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破宗丹,曹雪寒的計(jì)劃
- 諸天莊園,從拿下千仞雪開始
- 東都小哈
- 6043字
- 2024-05-30 21:06:15
云山愁眉苦臉道:“老夫如今大限將至,眼下,如何突破斗宗才是關(guān)鍵?!?
曹雪寒拍了拍胸口笑道:“云山前輩,此事,只管包在晚輩身上便是。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保你萬事大吉?!?
云山聞言,頓時(shí)便如那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diǎn)頭道:“小友此話當(dāng)真?若能助我突破斗宗,但有所求,云嵐宗上下定當(dāng)竭盡所能,報(bào)此恩德。”
曹雪寒輕笑一聲:“只是,此事尚需云韻宗主全力相助?!?
“韻兒,你可聽到了?還是要有的要求,哪怕傾盡云嵐宗全宗之力,你都務(wù)必要為他辦到。”
“是,”云韻輕咬貝齒,“徒兒遵命?!?
回過頭,云韻俏生生的瞪了曹雪寒一眼,意思很明顯,“你這家伙給我?guī)煾倒嗍裁疵曰隃???
曹雪寒沖云韻擺了擺手,示意她放心,而后笑道,“云山前輩言重了。只是去取一份前輩遺寶,而后,再去請一位隱居多年的高階煉藥師,請他出手為你煉制一枚破宗丹而已。”
“破宗丹?”云山聞言,頓時(shí)喜出望外:“可是那能夠令斗皇巔峰的強(qiáng)者,在晉級斗宗之時(shí),多一成的成功率,并保證服用之人,即便沖擊斗宗失敗,也能將實(shí)力穩(wěn)定在沖擊之前的地步,而不會因突破失敗,斗氣反噬,而出現(xiàn)等級降低的情況的破宗丹?”
曹雪寒點(diǎn)點(diǎn)頭道:“正是。云山宗主可知,在中州,地階低級的功階,只是斗皇強(qiáng)者的標(biāo)配。
斗宗強(qiáng)者所修煉的,往往乃是地階中級功法。高階斗宗及斗尊強(qiáng)者的話,往往都出自各大勢力,所修功法,基本皆是地階高級。
由此可見,要想突破斗宗,要么天賦著實(shí)過人,能夠彌補(bǔ)功法這欠缺,要么,就只能夠借助丹藥之力。
而這三條路,云山宗主明顯只能選擇丹藥了?!?
云山點(diǎn)頭道:“老夫明白了,我會盡快命人,去收集藥材?!?
………………………………
曹雪寒與云韻二人,離開了云嵐宗,一路直奔魔獸山脈而去。
青山鎮(zhèn),因?yàn)榕R近魔獸山脈的緣故,又被稱之為魔獸小鎮(zhèn)。
小鎮(zhèn)之中,最多的人群,自然是那些成日在刀口舔血的傭兵。
他們成群結(jié)隊(duì),抱著臂彎,在街道上口沫橫飛,肆無忌憚的討論著,小鎮(zhèn)中哪的女人最有味道,哪的酒最烈,哪里的魔獸最兇狠……
而云云則是皺了皺眉,略有潔癖的她,對這些粗俗的傭兵很是看不上:“我說,我們來這里究竟干什么?你不會想告訴我,你說的那位煉藥師前輩,隱居在這個小鎮(zhèn)上吧?!?
