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會恨我嗎?
- 說好的魔修,結果你走正道?
- 凡塵若夢
- 2089字
- 2024-03-09 17:00:00
“以后,你便叫蘇詩瑤了。”
蘇牧蹲在女孩面前,與女孩的目光相對。
少女好看的眸子在此刻微微閃動,顯然,對于這個名字,女孩還是蠻喜歡的。
對于女孩而言,一直被稱呼為‘賤人’,‘賠錢貨’的她,還是第一次擁有屬于自己的名字。
而且,還是蘊含了如此美好含義的名字。
感覺就跟做夢一般。
第一次擁有名字,并不是如同‘賤人’‘雜種’這樣的稱呼,對于少女而言,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
對于女孩而言,其實早已習慣了之前的名字,哪怕被人稱呼‘賤人’,‘雜種’,內心也不會有任何觸動。
但是,隨著真正屬于自己名字的出現,忽然覺的,以前自己的稱呼,那么的讓人討厭。
“蘇詩瑤……”
少女微抿著唇,不斷的重復著自己的名字。
女孩的聲音很輕很輕,但又好似很重很重,沉甸甸的壓在心底深處。
而在此刻,蘇牧已是伸出手,落在女孩的脖頸前。
在少女的脖頸處,那是冰冷的鎖鏈。
很難想像,為什么會有人將自己的孩子當做狗一樣栓著。
這是活生生的人啊……
“咔嚓……”
五指微微用力,堅硬的鎖鏈便被他輕松的捏碎。
“從此,再也不會有人這樣對待你了?!?
將鎖鏈捏碎,蘇牧看著女孩,溫和的開口。
困住人的鎖鏈被蘇牧捏碎,少女并未感覺到欣喜,反而整個人都是發顫。
少女的眸子,更是散發著一股本能的恐懼。
很顯然,少女在害怕,害怕鎖鏈破碎被父親發現……
一旦被父親發現,那么等待她的……
只是稍微的想一想,女孩的臉色便一陣的發白,之前,她的一位哥哥,就曾觸怒了父親,被父親,活生生的打死。
那樣的場景,哪怕到現在,仍映在眼簾。
“不用擔心,有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人傷害到你?!?
似乎感覺到少女的情緒,蘇牧也是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當手掌落在女孩的肩膀上,他能感覺到女孩身體的發顫,那是發自內心的害怕。
為人父母者,卻讓孩子如此畏懼,可見,這樣的父母,平日對于孩子,又是如何。
這讓蘇牧眸子愈發冷漠了幾分。
忽然,似乎感覺到什么,他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眸子,也愈發深沉了幾分。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砰……”
房門被粗暴的打開,少女的父親出現在柴房,看到出現在柴房的陌生人,男人的眸子露出了幾分疑惑,又帶著幾分震怒。
“你是誰,怎么偷偷潛入我家……”
而隨著男人的出現,少女早已嚇的雙腿顫抖,甚至,慌慌張張的蹲下,想要將剛剛被蘇牧捏碎掉落在地上的鎖鏈重新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只是,還未等少女動作,蘇牧的一只手已經按住了女孩的小手。
少女的小手,小小的,滿是凍傷,顯得如此可憐。
“有我在,他傷害不了你?!?
說完,蘇牧再次低頭,看向女孩:
“蘇詩瑤,我將他殺掉好不好……”
女孩只是畏懼的躲在他的身后,沒有任何的回應,顯然,對于父親的出現,少女是源自本能的恐懼與害怕。
感覺到這些,他再沒有任何的猶豫,而是看向女孩的父親:“你……可真是個人渣啊!我從未見過,如此狠心的父母?!?
“跟你有什么關系,她是我的孩子,我想打就打,你管的著嗎?”
男人有些粗暴的回答。
只是,當其目光與蘇牧的目光相對的那一刻,本來還帶著幾分酒意的他,好似一下子被當頭潑上了一盆涼水,整個人不由一個激靈。
那是一雙多么冰冷的眼睛。
在那雙眼睛中,他好似成了一名死人一般。
這一刻,男人也意識到不妙。
還不等男人再開口說些什么,蘇牧的身影已經從原地消失。
再出現的時候,蘇牧已經站在男人的身前,五指捏在男人的脖頸,將男人高高的舉起。
男人一邊劇烈的咳嗽著,一邊拼命的拍打著捏著自己脖頸的手臂,但卻感覺捏著自己脖頸的手臂好似鐵鑄的一般,無論如何死命的拍打,也無法撼動半分。
呼吸越來越急促,窒息的感覺越來越近,讓男人感覺到死亡似乎越來越近。
“你……你要干什么,快點松開我?!?
“求求你,快點放開我,我快呼吸不動了?!?
…………
男人不斷掙扎著,求饒著。
但蘇牧始終靜靜的站在原地,靜靜的將男人脖頸捏著提起,靜靜的看著男人從最初的掙扎,怒罵,到最后的求饒,哭泣,直至,再無一點聲息。
五指松開,因窒息而死的男子跌落在地。
冰涼的尸體靜靜的躺在地上。
看著死去的尸體,蘇牧回頭,看向身后還微微發顫的女孩,他眉眼微垂:“從今天起,你便再也沒有父親了。”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聲音才帶著幾分沙?。骸耙院?,你會不會恨我呢?”
少女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斷重復著死去的話語。
一開始,對于父親的死去,她還是有一些難以相信,但真的確定之后,一顆心,不知為何,突然感覺輕松了很多。
從小到大,她的人生,便處在父母的暴力之下,姐姐,哥哥,弟弟,妹妹,先后被醉酒后的父親一一虐打而死。
至于她為何沒死。
也只是因為,她的眼睛能清晰看出父親動作的軌跡,每一次被打,她都避開了要害部分,因此,成為了唯一存活的孩子。
兄弟姐妹的一一離去,讓她的內心慢慢變的麻木,長久的毆打,怒罵,讓她對這個所謂的父親,再也沒有了一絲感情。
所謂的‘父親’,在女孩的心中,不存在一絲絲的親情,對于父親,她擁有的只有畏懼,害怕。
在她眼中,所謂的父親,更加類似惡魔般的存在。
比起父親,這個突然出現的叔叔,才是第一個給予她溫暖的人,讓她感受到從未感受到的關愛。
哪怕,只是一絲絲
都讓她感覺到彌足珍貴。
“以后,你會恨我嗎?”
蘇牧再一次輕輕的詢問。
回過神來的女孩,急忙搖了搖頭,小手更是直接抓住蘇牧的衣袖,好似害怕他會離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