使不要見怪。我這就派人去通知她……”

“不用了!”銀色面具的圣使,冷冷的道:“本使就在這里等著,火圣者,你速去白云宗,將云清帶來!”

“是!”水云雪睛象前方,一名白袍青銅面具之人,跪下應令。隨即起身,身法一動,宛如一條白影,消失在眾人眼前。

看的眾人不覺眼皮一跳,好厲害!

眼神深深的閃過一絲忌憚之色,不過一名圣堂最低級的青銅圣者,修為已是如此高深,身法如此恐怖!眼角的余光不覺掃到端坐在白象之上的秘銀圣使,那他……已然發(fā)怒,若是云清來了,他會如何?

莊子期以及蘇沐風,不覺為云清擔憂起來,而天劍宗林修然,青霞宗卓展鵬,事不關(guān)己,卻是沒什么表情。

周圍眾人已是嘩然,完全不可思議!

能夠進入圣堂潛修,這是無數(shù)武修的夢想,就連各大宗門世家的弟子門人,也無一不渴望進入圣堂這神圣之地。云清……她竟然敢放圣使的鴿子?

等了兩個時辰之后,火圣者孤身一人回來,低沉的語調(diào)中,抑制不住的怒意:“啟稟圣使,屬下去往白云宗,云清說她來不了,要……要……”

“她要什么?”白色象背上,白袍無風自動,顯然圣使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的邊緣。

“她要圣使您等她兩天?!?

眾人一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云清,當真這么說?

她可夠狂妄的!

“究竟為何?”圣使的語調(diào)陰冷起來。

他費盡周折才調(diào)查清楚,圣祖當日指的那人究竟是誰。又不遠萬里來到梓臨郡,攜圣祖之圣令,讓云清進入圣堂潛修,還不用付出什么代價。如此殊榮,可是億萬人夢寐以求的,誰知云清不但不見他,還讓他等?

簡直是豈有此理!

火圣者恭聲道:“屬下也沒有見到云清,只是聽白云宗宗主顧鵬煊說,云清正在培養(yǎng)她的一只妖獸,到了緊要關(guān)頭,因此……暫時不能離開。”

眉頭緊鎖,銀色面具下,看不見的面容不知已經(jīng)何等陰沉了。周圍人大氣也不敢出,僅僅是從他渾身釋放出的氣息,就能夠察覺到圣使的怒意。

圣堂來使,這可是難得一見,這云清究竟狂妄到何等地步,為何連圣使之面也不見?她那喂養(yǎng)的妖獸,究竟有何等重要,竟然能夠讓她說出讓圣使等她兩天的話?

未免太猖狂了些!

跪在街道兩旁的眾人當著圣者的面,誰也不敢議論,但相互對視的眼神中,已經(jīng)清晰的表達出這種猜想和震驚。只不過,云清不來,誰也不知為何。

“哈哈哈……”忽然,圣使竟然大笑起來,明顯是怒極反笑,“那好,本使就等她兩天,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要玩什么花樣!”

待圣使一行帶著莊子期四人,跟隨齊憲帝離去,暫住行宮,長跪街道兩旁的眾人終于起身。所有人都震驚于云清的猖狂和大膽,不覺猜測她是否有其他原因,而故意找借口。但對于她竟然敢讓圣使等兩天,這種放肆而猖狂的話,只怕除了她之外,沒人敢說。

一時間,整個西州,特別是梓臨郡,云清剛剛挫敗三位年輕高手求親挑戰(zhàn),以及發(fā)現(xiàn)了吳世秋勾結(jié)血魔圣殿陰謀的話題還沒有結(jié)束,轉(zhuǎn)眼又掀起新的高度——她,竟然讓堂堂圣使等兩天!

終于,眾人對于云清的性格有了新的認識。

此女不但身手出眾,機智過人,相貌絕美,而且……她脾氣更大!

狂!狂的無邊!