曹雪寒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是,但是想請動那位前輩出手,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傊愀襾砭褪橇?。”
之后曹雪寒照著原著,帶著云韻悄悄跟上了萬藥齋的采藥隊(duì)。
曹雪寒之前問過了,萬藥齋進(jìn)入魔獸山脈的采藥隊(duì),為了確保安全,路線基本是固定的。
我也是采藥隊(duì)的,這幫人實(shí)力基本上就只有斗者級別。隨便遇到一頭一兩階的魔獸,都能要了他們的命。
那他們的活動范圍自然不可能太過深入,否則就是找死。
再加上原著的地點(diǎn)和特征描寫的那么詳細(xì),曹雪寒只要在附近找找,要找到地方并不難。
很快,曹雪寒就帶著云韻找到了那一處位于森林旁的懸崖以及懸崖下的山洞。
對于如今已經(jīng)將精神力蛻變?yōu)樯褡R的曹雪寒來說,他的神識要覆蓋這片區(qū)域,是很輕松的事情。
接下來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曹雪寒帶著云韻兩人直奔山洞。
在大門前,云韻揮動手中奇異長劍。直接將門給劈開了。
曹雪寒嘴角不禁抽了抽。
云韻這女人,性子不是一般的虎啊。
當(dāng)然啦,說的好聽點(diǎn),那就叫傻白甜。
在斗氣大陸,實(shí)力為尊,這條規(guī)則要比斗羅大陸明顯的多。
所以原著里,云韻基本不怎么在意云棱大長老的所作所為。
因?yàn)椋祈嵤菍?shí)打?qū)嵉娜嵌坊剩评獠贿^一個斗王而已。
讓他再怎么蹦跶,云韻殺他也不過就是一劍的事情。
真正能夠限制云韻的,也唯有斗宗級別的云山。
“別發(fā)呆了,走吧!”云韻的聲音,打斷了曹雪寒的思緒。
只見淡淡的毫光從洞內(nèi)散發(fā)而出,將附近的黑暗盡數(shù)照亮。
踏進(jìn)石門,眼前的視野,驟然變得寬闊了起來。
石門之內(nèi),是巨大的石室,石室看上去有些簡樸與空曠,墻壁之上,鑲嵌著照明所用的月光石。
在石室中央位置,則是有著一處座椅,座椅之上,一具枯骨坐立其上,深陷的骷髏頭,掉落在慘白的大腿骨處,這種模樣,在這安靜的氛圍中,看上去很有些陰森的味道。
在座椅前方,擺設(shè)著一方頗有些寬長的青石臺,在青石臺上,三個被鎖上的石盒,整齊的擺放。
另外,在石室的三個角落中,竟然堆放了不少金燦燦的金幣與其他珍惜的財(cái)物,這般龐大的金幣數(shù)量,恐怕不下于幾十上百萬。
曹雪寒毫不客氣的將這些金幣盡數(shù)收進(jìn)了自己的系統(tǒng)空間之中。
而云韻對此,則毫不在意。
云嵐宗在加瑪?shù)蹏⑴汕?,傳承九代,真的不差這點(diǎn)錢。
光是供應(yīng)古河這個丹王,燒掉的金幣又何止千萬?
收走了那一堆金幣,一處小花壇出現(xiàn)在了曹雪寒與云韻的眼中。
“紫藍(lán)葉、雪蓮子、白靈參果、冰靈焰草……”
曹雪寒毫不遲疑,將這些藥草又是盡數(shù)挖了出來,然后來到那句骸骨前,從臂骨之中,取走了那一份凈蓮妖火的殘圖。
然后轉(zhuǎn)身,走向了洞中的三座石臺,打開了上面的石盒。
三個卷軸隨之出現(xiàn)。
七彩毒經(jīng)、紫云翼、以及一部玄階高級風(fēng)屬性斗技《狂獅吟》。
“東西到手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出發(fā)了。”
出了山洞之后,曹雪寒與云韻回到青山鎮(zhèn),先在鎮(zhèn)上找了間客棧住下,準(zhǔn)備休整一番,再前往烏坦城。
退婚是必須要退的,倒不是為了別的,純粹是因?yàn)樵茘棺谌遣黄鸸抛辶T了。
開什么玩笑,你云嵐宗有幾斤幾兩?敢占著位置,讓古族大小姐做???
真把薰兒給惹火了,隨便一句話,從古族之中隨便叫幾個看大門的過來,都夠把云嵐宗給滅了。
更何況,云山現(xiàn)在經(jīng)過曹雪寒的勸說,已經(jīng)拒絕了與魂殿鶩護(hù)法的合作,如果不給自己找個背景夠硬的靠山,在云嵐宗,即便沒有得罪蕭炎這個主角,依舊逃不過覆滅的命運(yùn)。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也是命運(yùn)的注定。
根據(jù)整個斗破系列三部曲再加上《元尊》,蕭炎飛升大千,成就主宰,乃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而納蘭嫣然,無論氣運(yùn)命格還是天賦才情,毫無疑問,是擔(dān)不起一個帝后之位的。
那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主動示好,換取一份來自薰兒的好感。
再者,蕭炎也是個厚道人,加上他那妻管嚴(yán)的性格,納蘭嫣然日后從炎帝手里混點(diǎn)兒丹藥,混個斗圣不過分吧?這不比原著要強(qiáng)多了。
再者,如果運(yùn)氣夠好,等到將來大千位面的無盡火域和斗氣大陸連通,指不定能混個至尊級別呢,哎,說到底也就是北蒼靈院的畢業(yè)生。這要求真不高。
但是放在斗氣大陸,那可是斗帝啊!也足夠納蘭嫣然名留青史了??!