眾人的猜測,云清不知道,也不屑一顧。說她狂,其實有點冤枉她了。

好容易將吳世秋這個心頭大患除掉,她才有時間去關(guān)注藍藍的變化。藍藍自從將她第二次給的那些三四階的妖丹吃完,明顯發(fā)生了變化,她必須好好研究一下。

圣使的到來,的確不是時候,她可不會因為一個圣堂,而放棄對藍藍的培養(yǎng)。

兩天之后,所有人再次匯聚于東臨街,翹首以盼云清的出現(xiàn)。不待圣使一行人出現(xiàn),整條街已經(jīng)圍了個水泄不通,只留下從皇宮通往這里的一條道路。

“我看這云清,簡直架子比圣使還要大,居然敢讓圣使等她!”

“可不是,我可從來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女子!”

“不是說她因為妖獸的原因嗎,那妖獸究竟何等厲害,指的讓圣使苦等?”

“云清如此厲害,只怕她豢養(yǎng)的妖獸也恐怖!不是六階就是七階的,沒看到圣使乘坐的那只水云雪睛象嗎?圣堂的圣獸,只怕就是這般厲害的!”

驀地,一股神圣氣息遠遠傳來,地面震動,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眾人頓時一驚,全場鴉雀無聲。

圣使來了!

沒有人敢再談論,明知圣使心情不好,誰敢再他面前出言議論?幾千只眼睛,齊刷刷盯在前方緩緩行來的白色巨象身上。紗幔飄動,圣潔肅然,一襲白袍裹身,秘銀面具下,一雙深邃幽暗的眸子,墨如夜色。

另一側(cè),香風襲來,一抹綠影翩然而至,猶如一朵綠云,亭亭裊裊的站立于白象前方。

眾人循聲望去,不覺一愣,只見云清身旁跟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妙齡少女,身材卻嬌小玲瓏,不足三尺高。白膚藍眼藍發(fā),耳廓尖尖,眸眼中流露出一絲冷漠,絲毫沒有少女的天真純良。

再次發(fā)生異變的藍藍,外貌更加成熟,連皮膚也褪去了淡藍,變得雪白。因為服用了大量的妖丹,妖獸血脈中的殺戮之意已經(jīng)開始呈現(xiàn),往日的天真變得冷漠。除了云清和她最熟悉的方柔,對任何人都是如此,一副漠視的眼神。

“妖獸!這是鮫精!”立即有人認了出來,心中狂叫。

果真是妖獸!而且還是最低賤的鮫精!

看云清將她待在身邊,如此慎重其事的樣子,難道……她就是為了這只低賤的妖獸,而讓圣使苦等了兩天?

“你……便是云清?”

秘銀面具下,傳來一聲肅然而冷漠的中性聲音,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怒意。

高坐在水云雪睛象背上的白袍圣使,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在看到那抹綠影的第一眼,眸子中透射出濃郁的憤怒。

還以為是什么珍稀的妖獸,沒想到……居然是一只低賤的鮫精!

為了一只鮫精,便讓他等了整整兩天,她好大的膽子!

卻不想,那不及他一半高度的瘦小綠影,卻笑吟吟的牽著那藍發(fā)鮫精,眸眼一挑道:“正是!多謝圣使久候,那我們走吧!”

話音一落,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盯著云清在看,但沒有一人敢出聲,一致驚呆。

讓圣使等了兩天,竟然沒有半分解釋?竟然不給圣使道歉?

一股渾厚而恐怖的氣息,沖天而起,紗幔頓時獵獵作響,被吹拂的肆意狂舞。水云雪睛象似乎感受到了背上之人的心情,揚天卷鼻,一聲長吼,響徹云霄!

“你……沒有半點解釋?”圣使冷冷的眸光,從秘銀面具下透射而出。

“解釋……”云清像是有些不明白的意思,納悶道:“解釋什么?”

“你讓本使等了你兩天,整整兩天!”圣使赫然指著她手中牽著的稚齡少女,森冷道:“你難道就是為了這只鮫精?”

云清似乎沒有察覺到他話語中的怒意,淡淡笑道:“是啊,圣使你來的不巧,恰好藍藍發(fā)生了一些異變,我得弄清楚其中的原因才行。也正好,既然能夠到圣堂去,聽說圣域有一些幻境,很適合妖獸的成長,我正好帶藍藍去見識一下。”

說完,她牽著藍藍小手,沖著她送去一個鼓勵的笑容。

“你說什么?”一道寒光從秘銀面具下射出,直達藍藍身上,”你要帶它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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