………………………………
三天后,曹雪寒與云韻趕到了烏坦城。
曹雪寒找人打聽了一番之后,這生的這段日子,正是蕭家年終測試的時(shí)候。
………………………………
蕭家,后山。
月如銀盤,漫天繁星。
山崖之巔,蕭炎斜躺在草地之上,嘴中叼著一根青草,微微嚼動著,任由那淡淡的苦澀在嘴中彌漫開來……
舉起有些白皙的手掌,擋在眼前,目光透過手指縫隙,遙望著天空上那輪巨大的銀月。
“唉…”想起下午的測試,蕭炎輕嘆了一口氣,懶懶的抽回手掌,雙手枕著腦袋,眼神有些恍惚……
一想起下午的測試,以及測試石碑上的那屈辱至極的“斗之氣三段”五個大字,蕭炎忍不住便怒罵出聲:“把勞資穿越過來當(dāng)廢物玩嗎?草!”
怒罵一陣過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蕭炎忽然回轉(zhuǎn)過頭,對著漆黑的樹林笑道:“父親,是您來了么?”
雖然斗之氣修為只有三段,不過,由于穿越重生兩世為人,蕭炎的靈魂感知,卻是比一名五星斗者都要敏銳許多,因此,我也是察覺到了身后樹林的動靜,和那熟悉的氣息。
不過,令蕭炎意外的是。來人并非只有自己的父親。
除了父親以外,還有一名一襲青衣,宛如遺世青蓮的絕色少女,那是與他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薰兒。
但除了父親與薰兒這兩道熟悉的身影之外。
另外一名雍容高貴的女子,還有一名英俊的青年,他不認(rèn)識了。
“小家伙,我是云韻?!蹦怯喝莞哔F絕色女子上前一步,輕笑著開口道:“我的名字,你或許沒有聽過。但我的身份,你或許應(yīng)該聽過。我是云嵐宗的現(xiàn)任宗主?!?
蕭炎臉色一變,神情頓時(shí)有些緊張:“云宗主……您……”
“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來幫你解決你那身體的怪病。”
“您是說,要幫我解決我那斗之氣流失的怪病?!”
聞言,蕭炎頓時(shí)興奮了起來:“您說的是真的?您有辦法?!”
云韻頷首:“當(dāng)然,難道我沒事來騙你一個小孩子嗎?”
如今的蕭炎,即便是按照斗氣大陸的標(biāo)準(zhǔn),仍然還要一年才能舉行成人儀式,不管按哪個標(biāo)準(zhǔn),都是未成年。
“不過,”正當(dāng)蕭炎為此興奮之時(shí),云韻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有個條件。”
“您說!”蕭炎搓著手,只要我能辦到?!皠e說一個,十個我都答應(yīng)?!?
“我希望你能夠答應(yīng),解除你與我那徒兒,納蘭嫣然指腹為婚的婚約。”
云韻沉聲道:“這份婚約,乃是當(dāng)初嫣然的爺爺定下的。
可嫣然從來不曾見過你,你們之間自然也無從提起任何感情。
這份婚約,從某種意義上說,算得上是形同虛設(shè)。
嫣然不愿意自己的人生被長輩所控制,她想要變強(qiáng),想要成為強(qiáng)者,不甘自己的人生為人掌控,所以,嫣然極力反對這份婚約。
但她爺爺卻死活不同意解除婚約。
到了現(xiàn)在,這一紙婚約,已經(jīng)成了嫣然和他爺爺之間,彼此對抗的象征,事到如今,已經(jīng)幾乎成了嫣然的心魔。
按理來說,這本是納蘭家的家事,不該插手。
但,作為師尊,我不能眼看著嫣然,就這般毀于自己的執(zhí)念與心魔。
所以,今日我來到了蕭家。以嫣然師尊的身份請求你,解除這場婚約。
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在斗氣大路上。女方一旦退婚,必定會讓男方招致極大的非議。
所以,今天除了為你治療身體外,還帶來了兩顆紫心破障丹作為補(bǔ)償。此丹位列四品,可讓你的父親提升兩星的修為。”
此時(shí),一旁的曹雪寒忽然伸手勾住了蕭炎的肩膀:“兄弟,盲婚啞嫁,包辦婚姻這種封建糟粕,我就該掃進(jìn)歷史的垃圾堆了?!?
蕭炎錯愕的瞪大了眼睛,望曹雪寒:“兄弟,難道你也……”
曹雪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俗話說的好,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 ?
曹雪寒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薰兒:“看在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份兒上,哥哥我和你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若不解除這份婚約,那你以后可就要和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過一輩子了,而且須放棄自己青梅竹馬的妹紙?!?
“薰兒……”蕭炎聽了曹雪涵這番話,一想到曹雪寒說的后果,頓時(shí)一個激靈:“解,馬上解!這該死的婚約,現(xiàn)在立刻就解?!?
曹雪寒聞言,笑瞇瞇的掏出了紙筆。
蕭炎筆走龍蛇,立刻寫下了一份解除婚約的同意書。
曹雪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現(xiàn)在該辦正事兒了。你那無法凝聚斗之氣的問題也該解決了?!?
曹雪寒的目光,望向了蕭炎手上那藥老藏身的黑色戒指。
“老先生,出來吧。你還要躲到什么時(shí)候?或者,你是要我請你出來?”
話音落,不一會兒,一道透明虛幻的身影浮現(xiàn):“小娃娃有點(diǎn)本事啊,居然能發(fā)現(xiàn)老頭子我?!?
接著,藥老又是轉(zhuǎn)頭望向了蕭炎:“還得要先謝謝小娃娃你這三年的供奉啊,要不然,我恐怕還得繼續(xù)沉睡呢。”
“供奉?”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片刻之后,蕭炎那張小臉驟然陰沉了下來,森寒的字眼,從牙齒間,艱難的蹦了出來:“我體內(nèi)莫名其妙消失的斗之氣,是你搞的鬼?”
“嘿嘿,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小娃娃可別怪啊。”
“我草你媽!”
嗯,沒錯了,這字正腔圓的國罵,確認(rèn)了,是自己人,沒錯了。
一向自詡沉穩(wěn)冷靜的蕭炎,此刻忽然宛如瘋子般的暴跳起來,小臉布滿猙獰,也不管這是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物,立馬不假思索地扯下手指上的戒指,然后將之奮力對著陡峭之下,擲甩了出去……
戒指剛剛離手,蕭炎心頭猛的一清,急忙伸手欲抓,可離手的戒指,已經(jīng)徑直掉下了懸崖……
愣愣的望著那消失在霧氣中的戒指,蕭炎愕然了好片刻,小臉緩緩的平靜了下來,懊惱的拍了拍額頭:“蠢貨,莽撞,太莽撞了!”
剛剛知曉自己三年來受辱的罪魁禍?zhǔn)拙谷槐闶且恢迸宕鞯慕渲福搽y怪蕭炎會失控成這模樣。
在懸崖邊坐了好片刻,蕭炎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爬起身來,轉(zhuǎn)過身,眼瞳猛的一瞪,手指驚顫的指著面前的東西……
在蕭炎的面前,此時(shí)正懸浮著一顆漆黑的古樸戒指,最讓蕭炎震驚的,還是戒指的上空處,正飄蕩著一道透明蒼老人影……
“嘿嘿,小娃娃,用不著這么暴怒吧?不就是吸收了你三年的斗之氣嘛?!?
透明的老者,笑瞇瞇的盯著目瞪口呆的蕭炎,開口道。
“呵呵,老先生說得輕巧,這話你拿來騙騙蕭炎?!?
“蕭炎傲是傲了些,但少年銳氣,本該如此,沒有睥睨天下的傲氣,憑什么站在最頂峰?
也就是他心性堅(jiān)韌,換了一般人,怕不是早就被你打擊的一蹶不振?!?
一旁的曹雪寒果斷開口,打斷了藥老對蕭炎的PUA。
另一邊,薰兒更是俏臉陰沉,掌心處,一蓬璀璨耀眼的金色火焰已經(jīng)燃起一尺來高:“老先生,我不管你是誰,但如果你對蕭炎哥哥懷有歹意,那我保證,你一定會付出代價(jià)。不管你是什么人,你身后有怎樣的勢力,我都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說話間,一股威壓從薰兒的身上彌漫開來。
這份威壓并不來自于本身斗氣的實(shí)力,而是來自于她身體深處,那從遠(yuǎn)古傳承至今的,至尊至貴的血脈威壓。
感知到這股威壓,藥老頓時(shí)臉色一變。
苦笑道:“好吧,今日就算老夫認(rèn)栽了,你們要如何,請劃下道來吧?!?
曹雪寒悄悄地給了薰兒一個眼神,意思是:“戲夠了,別演過頭了?!?
薰兒也是會意,收起了手中的金帝焚天炎。
曹雪寒拱了拱手道:“敢問老先生尊姓大名?”
“你若不介意,稱我一聲藥老便是,老夫昔日為奸人所害,一身實(shí)力,十不存一。
來歷也就不與你們多說了,不過,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對老夫而言,像那什么號稱丹王的貨色,其實(shí)……其實(shí)也就是屁罷了?!?
“老先生說這話我信,”曹雪寒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畢竟,您是當(dāng)年名震大陸的藥尊者藥塵,明面上的中州第一煉藥師。
八品巔峰的煉藥宗師之尊,自然是有資格,說這樣的話的?!?
聽得曹雪寒竟然一語道破了他的身份,藥塵此時(shí)也是嚇了一跳:“你……”
“我是怎么猜到的,對嗎?”曹雪寒輕笑了一聲道:“夠視六品煉藥師如草芥,七品,只怕還沒有這樣的底氣。
唯有八品煉藥宗師,方才有這樣的資格。
蕭炎手中這枚戒指,原是他母親的遺物。
老先生既然棲身戒指當(dāng)中,那想必,這枚戒指原本就是老先生之物。
蕭炎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修為不高,因此,老先生的隕落,應(yīng)該是近數(shù)十年的事了。
而最近數(shù)十年來或隕落,或下落不明而失蹤的八品煉藥師當(dāng)中,最廣為人知的,自然便是昔日的藥尊者——藥塵。
最為巧合的是,藥尊者藥塵出事之后不久,他的弟子韓楓,同樣下落不明?!?
“呵…韓楓……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
到曹雪寒口中的韓楓二字,藥老忍不住握緊了雙拳。
“小家伙,老夫不得不承認(rèn)。你心思縝密,頭腦之敏銳,是我生平僅見?!?
曹雪寒輕笑道:“前輩,謬贊了,小子受之有愧?!?
“藥老先生,你吸收了蕭炎三年的斗之氣,與其說,是為了恢復(fù)自身力量,倒不如說,你是在試探蕭炎的心性,對吧?
因?yàn)槟愫ε?,再收下一個忘恩負(fù)義的徒弟。”
曹雪寒望著藥老笑道:“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對蕭炎,您可還滿意?”
藥老捋了捋頷下的胡須,輕笑道:“還算不錯。誰讓老夫欠這小家伙一個人情呢,唉,罷了,就當(dāng)是還人情債吧……”
而此時(shí),蕭炎正被一連串的變故,搞得一頭霧水,猝不及防地便被曹雪寒一腳踹在了膝蓋的腿彎關(guān)節(jié)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接著就被曹雪寒按著頭,恭恭敬敬地三拜九叩行了拜師禮。
此時(shí)在場的幾個人當(dāng)中,云韻和蕭戰(zhàn)都已經(jīng)是一臉懵逼。完全一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的表情。
就是薰兒,此刻也是剛剛才理清了頭緒。
唯獨(dú)曹雪寒這個始作俑者,露出了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